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杏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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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以往在南阳,莺莺的教导才换来了昨夜的没有吵醒。”

    我哑了声。

    倒不必说出这种事来。

    以往为偷阿爹独酿的杏花酒,多少个春日的寂夜,我都带了他去撬开地牢透气的地面小窗,钻进去饮尝一番。我不喜辣喜苦,专挑方酿只有甜味的新酒。但这样,便另这坛酒无法再密,平白糟蹋。

    更能惹的阿爹发怒。

    他倒喜欢和酿好的杏酒。苦和着辣,有次醉了还硬要与我碰杯相饮共赏月,打碎了几个酒坛。

    我为了开脱,急急泼了冷水令他清醒。两人发愁似得看了地方密布的碎瓷器,最终一拍即合,栽赃嫁祸于大哥。

    我仗着身形瘦纤,翻窗进入,跨了一条腿再外晃晃悠悠令他抱坛给我。他却抓住我的一条腿往下拽,醉醺醺道:“别去,危险,快下来!”

    竟是醉还没醒?

    我明他是好意,可难免被他扯的发愁。拿脚踹了他手两下,压嗓急喝道:“小声点,快拿破了的酒坛给我,我放进去好栽赃大哥啊。”

    他道:“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都什么时候了还同我背论语。背的还是驴唇不对马嘴的。

    不得已提了提音,“快将坛给我。若是大哥醒了,就扔不进去了。”

    他睁着一双清明的眼,唯有眼尾点点晕红,看出点醉憨来,和着眉梢春情无限。傻愣愣的看着我,最后在我一声急斥的惨叫中。他将碎片噼里啪啦摔进大哥屋中。

    “……”

    本在沉睡的大哥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怒喝,“哪里来的无耻小贼,竟敢打扰我困觉。”提了剑连着外袍都不披直直向我砍我。

    我大喊,“剑下留人。”

    大哥剑锋硬转劈向窗牖,睡眼惺忪狐疑的盯我。“你在这儿干嘛?”

    我指了指无星的天。“看星星。”

    大哥:“……”他目光从我跃过看向觉哥哥,再顺着清辉月色,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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