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白驹有洞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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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白驹有洞天(一) (第1/3页)

    ……

    就在梁仲年从那条巷子走远后,过了一会,竟是又出现两道隐藏远处已久的身影。

    那两人走到巷子这里,借助夜色,皆是横刀身后,各自的腰间带有一块写着“风雷台”的檀木字牌,郝然是那风雷台的兵家修士。

    其中一人反手握住刀柄,蹲下身来仔细地瞧了两眼方才那被梁仲年一剑杀掉的尸体,胸口有一道剑伤,那人躺着的地上流出的血迹已然干枯,想必是一击致命。

    只见这位兵家修士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点在死去的那人头上,随后身前竟是出现了那人的魂魄!

    不过这缕魂魄却是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眼中空洞无神,郝然是三魂七魄中的一缕,而且看其身上忽明忽暗的微弱光芒,显然就要消散而去。

    这就是兵家修士的拘魂术,以己之力拘留死去之人尚且未曾离去的一缕魂魄,但只有半柱香的时辰。

    而另一个便是“请神”之法,请的不是那什么散落人间的金身神邸,而是真正的远古金甲神灵!至于请来哪位,那就得靠请神之人的修为深厚所在了。

    只见他拘下这缕魂魄后,双指并拢指尖汇聚一道细微金光,直接点向那缕快要消散的魂魄,就在那道金光进入魂魄体内时,那缕魂魄瞬间眼神之中涌现惊惧之色,郝然恢复了临死之前的模样,只见他嘴里无声地对着一旁蹲在地上的那位兵家修士说着什么,那位手握腰后长刀的兵家修士边听边点头。

    就在那缕残魂无声道完后,那位兵家修士站起身来,右手仍旧反手握住腰后那把长刀,左手从袖中抖出一张黄色符纸,那张符纸在月色之下无火自燃,那缕魂魄又重新恢复方才无神模样,茫然地看着那位兵家修士。

    “既已去,又何归。”

    那位兵家修士淡淡地说了这一句,那缕魂魄便消散于这天地间……

    诸子各家皆以有不同所说,其中兵家以“下山入世”“拜入朝堂从军报效”,并对世间那些散落人间的神邸轻而易举挥来退去,其中大汉王朝境内的“风雷台”为世人皆知,从里面走出的兵家修士不计其数。

    在“仙人”现世那段甲子光阴,兵家修士便已走进天下所有王朝的庙堂,或是扶持帝王,或是积攒军功,而大楚王朝那位已然归天的楚鸿帝便是兵家之人。

    儒家则是以经义一说,是要君子贤人时刻自省,从而感到良心不安,直至自己成为完人圣人,兵家与儒家以王朝文武两支柱著称于世,武皆兵,文以儒。

    佛教则是有普度众生一说,让世人感到心安,哪怕深陷苦难,不可自拔,也能够寄希望于来生来世。

    道统一脉则是最无情,此“无情”不是指修炼之人无情,而是说天道无情,心如止水,追求“死心”,所以需要恬淡寡欲,“不近人情”,求得虚无所在,修得清静无为一说,以此感应太上之道,求证长生之路。

    而其余诸多一脉,则是各有不同,应了某位大儒所说的,“乱世出英豪,盛世隐山落。”

    除去这些,还有些山上神仙则是躲开人世,避开红尘,只为求证心中那无上大道,亦或是每日将心中所感说与那山鬼倾听……

    ……

    就在那位兵家修士喝退那缕魂魄时,月色斑驳下,一位长发落肩、身穿青衫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的男子从远处走来,待他走近身来,才发现这个青衫男子腰后同样挎着一柄长剑,那柄长剑约四尺有余,剑柄处则是用细小红线系着一枚小巧圆润的玉珠。

    那位男人行走之时,那枚小巧的珠子则是轻轻撞击在腰间的葫芦之上,犹如钟摆依次循环。

    只见在这位脸上满是漫不经心神情的青衫男子走近后,那两位反手握住腰间长刀的兵家修士皆是连忙弯腰拱手抱拳,“离大哥!”

    离长歌摆了摆手,笑道,“与我无须多礼。”

    听闻此言,那两位兵家修士皆是双手放下,会心地笑了笑,离大哥素来不喜与他们讲礼数,这是众多自家兄弟皆知的事。

    只是他们放下手后依旧伸出手,反手握住腰间那把长刀的刀柄,惯性使然。

    至于为何这位自称“游侠”的离长歌在军中,乃至兵家修士中素有威名,可不单单是外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昔年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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