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我
我还是我 (第2/3页)
平。到了1975年,当安娜和欧拉出生的时候,瑞典,正如今天的马来西亚一样,已经开始进入第四级的收入水平了。
那么让我们往回看一下历史,当我的母亲出生的时候,那是1921年,瑞典的生活水平就像今天的赞比亚一样,那是在收入水平的第二级。
我的祖母是巴索托族人。她出生于1891年,而在那时,瑞典的生活水平就像今天非洲东南部的莱索托一样。那是介于第一级和第二级之间的一种生活水平,几乎是生活在极度贫困状态。终其一生,我的祖母都要靠双手来洗全家九口人所有的衣物。随着我的祖母年龄的增长,她亲眼目睹了瑞典进步的奇迹。她自己的生活水平,以及整个瑞典国家的平均生活水平,都进入了第三级。在她的晚年,她的家里边已经有了自来水管,并且在地下室装了厕所。和她童年完全没有自
祖父母都可以认识一些字,并且识数,但是他们中没有一位能受到足够多的教育来阅读。他们不会给我读儿童读物,也不会写信。他们中没有人受到过四年以上的学校教育。瑞典,在我祖父母的那个时代,还没有达到第二级,也就是当今印度的平均文化水平。
我的曾祖母出生于1863年,那个时候瑞典的平均收入水平,就像今天的阿富汗一样,处在第一级。绝大多数人生活在极度贫困状态。我的曾祖母总会告诉她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外祖母,冬天房屋里的泥地板是多么冷。但是在今天,即使生活在第一级收入水平的人也会比1863年的瑞典人寿命更长。这是因为一些基本的现代化设施已经惠及了每一个人,并且显著地提高了他们的生存质量。例如他们有塑料袋可以装东西,有塑料桶可以装水,也有肥皂可以杀除细菌。他们的大多数孩子都得到了疫苗接种。今天生活在第一级的人平均可以比1800年生活在第一级的瑞典人多活30年。所以即便是对于同样生活在第一级的人而言,生活质量也比1800年提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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