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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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第1/3页)“苏先生,你觉得皇上此举是何用意?”
萧亲王府书房,苏离坐在上坐,看着底下的人虚与委蛇,表情淡漠,没有一丝掩盖,淡然道:“不知。”
换来的是底下众人不识好歹的白眼,苏离对不毫不在意,从容的喝着热茶。
萧野将一切看在眼里,手掌在桌椅龙头反复摩擦,见差不多了,挥手屏退了众人,只留下苏离和他的心腹。
苏离知道着两人,都是萧府家生子,名唤汇川,汇流,汇川左眼有一道极深得疤,几乎陷入眼睛,后来不知怎么当上了官,成为了萧野的左膀右臂。
自从萧野交了兵权之后,明面上就是这两个人在把持着兵权,官职不大,但牵涉甚光,官家都要卖他们几分面子,约莫那些将领从前都是跟在萧野名下的人,萧野这人,最擅长笼络人心,十几年,把持朝堂整个兵权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要说他野心这么大,怎么会将兵权交还给皇上,只能说小额野心远不及如此她是觊觎皇上那个位置,要想名正言顺坐上那个位置,面上功夫得做足,至于里子又多烂,没有人会在乎。
汇川是个沉稳得性子,想得也多,军中的事大多时候都是他在为萧野出谋划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见萧野陷入两难,当下开始思考后路,“大人,我人为皇上此举对我们并无影响,公子即便事不能前去支援少了共鸣,但是我们还可以给他创造别的机会。”
“此话怎讲?”
“救驾的功劳可不可军功小,萧世子此去救援少不了要些时日,到时候回京,京都是怎样一番景象可就说不准了,况且公主也到了适婚的年纪。”
苏离从萧亲王府出来,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仿佛要将胸腔最后一口气吐完才作罢。
正值夜幕降临,昏黄的灯盏刚刚点上灯油,路上还没有行人来往,苏离独自走在小巷深处,一步一步,不知去向何处。
道不同不相为谋,除非身不由己人。
“大人,苏先生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对我们二人有什么意见?”汇流是个急性子,生平最看不惯读书人那一套文绉绉地理论,长得五大三粗,嗓门也大。
萧野知道他是好心,也不恼,相反,他乐于看到苏离无法融入他们地模样,苏离这个人心思太深沉,他无法完全掌控,最好的办法就是萧亲王府成为他唯一地依靠,他要走仕途,要成大事,萧亲王府才是他唯一地捷径。
豪言相劝,装作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苏先生说得不无道理,公主本身已经是个意外,不在我们掌控之内,还是不要轻易打公主的主意,其他的们就按你们说的办,公子大概多久能抵京?”
“一月之内,定能赶在萧世子之前抵达,到时候会秘密驻扎城外,助大人成事。”
“好,切记不要打草惊蛇,一切以稳妥为先,万事谨慎。”
“属下遵命。”
萧野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了,两人欲言又止,还是退下了。
萧野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事情已经如此,何不直截了当,将着大燕易主,他们想得简单,认为着大燕的江山本就是他们拼命打下来的,凭什么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来当他们的君主。
武人的心思很简单,谁比他强,他就服谁,但是天下人不是这么想的,若不然,自古怎么会有为了皇位横尸百万,兄弟自相残杀,子民互相遗弃的事情发生,这不仅是一个强者的天下,也是一个立法的天下。
他要想桌上那个位置,就必须要得到天下人的支持,名正言顺地坐上那个位置,为此,他必须永诀后患,有些事情就必须是他要做的。
