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那天特别多
怪事年年有,那天特别多 (第2/3页)
?明明睡得跟死猪一样,居然能答上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啊,你未卜先知对不对?小时候你就有这种表现了!”“哈~~~~”打出一个大哈欠的阮细细满眼泪花儿地挥手,“行啦,回家了,拜~”扭头朝家里走去。
阮细细本人就是怪咖一个,孤儿院长大,独来独往,无亲无故,唯一的朋友可能就只有薛晓晓了。
这一阵子阮细细还老做一个奇怪的梦。
一个大雾弥漫的地方,自己跟阿飘似的挂在半空中,下方有个长头发的男人紧紧抱着一个长发女人,头埋得低低的,好像在哭,好像又在说话,最后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位置,还笑着说了什么。每次想努力靠近一点看看他的样子,想听清楚他说什么,自己的身体又立马被一阵大风吹的飘走。
嘶……这梦,做得真疹人。
阮细细满身大汗的醒来,翻身起床给自己倒了杯水。
闹心。
这梦,到底是代表了什么?不会是自己的前世吧?
不过马上被自己迷信的想法而可笑到,二十一世纪的人了,简直了。
麻溜的给自己扎了两针安神,再躺上床,终于沉沉睡去。
毕业。
阮细细应邀去洛杉矶的一家研究室工作,仍是答应了晓晓每年都会回来看她,挥了手上飞机。
飞机起飞刚半小时,耳畔一阵巨大的轰鸣……被吵酲的阮细细无语睁眼,立马被眼前一幕吓到魂飞魄散。她人已经被吸到机舱门口,而诡异的是飞机上所有的人视若无睹,包括面前的空姐。
应该紧闭的机舱门大大开着,一声尖叫后,整个人被刮出机舱,大脑被高气压挤压地极度缺氧,在晕过去前阮细细脑子想的唯—念头只有:“谁他妈说飞机是世界最安全的交通工具,扯淡!“
这里……是哪儿?
四处打望的阮细细满脸问号,“难道是地狱?”可是云雾缭绕,缥缈似梦,看起来又好似仙境。
小心翼翼地拔开空气里萦绕流动的云雾,不远处有块明镜大湖,湖面上不起一点波澜,却由自泛着水蓝色的微光。
还有一个人,不是,是两个人。
一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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