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山雨欲来

    第78章 山雨欲来 (第2/3页)

便看着呗,她就不信这妖孽能与她耗上一整天!

    “去哪儿?”

    萧琛察觉到她笑得不怀好意,脚步却诚实的跟了出去。

    “你管我。”

    南瑾瑜挑了下眉,觉得自己胸口的郁气越积越多,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

    捆绑销售好歹还值个钱的好么?她这叫超级赠品?

    许是因为方才风头出得太过,此刻宫人见到秦王殿下领着天晴郡主出双入对,竟然也没人表现得多诧异,毕竟人家是陛下指婚的准夫妻。

    出了含元殿,沿着长长的回廊一路穿过湖边,南瑾瑜最终在某个僻静的角落停了下来。

    “心情好些了么?”

    萧琛见她气鼓鼓的模样,终究还是松开了手,倚在一旁的柱子上,似乎在探究她此刻的心思。

    “心情不好的难道不是殿下么?”

    南瑾瑜蹲在湖边,捡了块石头开始打水漂,迷茫的看着远处的湖心,却看不清一群群的鸳鸯究竟哪些才是一对。

    “唔……”

    萧琛诧异的睨了她一眼,回想方才发生的事情,这才恍然大悟。

    她虽然听话的进宫来极为配合的演了这么一出戏,但是心里多少还是别扭的,她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演戏,却不知他背地里做了多少努力。

    “瞧瞧,被我说中了么?殿下若是觉得这般着实委屈,倒也不必迁就臣女,无论是南阳郡主还是白樱圣女,爱谁谁!”

    南瑾瑜觉得有些委屈,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毕竟他们之间从一开始便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谈什么感情呢?

    “嗯……这话从何说起?”

    萧琛见她彻底黑了脸,气鼓鼓的小脸上多了几分决绝的神色,忽然觉得自己好难。

    “从何说起我都不想听!咱俩儿不就是个清晰明了的契约关系么?给我分个离你远些的院子,咱们眼不见为净老死不相往来便是!”

    想到落樱公主对他锲而不舍的深情模样,再想想沈月茹执着又不甘心的眼神,她这心里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这一个个的女人都能在她跟前儿抢人,若是她不在呢?

    想想都觉得心累!

    “这便是你的解决办法?”

    萧琛眯眼,妖孽的脸上闪过几分惊讶,随即便释然了。

    这丫头还真是……连威胁人的方式都这般不讲究!

    “不然呢?难不成殿下还指望臣女当摆设供在香案上替你娶妾么?做梦!”

    南瑾瑜恶狠狠道,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惊得捂住了嘴。

    这妖孽桃花多她知道,可是这般多的桃花都冲着她来,她便觉得了无生趣了!

    “噗!”

    萧琛失笑,看南瑾瑜的眼神带了几分揶揄,“香案上只能供牌位。”

    “我知道!气死了不就待在香案上供着了?”

    南瑾瑜瞪他一眼,气得捂着胸口喘气,生怕自己心脏不太好直接过去了。

    “你这丫头真是……为何我偏偏拿你没办法?”

    冷香忽然靠近,幽凉的怀抱瞬间将人圈进去,连同火辣辣的太阳都被遮住了,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

    “什么?”

    南瑾瑜有点懵,眼前四爪鸱吻纹样的朝服忽然放大,紧接着便被微凉的怀抱圈住,无论她怎么挣扎也纹丝不动。

    “你是在恼我事先没与你打招呼便将你诓来了么?若不是白督统出了大力气,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想回西南白家去做继承人。”

    萧琛的声音闷闷的,听上去甚至多了几分怨念。

    原以为今日宫宴不过是例行封赏,不想生出这么多事端来,好在结果算是不错。

    “嗯?我没有啊!”

    南瑾瑜瞪大了眼,一脸懵的样子,仰着头看了他一会儿,觉得太累又低下去了。

    不能看不能看,这妖孽的看多了会上头,届时她便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了!

    “我知道你没有,可是别人一心想这么做,本殿也是没办法……”

    萧琛叹了口气,只字不提他是如何冠冕堂皇坑了所有人还抱得美人归的。

    毕竟计谋这种东西只要管用便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说法儿,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三岁孩童都懂的道理。

    “就因为这?”

    南瑾瑜狐疑道,成宣帝这般心思深沉的帝王,怎么会应了旁人一点点挑唆便改了主意呢?

    “自然还有江阳和永宁侯世子的功劳。”

    萧琛淡淡道,见她似乎信了这个理由,心里顿时踏实了几分。

    这只野狐狸心思不在他身上这事儿着实令人气恼,可是想想也没什么可惜的,毕竟人都是他的了,还怕她日后能跑了不成?

    “唔……听着是这么回事儿啊。”

    南瑾瑜沉吟片刻,觉得自己似乎被他绕进去了,但是一时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再加上她莫名其妙态度不好,也有些心虚,态度顿时软了下来。

    千年妖孽功力深厚,斗不过斗不过……

    “自然是,北境苦寒,倘若你不愿去,留在燕京也是一样,只是诺大的王府只有你自个儿住着,日子久了未免有些无聊。”

    萧琛意味深长道,感觉自己儿时骗太傅都不曾编过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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