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孩子一样

    第99章孩子一样 (第2/3页)

日子,他在白依阑身边也算是照顾她,不仅没有因为她痴傻而抛弃她,反而对她的态度特别好,特别温柔。

    在火场见到他的时候,白依阑自己心里就有数,梅长青对她的感情,大概真的就是连命都不要了。

    白依阑怎能不感动,她信梅长青对自己的心,所以在脑袋清醒的那一瞬间,她做了一个决定,暂时不告诉梅长青。

    当初可是她自己拉着梅长青一起睡觉的,怪不得任何人才是,如今自己又想报复他,又不能穿帮。

    自己做出来的事情,还是得自己承担后果才是,躺在床上,她假装一如往常。

    却不曾想梅长青抱着她,哄她睡觉已经成了习惯,她僵在梅长青的怀里,不敢动弹。

    梅长青也是明显感受到了她的不同,看着她的样子,梅长青还以为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哪里不舒服,好像回来就没说过话,怕是给烟火给吓着了。

    “宁儿,怎么了?害怕吗?”他的声音在白依阑头顶响了起来。

    白依阑摇摇头,不敢出声,为了避免梅长青的对话,她只有装作不吭声,才能躲过。要是她说错什么,穿帮了就不好玩了。

    她闭上眼睛,假装睡觉,梅长青发现她睡着啦以后,也不出声,两个人相拥睡了过去。

    白依阑醒来的时候,梅长青早就没了身影,今日已经过了年假七日,文武百官都要早早上朝的,梅长青生为王爷,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他很早起来,没有打扰白依阑让她好好休息。看着她的睡颜,梅长青真的很想每日与她一起赖床,他压根不想去上早朝,他想陪在白依阑身边。

    可是没有办法啊,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能去上早朝,唯一期盼的是,自己能够早早下朝回家,因为有娇妻正在等着他。

    关于那日粮仓的事情,梅年辽也是知道是谁干的,有些事不予追究,并不代表着这事情就过去了。

    梅长青自然也是知道这一情况的,当然有些事不能轻举妄动,他们有计策不代表他们没有。

    年后,文武科举前三甲就要出来了,只剩下三堂面圣,参加过堂上会试后,最终选择出一个状元来。

    袁铭有些紧张,虽然在年会的时候与袁维清争吵过一次,回家后两人就从未再说过任何一句话。

    袁铭在有意的躲着袁维清,而袁维清也想找个时间与他说一说,朝堂阴险,袁维清还不是最爱这个孩子,所以才不愿意他接触朝堂。

    可是他这么想又有什么用,即便是以后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家照样脱不了干系。

    有时候袁维清自己都会问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不是八王爷,自己会不会走上这条路。

    或许不会吧,八王爷与自己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依旧是那些琐事。

    袁维清隐隐约约觉得,皇上是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的,他心存侥幸,觉得皇上是为了那些旧情才没有对自己做点什么。

    朝堂面试,乃为最重要的一点,文试梅年辽就让三个才子现场做一篇文章,关于国土山河。

    而武试梅年辽就在朝堂外搭建了一个台子,让三个考生准备准备,现场笔试一番给自己选拔。

    文试在内,武试在外,文试安静的写着,而武试正激烈的准备着。

    梅长青坐在椅子上打着哈哈,现在的他对这种事丝毫没有兴趣,换做以前,他肯定会和其他的王爷独上一把。

    十几岁的年纪的时候,他还曾赌过梅年辽的太傅头上的乌纱帽,那时候就属他最顽皮,每一个老师,都称他为顽劣不堪,却不敢与皇上说起这事。

    如今他能坐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准备看考试,也算是一点点的改变,可谁又知道梅长青心中在想着什么。

    袁铭被安排在后面一场,前面的两个人先打一把,看看谁的武艺略胜一筹。

    上场的两个人身价还算清白,都非官家子弟,这年头也没什么官员肯将自己孩子放在宫中做武官才是。

    武官以后要是面对着上战场,出边疆的事情,家里有那么一个宝贝儿子,安安心心在家宠着都来不及,谁愿意上啊。

    只有袁维清愿意,所有人都在议论此人是宰相之子,当朝宰相是谁啊,还不就是那个妄想一手遮天的袁维清。

    朝中他本就众多党羽,现在就连儿子都放出来参加朝政,难免让人遐想,觉得袁维清是否有一丝的不妥。

    比试正是开始了,双方挑选了自己想要的兵器,一方选择了长剑,另一方选择了鞭子。

    一刚一柔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相遇上,袁铭还想好好考虑一下待会自己用什么,只看等会谁输了。

    比赛分为三场,第一场是由两方先打,最后输的那个人可以与后安排的人再打一场,这样有机会翻盘,也相对来说公平一些。

    铜锣一声响,比试正式开始,穿着白衣的少年甩着长鞭就往对面那穿着青衣的少年身上甩。

    青衣少年一个后空翻,躲过了白衣少年的长鞭,白衣少年的长鞭根本不放过青衣少年,来势汹汹。

    长剑虽然刚,在柔面前,长剑根本毫无作用,想要反击根本没有机会去反击。

    青衣少年只能一直做着防守的动作,他不能进攻,太过于被动,他也想好了,若就这么输了,也只能是他选错兵器,技不如人。

    “既然你知道这是比试,就不应该出现在台上!请让他与我比试完成!”白衣少年说。

    “你这算什么比试!你快将人打残了!”

    梅长青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上的一切,越发觉得有意思起来,看着袁维清的脸渐渐变了色,梅长青反而精神了起来。

    梅年辽看着袁铭,想知道他接下来将会做点什么,虽然他是袁维清的儿子,但梅年辽还是很看重他的。

    袁铭是个好苗子,他并没有任何错,错就错在,他生在宰相家,而那个宰相对这个皇位,似乎充满着窥视。

    “比试之前,并没有说打不打的残,而是分胜负罢了!”白衣少年同样喊道。

    “你对我喊没用,是分胜负,你这样,只是让人觉得很是卑鄙!”袁铭说。

    袁维清看着自己儿子大闹考场,脸上的表情却是变得很难看,从袁铭上台的时候,他就很不高兴。

    儿子是没法管了,现在居然站在台上与其他比试者争吵了起来。

    “咳咳。”袁维清咳嗽着提示着台上的两个人,但是他们无动于衷,又或许袁维清的位置那么远,他的咳嗽对于他们来说,就是鸡肋。

    袁铭扔下那根皮鞭,理直气壮的看着白衣少年,“好啊,既然你觉得比试性命不重要,不如我就先和你比过!”

    白衣少年看了一眼龙椅上的皇帝,有些不敢坑声,袁铭就不害怕这些,他有理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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