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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君快要走进学校了,几个混混手里拿着电棒赶紧上前追去,但是没有追上,这一幕被跟在季君身后的班主任看地一清二楚,紧接那位壮汉班主任就将那几个混混拦了下来,盘问他们是否是来找季君麻烦的,混混们立马矢口否认,如果他们敢承认,按照季君语文老师的性格可能会当场将他们全部按在地上摩擦,来教会他们社会的险恶。

    事后班主任找到季君谈话,说他已经发现了校外的混混整天找他麻烦的事,问季君为什么不告诉他?闻言,季君委屈地哭了,把这几个月以来遭受的磨难都倾诉给班主任,然后班主任找到了季君的父亲向他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季君的父亲神色复杂的看着季君,决定给季君转学,转完学后季君还是整日提心吊胆,生怕那帮混混再次找到他,他甚至在那段时间都不敢听到有人在背后叫他的名字,因为这会让季君下意识觉得:那帮混混又来了。

    季君的生活看似重新步入轨道,但是他的母亲和他的第一任嫂子却在2014年的七月份发生了车祸,双双去世,紧接着他父亲的生意破产,家庭经济情况一落千丈,季君又遭受到了自己的初恋女友玉舒文的抛弃,终于陷入了彻底的黑暗深渊。整整一个月,他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谁都不见,每日也只喝些汤汤水水勉强度日。后来季君在医院被诊断为重度抑郁症。季君的父亲也开始忏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觉得对季君确实有所亏欠,在一番痛定思痛之后,他决定给季君送到精神疗养院里。在疗养院里待了一年之后,季君出院并参加了中考,考试成绩并不理想,于是父亲便把季君送到当时季一所在的颜川市去读私立高中。

    来到颜川市的市谷中学以后情况并没有什么好转,本来是班主任好心,告诉了班长季君的事,想让他平时多照顾照顾季君,谁知道班长是个斯文败类,和班里几个不学无术的混混沆瀣一气,告诉了他们季君曾住过精神病院的事,然后以此来取笑排挤他,季君还努力做出讨好每个人的样子想得过且过,但是他们不给季君这个机会,疯子、神经病、怪人、异类等等这些词每天都挂在他们嘴边,就连哥哥季一的新媳妇,阿露姐,也觉得季君是个怪人,觉得他是个拖油瓶,季君每天在家也是受到她的冷嘲热讽,季一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无尽的煎熬。

    就连季君新的心理医生,也从来不懂得倾听季君,每次都只会问:“药有没有按时吃?”“有没有负面情绪?”“每天情绪稳不稳定?”“睡眠质量怎么样?”“学习成绩怎么样?”季君想说的话每次到了嘴边,看到她那张脸,就又给咽回去了。连心理治疗都变成了一种徒有其表的痛苦过程,季君只想大声对着他的心理医生喊一声:“老子他妈的整天都有负面情绪!”

    唯一能使季君感到放松愉悦的事就是抽烟了,这也是支撑他顽强活下去的一个重要原因,虽然没什么卵用,季君还是选择跳了白河自杀,但是没死成,气不气人?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选择さようなら,结果被一个叫鸦的东西给救了,而且他还真是只乌鸦,还莫名其妙地签订了一个死亡合同,要帮他去普渡众生,要不然那只乌鸦就会提前退休,然后会有更多的人面临死亡。季君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遇到了这种事。

    “救人就救人呗。”季君心里想:“只要能让我安安稳稳自杀,救多少人都没问题……额……真的没问题……吧?”

    “那乌鸦说好的给我名单,也没跟我说用什么方式……真愁人……”季君坐在位置上丝毫没有听课,脑子里一直在想关于鸦的事。

    “季君!”讲台上数学老师大声喊了季君的名字,季君闻言慌得一批,立马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讲到哪了?”那女数学老师一脸嫌弃地看着季君问道。

    “不知道。”季君如实回答。

    “走廊外面站着去。”女老师淡淡道。

    季君默不作声,离开了座位,走向班级外,所有学生都在底下偷偷嘲笑他,说他活该,他真的活该吗?可能吧。

    季君站在走廊上,百无聊赖,看看蓝蓝的天,又看看印在上面绿绿的山,脑子开始飞速的胡思乱想起来。“这里是三层楼高,从这里跳下去会死吗?既然签订了合同,恐怕鸦也不会轻易放我去死的,难道自己现在是不死之身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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