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传·风之卷 第十五章 乱臣贼子

    正传·风之卷 第十五章 乱臣贼子 (第2/3页)

有死士?”

    “这天底下哪儿有密不透风的墙?”那年轻人那年轻人顿了顿,接着说:“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在下的性命虽不金贵,倒也不能丢得莫名其妙。若是连这点消息都探听不到,又怎么敢到你这地界里来。”

    “原来如此。那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还知道你授意部下草菅人命,而且在庞润身上的那份通敌文书,而今便藏在这将军府中。”

    “我倒是越来越好奇,究竟是谁向你提供这些消息的?”滕岐蛮的眼底顿时掠过一道凶光,而后转瞬即逝。“阁下所言非虚,这些事情的确都是我干的。然而你却不知道,地方廉察使庞润并没有死去,而那文书也并非是赵毅从鬼戎国盗取而来的。”

    “难不成,庞润已经效忠于你?”那年轻人顿时缓过神来,注视着滕岐蛮说道:“如此说来,恐怕就连陛下遣我前来淮州一事,亦在你的算计之中。”

    “贤弟果真机敏过人,凡事一点即通。”滕岐蛮笑了笑,道:“我跟庞润费尽心思演了这么一出好戏,便是要让这太辰国朝野动荡。”

    “陛下待你不薄,滕兄这是所为何故?”

    “因为这是主公的旨意,没有人能够违抗他的命令。”

    “此言何意?”

    “皇天后土,唯独噬宗的教主方能被称为主公。”滕岐蛮的目光里带着炽热的光芒,继而用狂热的口吻说:“强大的太辰国将会由盛转衰,而北域的羽兕则会咆哮天下。我们唯有追随主公的步伐,方能在这乱世之中屹立不倒。”

    “没想到我太辰国的左大将,竟然会是噬教的教众。”那年轻人说道:“只是,传闻噬宗的教主在五陵原一役之后,便从此不知所踪。而今已逾千载,那人恐怕早已化为白骨。要知道,在这天衡星上除却山精海怪跟古木灵药,再也没有任何生灵能够活得了这么多年。哪怕是最为长寿的妖怪,亦不例外。”

    “教主的修为通天彻地,又岂能以常理度之?”滕岐蛮忽而说道:“只要贤弟你肯将那通敌文书带进京去,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非但能够因此在鬼戎国封王拜将,而且能够借此契机投入噬宗门下。从今往后,这天地间任你驰骋。”

    “此举不妥。哪怕我将这文书带进宫去,道治皇帝未必肯信。”那年轻人忽而说道:“在下武功不济,怎能从将军府中窃走通敌文书,并且这般轻易地从淮州全身而退?一切过于顺利,反倒令人生疑。”

    “的确如此。因而,贤弟仍需忍辱负重。”滕岐蛮顿了顿,道:“我会让命人将你处以刖刑,并将你幽禁在地牢之中。道治皇帝闻讯后势必震怒,定然后兴师讨伐于我。

    “届时,我会将这份通敌文书藏于密室,而后假意败退。而你则带着那些前来救援的士兵们前往密室,最终将它献给道治皇帝。

    “如此一来,哪怕陛下没有对此信以为真,大肆诛杀通敌文书上的逆臣党羽,往后亦不会再对他们进行重用。而我便会跟鬼戎国的大军回合,趁机夺取太辰国的疆土。

    “人生自古多歧路,每一个抉择都影响着你的命运。贤弟是个再聪明不过的人,自然懂得路在何方。你是究竟要未来的功名利禄,还是守着那份愚忠而死?”

    沉默片刻后,那年轻人缓缓摘下那张黄狸猫面具,道:“此事换作别人倒还好说,只是吾身为天潢贵胄,焉能同室操戈,反自家之天下?”

    “你是……”滕岐蛮迟疑片刻后,猛然辨认出对方的身份,神情微震,道:“七将,独孤烨。”

    “正是在下。”

    “道治皇帝不是任命宦官连咏年为王使吗?怎么会是你来此?”

    “若非陛下英明,临时收回成命,并暗中命我穿着这身飞鱼服前来淮州,又怎么会知道你这老狐狸竟会是噬宗的余孽,而后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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