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回 迫形势两派大联合

    第一百八十三回 迫形势两派大联合 (第2/3页)

我建议,是否可以让上海中部同盟会的黄兴、宋教仁或者谭人凤来主持大计?他们既是同盟会的老同志,又有丰富的斗争经验。再说,他既不是共进会的人又不是文学社的人,省得别人说闲话。至于名称如何定,他们来了再说。”

    话刚说完,孙武首先大声说:“这样做对革命极其有利,我同意!”一些人也纷纷表示:“同意。”“我也同意。”

    刘公说:“我也同意。要说具体怎么请法,我看光去封电报请,或者去封信请不行,这样说不清,是否可以派两个代表到上海,请他们火速前来武汉主持大事,大家看怎么样?”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刘复基站起来说:“依我看,当前形势十万火急,如果派人到上海去请同盟会的人来当领导,只怕耽误了太多的时间。”一听到有反对意见,人们又议论开了。

    邓玉麟悄悄对孙武说:“还到上海请什么人,公韧就是同盟会派来的,他是同盟会的老同志了,又有丰富的军事斗争经验,让他当领导多好。”

    孙武的鼻子哼了一下说:“我看这小子不行,好多说话,说话有时候不看场合和门道。他不过就是个小小联络员吗,哪能让他挑那么重的担子。”邓玉麟说:“我没觉得他说话有什么不妥呀!特别是这次搞经费,他没少下了力,而且他的妹妹唐青盈还负了伤。”

    孙武摇了摇头小声说:“你呀你,头脑太简单了,人心隔肚皮,你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就拿他搞的那些珠宝来说吧,他得了多少好处,你知道吗?”

    邓玉麟急忙对孙武说:“我敢保证,公韧不是这样的人。”孙武又批评邓玉麟说:“有些话还用我直说吗,得动动脑子,如果让公韧掌了权,对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不要总向着外人说话……”

    邓玉麟一时没理解孙武的话,不明白地问:“如果上海的同盟会来了人,不是一样也是外人吗?”孙武小声地对邓玉麟说:“上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人,就是来了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了解咱这里的情况,还不是听我们的。公韧就不一样了,他了解咱这里的情况……明白了吗?”

    这下邓玉麟明白孙武的意思了,微微地摇了摇头说:“为人不能心胸那么狭隘,那样对革命不利。不过我觉得,公韧是个好同志。”

    孙武有点嘲笑地对邓玉麟说:“你呀你,还早哩!”

    会议上还是决定推选杨玉如,居正二人赴上海请同盟会的人,并决定拨款1000元,购置手枪,还派李擎甫迅速到湖南岳州告诉蒋翊武此次开会的内容,并请他急速前来参加起义。

    对湖北革命党人这些频繁的活动,作为湖广总督的瑞徵,湖北军事参议官铁忠,第八镇兼鄂军提督张彪已有所耳闻。他们商量后,决定用釜底抽薪的办法,除了调部分新军入川外,又把武昌的新军纷纷派往外地,以分散革命党的力量。

    共进会和文学社联合后,针对这种情况,迅速调正了必要的部署:驻扎在湖北郧阳地区的第29标第3营,由革命代表樊精纯联络本营同志,注意就地响应起义;第31标进入四川后,注意和武昌联络,一旦时机成熟,可在本地起义;第32标入川的第1营,与在四川的31标注意联络;驻湖北宜昌的第32标第2营以及驻湖北施南的第32标第3营注意与驻在宜昌的第41标第1营及当地的革命同志联络;驻在宜昌的第41标第1营应与第32标第2营以及第3营取得一致行动;马8标由黄维汉、刘斌负责,到时候注意响应武昌起义;派向炳琨赶回施南,加强军队、会党的联系。蒋翊武未回武昌以前,其职务暂由王宪章、刘复基共同承担。

    这些部署,在武昌起义前大都被执行了,为武昌起义做好了一般的组织准备。

    武昌起义,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武装起义的领导人、武装起义的具体计划还迟迟定不下来,这已经严重影响了这次行动。在居正、杨玉如二人赴上海之后,武昌同志于9月23日在雄楚楼10号刘公住宅又召开了一次小型会议,主要研究领导人的问题。会议经过充分讨论,决定以蒋翊武为军事总指挥,管军令;孙武为军备部长,管军政;刘公为总理,管民事。重大事务,由三人会同大家共同处理。

    会上还决定第二天,召开大会讨论政府人选和起义计划。

    9月24日,湖北革命党人在武昌胭脂巷11号胡祖舜家召开大会,出席人员除了前几次的主要人员外,各标营代表也参加了,由宪兵彭楚藩担任警卫长,瞭望哨也放出去了很远。

    这天的会议是在上午10点开会,公韧和一些革命党人在11时,就到了同兴酒楼。公韧和唐青盈要了两个小菜,一壶酒,一边以喝酒为掩护一边在等待着邓玉麟尽快回来,好早一点听到起义的具体计划。就在这个时候,这条街上已出现了几个清军密探,巡逻的警察也比平时多了不少。

    唐青盈上回受了两处枪伤,万幸的是没有伤着骨头,经过这一段时间在书店里静养,已经基本痊愈了,这会儿她又和春天刚发芽的小草一样,活跃起来。公韧喝着酒,而唐青盈因为伤刚好不能喝酒,只是吃着菜。公韧心里高兴,问她:“我从广州走了以后,你没有刁难西品吧?”

    唐青盈小嘴一撇,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们是革命同志,我刁难她干什么?亲热还亲热不过来呢。现在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还说这个?”说着,她拍了拍胸脯。

    公韧知道她所指的是那封保证书的事,心想,怨都怨当时经费太匮乏,也怨自己意志不坚定,才让唐青盈抓着了把柄。她有了那份保证书,就好像有了尚方宝剑,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公韧又对唐青盈说:“既然这样了,你把那封保证书交给我保管吧?”唐青盈立刻警觉起来,问:“为什么?”

    公韧说:“你冒冒失失的,说不定什么时候掉了,我比你细心,比你保存的好。”唐青盈瞪了一眼公韧说:“你不要小瞧了我们女人,在保存这个的时候,比我们的生命还重要,哪能随便地丢了。我看你是不是不怀好意,是不是想毁掉罪证啊?”

    公韧轻轻地笑了,心想,这小妞子太精,和她动心眼子赚不了便宜。

    唐青盈看到了公韧不再说话,知道自己猜对了,又对公韧说:“你的身上又是揣着西品姐的玉坠,又是揣着你的保证书,你不觉得这两样东西犯克吗?干脆,你把那玉坠交给我保管算了,我比你细心,保准丢不了?”

    公韧心想,这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赶紧说:“哪能麻烦你啊!这些年习惯了,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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