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归啼北上寻风 风不快断崖涉险

    魏归啼北上寻风 风不快断崖涉险 (第2/3页)

    “小的,小的没骗人~”乞丐感觉到了异样,缩着脑袋害怕起来“小的看得出爷着急,还拿了半袋银子为爷买了匹高头大马~”。

    魏归啼眉头一横,望向北城“有意无意,问了便知!”说完将乞丐从马上拽下,饶有深意地提了一句“这样识相的人,怎么做了乞丐?”

    乞丐不看正视魏归啼,颤颤巍巍地回道“昨夜…小的见过您跟金环帮那啥,刚刚没认出你才敢摸了您的银子,况且没吃的,小的定也会饿死,还不如…”

    魏归啼没心思再听下去,拍了拍乞丐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走了“别说见过我!”转身踏鞍上马朝着北门驾马而去。

    正逢晌午,风不快驾着马板车载着徐良凤二人途经巫山跳峡,此峡谷位于阆中县与巴中县的交界处,由西向动连绵延伸,四周连峰绝壁,林木荒寂,虬枝蠖动;一条巨川形同巨蟒奔流于峡底,岩石暗杠隐秘湍流之中,伴着两岸猿啼忽明忽暗婉转回肠;在峡谷某处有一通天然的隘口,加上后天的人为开凿形成了一条绝密通途,尽头处设有一条铁索道自南向北直通峡谷对岸,若非为了赶路,是人听到湍流的滔天巨响都会绕开,而对于赶客而言却是必经之地。

    二人初入隘口,风不快便觉察到了些许异样,此次北上,巫山的气氛可比来时寂静许多,虽说渐入冬季,可猿猴并非忌寒之灵,为何一只也见不得,只能听到些啼声。

    “良凤!醒醒~”风不快下了马板车推了推徐良凤,双眼不断打量着四周高山峭壁。

    “师父~我都赶了一夜车马了,你可别耍赖~”徐良凤嘴上含糊不愿意,还是坐起身揉着双眼。

    “前方的路需要靠脚走了,别睡了,到了汉昌再让你好好休息”风不快实在觉察不出异样点,伸手拿起车板上的佩刀“良凤,刀先借我用用,回长安给你换把好的!”

    徐良凤应了一声,跳下车昏昏欲睡地跟着风不快进了峡谷,如若他能够抬头看看风不快的表情,怕不会如此安逸。

    行走了一刻钟,扑面而来的水汽意味着离铁索道的路程所剩无几,徐良凤逐渐感觉到了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也清醒许多,一抬头发现风不快的额头早已大汗淋漓。

    “良凤!”风不快眉头皱成一条直线怒视着前方。

    “怎么了?师父?”徐良凤倍感紧张,可以说从未在师父脸上见过如此焦灼的脸色。

    “良凤!背上的锦盒定要背好”

    “我一直都系着呢~怎么了师父?”徐良凤的声音渐微渐轻,身形慢慢贴近风不快。

    “待会儿,你带着锦盒沿路返回,找支北上的商队,随他们去到长安,再将这锦盒交到刑部,切记!谁都不要信,也不准说认得我!”

    “师父~不是说好带我回长安吗?”

    “看到前方铁索桥口上方系着的黑丝带吗?那是告诉过往的路人,暂借此道了结恩怨,闲杂人等切勿从这方行走,铁索那头定有人在等我!”

    “师父!兴许就是找别人的,我们一同绕路离开便是”徐良凤语气焦急,看到风不快态度平和,反倒是一副无法商量的余地。

    风不快一手搭在徐良凤的肩上,眼角带着笑意“那就最好的,那便三天后汉昌见,良凤...”风不快欲言又止,随后推了徐良凤一把“听话!”

    巫山跳峡本就是一条僻路,常年无人迹可寻,风不快还不太清楚名册上带着多少秘密,但他明白自己的行迹已经暴露,前方人既然早早等待在此处,自己走到哪还都是一个险字,还不如让少有露面的小徒弟代自己回去交差,也算不负皇恩。

    风不快一手提着刀,走向索桥出,解下系在铁链上的黑丝带,牢牢地将刀绑在自己手上,背朝徐良凤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徐良凤听令!”

    “师...”徐良凤迷茫地站在原地,眼前的男人对于他这个小乞儿来说,并不是很熟悉,但十几天的接触,早已把他当作自己的归宿,现如今不知如何应对突如其来的转折。

    “徐良凤听令!”

    “良凤在!”徐良凤错愕地应道。

    风不快初步踏在铁索桥上,一人的重量瞬间激起了铁索的晃动,产生清脆的激荡声,仿佛是在回应前方等候的杀客,铁桥虽说晃动,风不快身形并不乱,如履盘山般继续迈动,随后背对着徐良的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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