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第174章 (第2/3页)

  子产说:“人没有占有财产的欲望实际是很难做事的。让大家都能得到所想要的,用来促使各自去做事情,而要求他的成果。不是我要有成就,而是让别人有成就。为什么要爱惜封邑,封邑还能去哪里呢?”

    子大叔说:“那让四邻国家怎么看待我们呢?”

    子产说:“我给他封邑是不让君臣分裂,而是让他们互相顺从,四邻国家有什么指责我们的呢?《郑书》说:‘安定国家,一定要先安定大族。'暂且先安定大族,再看大族归向哪里。”

    不久伯石就害怕而归还了这个封邑,最后终于给予了他。

    伯有死后,子产又让太史任合伯石为区卿,伯石推辞了。

    太史退下之后,伯石又请太史再次任命他。太史又一次任命他为卿,伯石又推辞,这样反复三次,才接受了简策入朝拜谢。

    子产因此就讨厌伯石的为人处事,让他的职位在自己下边。

    子产让国都、大夫的采邑同鄙野有明显的分别,上下人等都各有职責,田地意新划分疆界和开挖沟渠,田含都要征收赋税。大夫们忠诚俭朴的,听从而来近他们;奢侈浪费者,就处罚他们让他们去职。

    丰卷将要祭和他的祖先,请求打野兽来做祭祀品,子产不答应他,说:“只有国君祭祀才用新鲜的野兽,其他人都是配给而已。”

    丰卷很愤怒,退朝后就征召徒兵。

    子产向晋国逃奔,子皮阻止了他,而驱逐丰卷。丰卷逃奔到晋国去了。

    子产求郑简公不要没收丰卷的田地和住宅,三年后让他回来,就把他的田地、住宅及所有收入返还给他。

    子产执政一年,国内众人都诅咒他,说:“夺取了我们的衣帽而要征收财产私,夺取了我们的田地而要征收田地税,谁杀子产,我们就帮助他。”

    执政三年后,众多的人又歌颂他,说:“我有子弟,子产来教诲他们;我有田地,子产让它增加产量。于产如果死去,谁来继承他呢?”

    鲁昭公元年春季,楚国的公子围聘使到了郑国,并且要到公孙段氏家迎娶新娘。

    楚国大夫伍举做他的副使。他们正准备住进郑国的馆舍中,郑国发现他们有阴谋,讨厌他们,就让经常出使外国的子羽与他们谈话,让他们住在国都外的旅馆里。

    楚公子围一行向郑国举行了聘问的礼仪后,就准备用众多的人迎亲。

    郑国的执致者子产害怕他们,让子羽去拒绝迎亲,对楚人说:“因为我们国家狭小,不能够容纳你们随从的人,请让我们在城外清扫一处地方作为公孙段氏的祖庙,接受你们迎亲之礼吧。”

    公子围让楚国的太宰伯州犁对子羽说:“你们君主受辱赐予我们大夫围亲事,让公孙段氏家女儿给围做妻子。公子围在我国布置了几席,在楚庄王、楚共王的庙里祭告后来到你们这里。如果你们在野外赐予这门亲事,那就把你们君主的赐子放到野草中去了,就是让公子围不能够得以排列到卿大夫的行列里。

    不仅这样,还会让公子围欺骗他死去的君主,将来不能够成为我们君主的上卿,这样就无以返国复命了。只有让大夫你考虑这事了。”

    子羽说:“小国没有罪过,但要依靠大国那实在就是它的罪过了。小国正是要依靠大国来安定自己,而大国莫不是包藏着祸害之心来图谋他吧?

    小国失掉依靠,而会引起各诸侯国的惩戒,使诸侯国没有不感到遗憾后悔的,共同)抗拒违背你们君主的命令,而你们就会因命令受阻塞行不通而害怕。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们这筒陋的国家,都属于你们出使到我国的旅馆,哪里还敢怜惜公孙段氏的祖庙而不让你们去那里祭告呢?”

    伍举知道郑国对他们已有了防备,请求让他们提着空袋子(没有武器)进入国都,郑国答应了他们。

    鲁昭公三年,齐景公派国相晏婴到晋国来,请求再把齐国公室女儿许给景公做妃子。……

    已经定了婚,晏子接受晋国宴请宾客的接待,叔向跟随着晏晏来到宴会上。

    两人交谈起来。叔向说:“齐国情况怎么样呢?”

    晏子说:“这是衰落的末世了,我不敢保齐国就要成为陈氏的国家了。我们君主批弃了他的人民,他们都归到陈氏那过去了。齐国原来有四种量具,是豆、区、釜、钟。四升为一耳,以此类推都是四进制,一直到签。十釜就是一钟。陈氏的豆、区、釜三种量器都增加了一个单位,成为五进制,一钟就比原来大了。他用自家的量具往出借贷,而用公室旧有的量具回收。

    他把山中的林木运到市场上,价格不比在山中的价格有所增加;鱼、盐、大给、斗类等海产,在市场上出卖时也不比在海边的价格高。人民三分的力量,有两分力量的所得进入了公室,而仅仅剩一分所得维持自己的穿衣吃饭。君主聚集的财物腐败被蛀虫蛀坏,而三老则受冻受饿。国都内各个市场上,鞋子很便宜而削掉足的人所用的假肢售价很贵。

    百姓痛苦,陈氏厚加赐予。百姓们爱他像爱自己的父母一样,跟随他的人像流水一样,陈氏想要不得到人民,能用什么办法来逃避呢?

    陈氏的先粗箕伯、直柄、虞遂、伯戏,他们的鬼神跟随胡公与他的妻子大姬的鬼神都在齐国了。”

    叔向说:“是的,虽然我们晋国还有公室,现在也已到了末世了。战马不再驾战车,卿大夫没有军队,国君的乘车没有御者和车右等人,士卒的行列找不出可用的长官。一般老百姓都很穷困,而公室却更加奢侈。道旁饿死的人可以到处看得见,而宠幸的妇女之家富裕得很。人民听到君主的分令,就像逃避盗寇和仇人一样。栾氏、邵氏、胥氏、原氏、狐氏、续氏、庆氏、伯氏的宗族都下降到奴隶的境地,政教出在大夫的家门里,人民没有可依托的。君主每天不去改正过错,而用娱乐掩藏他的忧愁。公室的卑微,还能有多少日子?

    谗鼎之铭说:‘天刚亮就起来,辛勤工作,名声可以显赫,而到后世就懈怠了。’又何况每日不思改过,还能维持得长久吗?”

    晏婴说:“你准备怎么办呢?”

    叔向说:“晋国的公族已经没有了。我听说,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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