他跟高擎不同,高擎守着他的权位,偏居一隅就已经知足了,他不同,他是沙场的将军,永远不会不会满足,都是小家人,凭什么坐在上面的是哪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他不服,就只能自己创造一个新王国。
他知道他底下的人不服什么,他们设计太子征战,就是为了将萧亲王府的公子送去支援,有了军功,后面的一切事情都要简单得多,他也能找到借口带领驻军士兵进京,京都若是有什么变故,他手上有兵,一切还不是轻而易举。
现在被萧予安捷足先登,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怎能不气,所以只能从皇上入手,设计救驾,再将适龄的公主许配给他家公子,有了名号,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敢打公主的主意,公主高龄未婚配,其中本就有民意如此,若是随意婚配,失了民心,得不偿失。
陷入两难之地,萧野别无他法,让萧亲王府公子成王殿下秘密回京,至于进不进京,还需适时而定。
萧予安此去最少一个月,消息才会传回京都,这一个月,就是他们最好的时机,京都见不见血,就看这一个月的时间事情发展还在不在他们的预期之内了。
太子出征,皇上病重,这京都除了辅政王最后为王的就是萧野,但是辅政王没有实权,萧野对他并无顾忌,他现在唯一顾忌的,是公主叛君。
自皇上病重,公主从未露面,公主的民心,即便只是一个女子,也让萧野忌惮,这位公主自文官大改革后,顺从民意,特令可参政,这是全国官员,百姓都见证并且承认的,相当于第二位太子,与他对上,萧野自认并不能讨得好处。
他也想过将公主一了百了,但是公主是百姓的信仰命脉,在他们心中寓意福兆,即便是死,也只能悄无声息,但凤栖宫戒备深严,根本找不到公主何在,此计也只能不了了之,他想着等以后,这位得民心得公主还能被他利用。
深宫里的阴谋诡计,苏离就算没有经历过,也得知道得清清楚楚,即便萧野和他手下的的人有意避开,各种思想弯弯绕绕都能让他猜的七七八八八,所以才能让他们别打公主的主意,是死心,也是嘱托。
这么个美好的姑娘,不是他们能觊觎的,若是姑娘失了办法呢,这大燕是个什么情形,谁也说不准,没准覆灭了,他也不觉得奇怪,所以为了大燕着想,他警告着,别觊觎那姑娘。
苏离走在深巷里,步履稳重,天凉,卖酒的人家招呼他进去喝口热酒,酒家的木门已经落败,牌匾上的红漆已经看不清了,他闻着那醇厚的酒香,“酒家,这深巷哪来的行人,为何不去前面的繁华之地。”
“嘿呀,道不同不相为谋,都是假酒,老夫不稀罕他那铜臭,我着烈酒也不是谁都能喝的,公子来二两暖和暖和?”
他笑着摇了摇头,“身子骨弱,喝不得烈酒,假酒勉强能入口。”
酒家也摇了摇头,似在惋惜,这美酒无人能尝,心酸呐,抱着他的酒葫芦,倚坐在门槛上,就这么睡去了。
苏离转身继续前行,深巷雾重,前路看不真切,身后船家还在嘟嚷着,“道不同不相为谋啊,为难身不由己人哎。”
苏离听着,脚步一顿,而后继续前行。
酒家看着面前眼熟的蓝袍公子,迷迷瞪瞪,“哎?公子,你?”
“酒家,劳烦给我来一壶最烈的酒,我知道谁能喝的下你这烈酒。”
萧予安自认平时是个低调的人,此番前去支援,不会大张旗鼓,但他显然低估了他们对世家公子趋附的认知。
十七倒是见怪不怪,随手从腰间摘下一个葫芦丢给他,萧予安顺势接住,眉头一皱,“这是什么?”
说着打开瓶口,浓浓的酒香瞬间充斥在整个城门,爱喝的人使劲嗅,不爱的人醉了一张红脸。
“前些日子不知是谁送在酒楼的,我喝着挺香的,给你留了半壶,找不到哪里有卖,最留着打仗的时候喝,累的时候就是要喝这个才有劲。”
萧予安不爱喝酒,最爱清酒,这酒对他来说着实太烈,一口下去怕是半颗心都要烧起来,但也不好驳了十七面子,叫齐落收下了。
十七知道他们这些公子哥交期,当下不爽,“可别嫌弃,这就你随身带着,到时候你就知道是好东西,没准还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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