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教官

    第一章 教官 (第2/3页)

指向了昏迷在外房的谢伯德医生。

    谢伯德医生事发时42岁,出身军功世家,20岁毕业于东部步兵士官学校军医科,在陆军服役十年,参与了38年前的西部战争,服役5年因腿伤退役,年仅26岁就撑起了手杖。凭借服役期间练就的外伤骨科手术能力,迅速成为了当地名医。谢医生性格直爽,博学文雅,在上流社会极受尊重,在骨科,妇科手术中多项开创获得卫生局奖励,被誉为医学天才,极被看好政治前途。

    唯一可被称为污点的,就是和多位贵妇人保持着秘密关系,也是青州高档夜总会、妓馆的常客。当然,在当今上层社会开放的风气中,这种半公开的秘密也不如何称为问题,顶多是私德小亏。34岁迎娶济南大族20岁的李氏二小姐入门被传为美谈,夫妻感情一直不错,只是婚后多年不得生育,因此在39岁为生子纳自己的秘书宋氏为妾,前后也没传出关于夫妻不和的传闻。李氏怀孕之后更是对妻子关照呵护,养在宅中安胎,没有任何疑点。

    这样一个缺乏任何直接证据的案件在当年,却引起了整个媒体甚至半个青州的狂欢。警方为了调查目击证人公开了案情,寻求社会帮助。一时间沸反盈天,隐藏政敌,医学对手,绿帽老公们纷纷开始揭秘谢医生的隐藏狼性,匿名寡妇、青楼红牌、护士们讲解谢医生的各种性癖及心理问题,亲戚朋友起底谢医生性格秘密……律师观点、侦探意见、老检察官见解,一时间只要能和医生案挂钩,就能博得媒体的关注,真真假假的各种爆料消息见诸报端,甚至临淄路边随便拉上一个脚夫,都可以侃侃而谈说上半天自己的观点。案件侦破受到极大的影响。

    少数派包括受害人家属坚称既然找不到谢医生杀妻的证据,就应该相信谢医生的供述,有人从窗口进入打晕了走向寝室的谢医生,并杀死了谢医生的妻子李氏。而多数派包括检方、警方认为,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谢医生的口供,既然找不到第三者出入的证据,谢府二层洋楼6米的窗口高度,不可能有人不留痕迹的侵入,谢府其他男性下人均被排除上过二楼,那么二楼唯一的生者谢医生就只能是凶手。不然无法解释为何凶手残忍杀死了社会关系简单的李氏,导致一尸双命,却放过了有可能成为情杀或是仇杀目标的谢医生。

    检方在没有有力证据的情况下,两次将谢医生送上了法庭,其间谢医生已经被警署超期质押长达一年半不得假释。如此简陋的指控自然不可能通过陪审团的审议。但是奇怪的是谢医生在激烈的法庭辩论中却始终陷入深深自责般除了回答必要问题一言不发,不自辩、不抗诉。在终审大法官宣布无罪后,谢医生遣散下人与妾氏宋女士过起了深居简出的隐士生活,半年后在妻子李氏死亡的床上服毒自杀,留下耐人寻味的三个字遗书“我错了”。获得全部遗产的妾氏宋女士,也在一个月后悲伤过度,因病不治。

    临淄“医生杀妻案”自此成为未结迷案。至今仍有各种司法解读和小说绘本解说。

    “立正!”

    随着门把手轻摆,门口的书记副官一声大喝。咣,整齐划一的跺脚起立声,56名士官生标枪般挺直了身体。灰色的作训服纤尘不染,一张张或年轻或深邃的脸微扬下颚,余光不闪的正视前方,又似乎有意无意的努力挺起胸前的勋带略表。

    余不乐罕见的穿起了自己的中校节理服,手扶仪式剑目光从一张张脸庞上闪过,行至讲台中央微微颔首“稍息”。

    示意临窗的同学拉开厚厚黑绒布蒙住的窗户。明亮的阳光洒进来,瞬间照亮了那一双双清亮中透出迷惑或是思索亦或是跃跃欲试的微眯的眼。

    刷的一声,连同书记官,士官生们整齐的坐下。

    余不乐肃然一喝“长官令”。

    “忠诚!”57杆标枪再次挺立,这次还多出了捶胸军礼。

    “校长令,侦查培训班全体学员,午课后5点,左校场集合,参加毕业授勋仪式。令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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