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大江东去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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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撞破,说心里没有电怒气那是所言不实。何进见何瀚文那凄惨模样和高高肿胀的嘴唇,心知此必不是像何咸所说一样。不过他本想着何苗在,随意打发了也就是。但没想到何苗竟然如此配合何瀚文,这等于是将他架在火上面烤,上下不得求索了,只能做出公事公办的派头来。

    不过何进心想着如此也好,实际上,何进早就听说何咸有喜欢打骂下人的习惯。何进对于这种做派虽然不会责怪,但是他对嫡子的这种做派后面隐藏的性格却深深地担忧。

    此间为洛阳,是东京,实乃天子脚下。若是在南阳也罢了,何家势大,得罪了一般人家也不用顾忌什么,说不得人家还要来赔礼道歉,这全因其实乃是南阳一霸。而如今不同,洛阳此间,官宦众多,士族豪门更是数不胜数。

    何进如此心思机巧,却也在这座城市中小心谨慎,过的如履薄冰。别说是寻常似南阳一番在家宅门口屠羊卖肉,就是举办筵席都十分慎重,生怕哪一个是豪门旺族子弟,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免不了吃不了兜着走。

    何咸打骂下人事小,然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在此等地界,一传十十传百,说不定哪一句就传到了天子耳朵里。若如此,他这个郎官还要不要当了?何咸的孝廉还要不要举了?他人嘲笑何进教子不严尚且是小事,万一何咸出门在外,脾气发作,言打言骂,撞到“硬茬子”上面,到时候便参他一本,便说何进纵容子弟当街行凶。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还不去了整个南阳何家一层皮?所以,何进也想着如何借着瀚文这件事,敲打敲打何咸,让他也收敛着点,不要在家里跋扈惯了,养成习惯,带到家门外面去。至于何瀚文,此子若说委屈,定也有,不过应他一件小事便也算折过去,毕竟也是自己儿子,虽然嫡庶有别,却也是入了族谱的,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要么都不打,要么,也只能各打五十大板了。

    何瀚文满以为是自己的计策得逞,却没有想到何进根本不是做如此想。不过对于何瀚文来说,只要能够达到他的目的,过程,不重要。

    何瀚文心知,今日之事,何咸若受罚,也绝不会重,最好的结果便是父亲板子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所以他并不能陷害何咸什么,他甚至没办法将何咸的恶霸行径一一言说了。不过他本就想着借由此事,能够达成两个愿望:一是能够摆脱刘氏抚养,养在何老太太膝下,也算日子过得轻松点;二则是要争取到一个能够读书的机会,若凭借此契机能够将自己所知的诗词歌赋知识展现出来,未尝不是个出人头地的机会。

    当然,何瀚文知道这并不容易,因此才一直忍气吞声。实际上,何瀚文并没有完全准备好,至少不是今日。

    何瀚文原本的想法是像养毒疮,等何咸犯了更大的错处,再一齐剜去。今日如此行径,确实是源于他没有忍住何咸的挑衅。

    何瀚文:唉,白活了三十多岁,还是这样易怒。本以为两世为人,这个坏毛病怎得也得改过了才是,谁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今便将事情拖到如此境地,不妙、不智、不值!事已至此,是成事还是败事,事靠人为,成败在天了!

    “父亲,原本兄长因瀚文失礼一事,训斥一番。瀚文也知兄长训斥在理,因此痛定思痛,准备改此恶习,从此小心谨慎,绝不给家族带来祸事。兄长希望瀚文多听圣贤教诲,于是便吩咐瀚文伺候笔墨,立在一侧,观兄长文章。然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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