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青冢向黄昏

    独留青冢向黄昏 (第2/3页)

必往。

    君之白发生星河,吾之青丝结红豆。

    只叹,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落雁惊世,奈何双飞

    一日,提亲的媒婆踏进我家门槛,阿妈笑脸相送。我提裙匆寻僧,僧微怔,道,“昭儿,世间女子总归要与人为妻谋生的,你莫不是——”

    我点点头,是的,我只愿与你为妻。

    你沉哀漠叹,道,“我该想到的,昭儿怎会愿意嫁给平常之人。”

    只是我那时太年幼,竟不知你已误解我点头,是我要嫁给富贵人家之意。

    你只道,“古有沉鱼之貌美绝色,今就不可有落雁之女子吗。”又道,“明日集会,昭儿你于青柳桥旁观柳回眸,我自会祝你有落雁之名。”

    我忙摇头,“我哪里有沉鱼落雁之美色,世间女子美过我的甚多。”

    你释道:“美貌女子是甚多,可声名却难筹得,若有声名,自会把你的美貌越传越奇,何必担忧真真假假。”

    那日,如愿桥柳回眸,确有落雁于街,如愿声名远扬。

    随之而来的,是皇城的一乘轿。

    启程那日,我寻僧,竟不知是此生最后一次相见。

    僧以脱去袈裟,披上战袍。

    于这些岁月里,发生了太多战乱,死了太多人,僧终于也要担起男儿的职责了。我痴望僧影,不惊怀疑我温柔善目的僧,可还是眼前人吗?

    僧,若你哪怕说一句话,我都会不顾一切的追随你,皇城,不去了,盛名,亦不享,我只愿追随你。

    可你只远远回过头忘了我一眼,便骑马纵身而去。空余我原地痴了好久。

    画师只接了一袋又一袋的银子,违心做着画。画师抬头撇我一眼,“你家极贫穷吗?”

    我道,“非也,只寻常人家,银子亦只做道义之内的寻常之事。”

    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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