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烧刀子的酒,很俗的故事

    第十七章 烧刀子的酒,很俗的故事 (第2/3页)

店,老板娘和酒。

    “小二,上酒。”汴梁迫不及待的喊着,“再给我一间上房。”今晚他打算在这里过夜,毕竟这里的老板娘,骚。有这样的老板娘,男性客人总是想多待一会。

    不想老板娘打断了他的好意,“上房没有,只有柴房。”老板娘的店是吃饭的地方,可不是住宿的地方,要不然那些欲,火焚身的客人们,摸错了房间怎么办。

    “柴房好。”薛慕澜接口道,要是睡在客栈里,难保汴梁不会像新野那样,要求两个人同床。理由她也已经想到,那家伙八成会说,没钱只能开一间房,双人床。而柴房,自然是没有床的,各睡各的,真好。

    新野城的野外都睡过了,柴房又算什么,汴梁没有异议,这让老板娘心中觉得很奇怪,衣着富贵如汴梁这样的少爷,居然能忍受的了柴房,这位少年郎的心性让她有些琢磨不透。

    “上酒。”老板娘一声吆喝,火辣的烧刀子酒真的上来了。

    这酒是真的烧,薛慕澜和追魂才喝了两碗,两人就趴在了桌子上。比起醉仙楼的酒,烧刀子要烈的多,所以需要一边看着老板娘的风骚,一边慢慢的喝,才能醉的慢些,像他们这样一口一碗的,自然是喝不多了。

    “没出息。”同样是两碗下肚,汴梁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不是他前世酒量好,而是李长生的身体特别棒,拼酒拼到最后就是拼身体。“老板娘不喝吗?”汴梁好奇的问。

    今天的老板娘很奇怪,她没在发骚,而是在发愣,对着空无一人的大门发愣,仿佛门口站着她许久未见的情人,对汴梁的发问也充耳不闻。

    门口有人?汴梁转过头,竟然真的看到了人。

    一个壮汉背着一把藤椅,藤椅上坐着一个年轻人,正是汴梁赎身的段骑浪,和在铺子里不同的是,此刻他的脸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衣服也穿上了,看上去白白净净,斯斯文文。

    “汴少爷,人送到了。”壮汉将藤椅放到地上,这是一把有着两个扶手的藤椅,靠背处用两根绳子绑成两个圈,壮汉就是将这两个圈当作背带,将人背到这里的,这壮汉本来就在圣人铺子打杂,汴梁还在的时候,他就见过,所以认识。

    “背过来点。”汴梁指了指他桌子的边缘说。这是一张四人长桌,汴梁背对着大门坐着,薛慕澜趴在他右边,追魂则趴在薛慕澜的对面。

    大汉放好段骑浪后离开了,整个过程,段骑浪的脸上一直是铺子里麻木的表情,双眼死灰,毫无活力,哪怕汴梁将烧刀子酒放在他的嘴前,他也没反应。

    “小二,灌酒。”汴梁喊着,对于麻木的人,最好的办法不是让他活在梦里,而是先把他灌醉,梦碎了会心死,酒醒后才获新生,所以叫醉生梦死。

    “老板娘,喝酒!”汴梁又喊,他发现其实老板娘的发愣和段骑浪的发傻有些相同的地方,看上去都是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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