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医院里

    第八章 医院里 (第2/3页)

进了城隍庙。”

    胡亮洪皱起了眉头:“野兽一旦受伤,它们就会寻一处安全地方养伤,难道这两头野兽的窝在庙里?”

    “大哥,城隍庙离码头不远,真是它们的巢穴就麻烦了。”

    “这事我回去再合计合计……我走了,明早不要忘了去曹府。”

    送走胡亮洪,储栋梁拿过冬衣遮住窗子,拿出了铜盒。他已经清楚,弯月触摸与用力摁发出的光芒亮度大不相同,力度越大,亮光越足。只要放入铜盒,铁牌的光芒立刻散了。

    好东西!做工精细,古朴厚重,极像古物。他看了又看,禁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这玩意最起码值个十块八块银元吧,他一时拿不定,是否给古董店的赵胖子看看,如果他真走眼了,说不定卖个好价钱。至少给他瞧瞧,顺便可打听一下价格。

    “妈的,怎么就发光呢,也装不进电池啊。”储栋梁走到煤油灯旁剪了灯花,灯芯又扭上半截,捏着铁牌凑近看着。铁牌沉甸甸的,不见一丝缝隙。

    “无常令,无常令!无常令?”储栋梁嘟哝着不由得一惊,难道这真是一块古令牌?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差点扔了铁牌。要是古令牌,那团光芒又是从何而来,难道是一件宝物?

    “爷爷保佑!”他兴奋地在屋内走来走去。除了弯月,这块令牌还雕有两条龙,一把剑,储栋梁按捺住兴奋坐了下来。

    剑!他拇指轻轻擦了擦,没有动静,又狠狠摁了摁,也没有动静。不对,可能方法错了,储栋梁深深吸了一口气,拇指从剑把一直撸到了剑头,又从剑尖抚到了剑尾。依旧没有动静。

    龙!又摸、又擦、又撸、又弹,没有动静。

    方法不对?储栋梁点了一根烟,盯着令牌久久没有动弹。

    夜色渐浓,大院纷乱嘈杂声也渐渐散了,储栋梁点了一根烟在走廊上站着,激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他从小就喜欢夏夜的天空,爷爷在时,总是早早扛出一张宽宽的长凳。他就躺着,透过院落四方的上空看流星,看月亮,看飞舞的蝙蝠。甚至木楼挑起的屋檐都像是在天空,那么高不可及。

    爷爷走了,带着对他无尽不放心走了。父母失踪了,十多年来毫无音信。他,十五岁时成了一个孤儿,孤的那么彻底,没有一个亲人。

    不知不觉,储栋梁推开了中间书房,书柜炸裂后他还没来得及整理过。爷爷博学,藏书很杂,历史、人文、地理等都有涉猎。可惜他只读到中学,很多书与他无缘。

    墙上炸裂的洞黑乎乎的,透着一丝神秘。

    储栋梁从袋中掏出令牌,轻轻擦了下弯月。一团柔和的光芒向四周慢慢散开,他探进洞口,借令牌发出的光四下查看着。

    墙壁的厚度超过他的想象,两块蒙板之间足有二尺宽。中间用一寸多厚的方形木棍撑着,一层层直到屋顶。令他意外的是伸手可及之处的木棍中间,搁着一个长长的木盒。

    “哈,真有宝贝。”储栋梁忙伸长脖子探手拿了过来。

    手上令牌的光芒突然亮堂起来,他忙捡起昨夜留在地上的衣服包裹住,带着木盒回到了自己房间。

    木盒通体漆成暗红色,表面光滑没有任何文字图案,很沉,很压手。

    “嘿嘿!”储栋梁神经质的一笑,慢慢打开了盒子。

    满眼黄澄澄的……

    “金子!”他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

    金子,肯定是金子,这是金子特有的颜色。如果看错,他储栋梁可以跳入漕河淹死了。不,可以钻入包三爷粪车熏死了。操,满满一盒,满满一盒啊。

    储栋梁在屋内转了几圈,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盒子内最上层是一片长四寸宽三寸的金叶,金叶两边均匀的打着孔洞,各有一根火柴棍粗细的金线穿过一个个洞眼如同微波起伏精致之极。

    储栋梁拿过毛巾擦了擦手,小心地夹起金叶。一下子,五、六块金叶都被他带起。

    “咦?”他惊叹一声,木盒内的金叶竟然全被金线相扣,一块连着一块,每块之间约有一指宽的缝隙。他慢慢站起身举过头顶,金叶全部提出了木盒。

    “一块,二块,三块……”总共十九块金叶。

    储栋梁双手捧起金叶轻轻放到床上,又一块块叠了起来。

    “嚯!”他兴奋的低声吼了下,这些金叶足有两斤重,“妈的,这下发了。”

    时下一两重的小黄鱼可换三十块银元,两斤就是三十二两。

    “天!”这些金叶可以换上千块光洋。

    ……

    ……

    太阳已经升起,曹丹丹拉开病房的窗帘,打开窗子,室外夹杂桂花香气的新鲜空气顿时涌进了房间。

    昨日曹瑞海说是伤不重,到了医院还是缝了十多针,曹丹丹心疼的眼泪直流。晚上她死活不肯离开,要在医院陪护父亲。

    贾同山在门口守了一夜,见曹丹丹到医院门口等家里送早餐来,连忙走进病房。

    “同山,辛苦你了。”曹瑞海知道贾同山一夜都守在门外。

    “县长,刚得到消息,包局长没了。”贾同山低沉着嗓门说道。

    曹瑞海摇了摇头:“可惜啊,眼看要退休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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