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扬州遇恶,旁生枝节

    第1章 扬州遇恶,旁生枝节 (第2/3页)

其下盘,这招便是‘七星剑法’中的‘星火燎原’剑势凌厉宛如片片火舌而至,欧阳婉儿自幼跟父亲习剑,这套七星剑法更是熟练于心,当下剑锋袭来吕一风自不敢怠慢施展轻功径直向左起跃避开剑势。

    噼里啪啦~当啷几响~

    剑势所到之处碗碟皆碎桌凳不全,片刻未歇一道剑幕又横扫而去吕一风时施展轻功闪避时以琴相挡,那琴被剑尖削刺数下道道剑痕清晰可见。

    一盏茶功夫双方已斗十余招,欧阳婉儿持剑时已将内力灌输于剑上,因此剑势如风所向披靡,吕一风退避一角落暗自心道:“小妮子剑法好生了得,不知师从何派!”

    转念又想起欧阳婉儿曼妙身姿,美目玉颊不禁笑意而生,思忖间又斗了数招欧阳婉儿已然占上势,忽然长袍老者似乎瞧出什么眉目,嗓音低沉厉声道:“五岳剑宗掌门欧阳钰是你什么人?”

    欧阳婉儿忽听有人直诲爹爹大名转身瞧去,那青布长袍老者独坐角落只顾喝酒吃肉。

    心道:“白莲教白虎护法身法已然了得,我全力进招却伤他丝毫不得,这老者一眼便看出我武功家数,似功力犹在白虎护法之上,听他言语间与我派倒似有莫大仇怨!”

    今日恐怕万难脱险便冷语回道:“五岳剑宗欧阳掌门是我什么人与你何干?”

    长袍老者嘿嘿冷笑几声便道:“适才你进招连刺吕兄所使剑招皆是‘七星剑法’中的剑式,十年余年前老夫与令尊大人有过数面之缘自然识得此路剑法,我等此行正是拜访令尊请教一事!”长袍老者寻思若能挟制欧阳老儿的爱女此行便多一分胜算。

    听闻至此欧阳婉儿面容略显焦虑心道白莲教众高手将去五岳剑宗定怀不善,敌暗我明爹爹虽武功高强也万难防备,此时此刻只有拼死一搏方能寻机脱险回去告知讯息!

    当下屏神凝息一股真气自丹田而起经手掌已灌输于剑中,足尖一点妙曼身姿已跃地半尺朝吕一风挺剑直刺,吕一风适才领教过七星剑法甚是厉害自不敢怠慢,心中又欧阳婉儿倾慕不已,甚怕出手过重伤及对方!

    当下仍是施展轻功侧身左跃避开剑锋,欧阳婉儿单足点地趁势左跃挥剑横扫数下施展七星剑法中的一招‘众星捧月’

    唰唰唰……

    剑尖闪烁,片片剑光犹如渔网般罩在对方四周剑幕越收越紧,吕一风连退数步逼到角落里双手提琴相对。

    噼里啪啦~几声响起手中木琴已被剑锋削的七零八落,吕一风惊骇失色,眼见阵阵剑幕扑面而来苦于双手空空再也没有可用之物!

    长袍老者见情势危急若不出手只怕白虎护法恐有性命之忧,当下也顾不得江湖道义,情急中手腕抖动杯中酒水激射而出。

    哎哟~~

    欧阳婉儿大叫一声,瞬间感到手腕阳关穴剧痛手中剑应声而落剑幕也随即消散!吕一风趁此已跃开一丈开外。

    欧阳婉儿依墙而靠强忍疼痛怒斥道:“原来江湖中人所言非虚,白莲教皆是恃强欺弱,卑鄙无耻惯于背后偷袭之辈!”

    吕一风见欧阳婉儿嗔怒之态也竟是美目流珠,娇美迷人,不禁心神激荡,刚才命悬一刻的场景早已抛掷九霄云外,听着欧阳婉儿的骂声也甚觉享受!

    接着吕一风左指捋着大痣须笑吟吟道:“五岳剑宗剑法果然名不虚传,想必欧阳钰掌门便是婉儿姑娘家父了,正是虎门有将女名师出高徒呀!承蒙刚才姑娘手下留情之意,在下甚是感激!”

    见欧阳婉儿美貌脱俗心中甚是喜欢,唯恐对方敌意加深,便阿谀逢迎起来!欧阳婉儿自知刚才对方数掌间皆手下留情,自己方能侥幸胜得一招半式,又听吕一风夸赞家父门派,心中敌意便消了三分!

    青布长袍老者一脸不悦之色道:“你婆婆妈妈废话什么,难道想让欧阳老儿做你岳丈不成?”

    吕一风笑道:“左兄取笑了,倾慕之心倒有几分,只是比翼连枝之心却不敢奢望。”

    长袍老者冷笑道:“我看你生了一颗蛤蟆的心做着想吃天鹅肉的梦,扮成这般文绉绉便能让欧阳姑娘瞧上你几眼?” 欧阳婉儿听闻至此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长袍老者又道:“我看吕兄心慈手软,我这便擒了那姑娘一道去见你未来的岳丈大人吧!哈哈哈~”又是几声嘲讽笑声。

    未等回话长袍老者身影一晃已到欧阳婉儿面前,左手单掌击出劲风扑面,欧阳婉儿依柱而靠,手无兵刃只好双掌相接,欧阳婉儿身背受力只觉眼前老者单掌内力深厚浑沉自难抵挡一时三刻!

    忽见长袍老者右手伸出已擒拿住对方手腕指劲一使,欧阳婉儿太渊穴阵痛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双掌自然回收!长袍老者左手食指疾出点向对方膻中穴!

    “左兄……快小心暗器”吕一风惊呼一声!

    长袍老者知有暗器来袭,跃开避之已然不及,当下左手一挥袖口内一阵内力真气鼓出,却见一股水线而至,陡然闻到一阵酒香扑鼻,寻思时却见湿漉漉的袖口残缺不全。

    长袍老者骇然心惊。心道原来所谓暗器乃是一杯酒水,若是武功平常之人恐怕命已归西,长袍老者思索良久也想不出是江湖中哪派功夫!

    欧阳婉儿朝那施援之人望去,见那人独坐靠窗角落,再瞅几眼只道那人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面无胡须,蓬头散发一身灰旧长袍,显然多年未梳髻整理,桌上斜放着一柄剑,那剑却没有剑鞘只是用粗布包裹起来而已。

    吕一风思忖道此人出手奇快,以内力注酒作剑竟有如此威力,江湖中及此功力者恐怕当世寥寥无几!又打量到对方虽蓬头灰面,但年纪并不大约摸三旬,心下更多了一层敬慕之意!

    便道:“在下吕一风有幸相识,不知兄台师从何派?”那蓬头汉子并不理会只顾吃肉,又倒满碗酒仰头一饮而尽,便喃喃自语道:“师从何派?师从何派?师傅来徒儿敬你一杯酒……”

    说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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