第70章 横插一脚

    第70章 横插一脚 (第2/3页)

的丫头,留着只会是个祸害!

    “三小姐?三小姐您答应奴婢放奴婢一条生路的!”

    红菱尖叫着挣扎着想逃,被几个婆子直接堵了嘴扔进麻袋里,直接拖出去了。

    “是啊,本小姐答应留你条命,但是国公府不养吃里扒外的东西!”

    南锦瑟笑得甜甜的,依旧还是那副娇嗔的语气,却令听者心惊胆寒。

    看戏看得乏了,南瑾瑜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事情便是如此,不知国公爷还有何疑惑呢?”

    南国公的面色早已经黑成了锅底,心里却对南瑾瑜越来越忌惮。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瑾瑜不仅反应机敏心思缜密、谨言慎行且胆色过人,无论哪方面都将琯琯比了下去,她生得像她的母亲,却丝毫不像白氏那般温婉乖巧……

    “瑾瑜不敢,下毒栽赃陷害之事,谁设计得了呢?”

    南瑾瑜答得恭敬,心里已经吐槽了一万句,敢情你家杀人放火的玩意儿都是我设计出来的?

    你当我是女娲呢!

    “哼!你好自为之!”

    南国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脑子里浮现出许多陈年往事来,顿时五味陈杂。

    当年若不是他太过谨小慎微,许多人许多事也不会走到今日这步田地,只是这天下无十全十美之事,时至今日也没什么可后悔……

    “老身也乏了,走吧。”

    南老夫人欲言又止,面色古怪的离开了。

    “恭送国公爷、恭送祖母!”

    南瑾瑜懒洋洋行了个礼,困倦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赶人的意思,听者也无心再去追究。

    整个清风苑便只剩下四姨娘母子三人还在,南瑾宸似乎还出在震惊中,一脸懵的立在原地。

    “大少爷,该准备去点卯了。”

    四姨娘柔声道,丝毫没发觉南瑾宸此刻的异常反应。

    “姨娘提醒的是,瑾宸先走了。”

    南瑾宸深深地看了南瑾瑜一眼,满腹狐疑的离开了。

    “四姨娘请留步。”

    南瑾瑜看了眼南锦汐,笑道:“小厨房里有些糖,锦汐随青衣去拿好吗?”

    “好呀好呀!大姐姐做的糖最好吃了!”

    南锦汐笑嘻嘻应了,转身跟着青衣出去,偏房只剩下南瑾瑜和四姨娘,安静极了。

    “大小姐可是有话要问妾身?”

    四姨娘开门见山道,她一早便知晓她日后在这府中的处境会是这般艰难,可是她仍然舍不得将事实告诉瑾宸。

    说她是出于私心也好,出于担忧也罢……

    “南疆圣女进燕京了呢。”

    南瑾瑜直言不讳道,就算四姨娘知道的不多,也比她这个门外汉懂得多,那个妖孽的蛊毒越发严重了,就算他自个儿只字不提,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妾身听说了……”

    四姨娘颔首,瑾宸每每回府都会与她说上一会儿话,所以这些消息她是知道的,只是不明白南瑾瑜为何会提起。

    “若非圣女一脉,为何能当选上圣女?”

    南瑾瑜狐疑道,之前听四姨娘所言南疆圣女皆是代代相传,族中的圣女血脉只有一支,血脉不纯者都有可能被放逐,难道只是个玩笑不成?

    “若非圣女血脉自然不能当选圣女,这是白家历代的族规!”

    四姨娘惊讶道,似乎有些理解南瑾瑜为何疑惑了。

    “那圣女能解噬心蛊吗?”

    南瑾瑜追问道,这些日子她的理智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导致没有多少情感释放,正如现在,她关心的依然是生死问题,无法全心全意付出感情和时间。

    “这……未必。”

    四姨娘摇头,白家从巫族分离已久,她知道的不过只是皮毛,就算圣女本人全心全力也未必能解开别人下的噬心蛊。

    “若是圣女知晓下蛊的方式呢?”

    南瑾瑜沉吟片刻,也在揣测落樱公主的来意和目的,毕竟萧琛那么想要她的命,她又是仗着什么敢有恃无恐的来呢?

    “那或许可以一试。”

    四姨娘惊讶得瞪大了眼,面色喜忧参半。

    她不清楚秦王与南疆巫族有何纠葛,但是她明白小小姐于秦王殿下而言意味着什么,噬心蛊一日不解,小小姐的安危便一日没有保障。

    “如何试?”

    南瑾瑜深吸了口气,与其睡觉都在担心自己会被百毒老头儿抓去炼药,不如想办法解决了这事儿,睁着眼睛睡觉的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历代圣女皆会得到族中秘籍,代代相传从不懈怠。若是圣女真的知晓下蛊之人的顺序与手法,解蛊成功的把握应当也是非常大的,至于这法子,妾身便不得而知了……”

    四姨娘叹了口气,感叹自己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她自幼长在镇上,与几十年前长在族中的长辈不同,对于术法她只接触过些许皮毛,小姐好钻研,因而养了些小东西来玩耍,不想最终却成了被人利用的工具。

    “原来如此。”

    尽管一早便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南瑾瑜依然免不了有些失落。

    四姨娘领着南锦汐走了,人走院空。

    清风苑的下人开始干活儿,都在议论早上发生的事儿,零星有人描述前院挨板子的南锦宁叫得有多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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