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寻找方向

    第160章寻找方向 (第2/3页)

具下的这张脸比之前更为年轻一些,正是荣沉安。白依阑的消息他十分关心,也曾四处打听,只是总听得一半,只言片语。

    五年前白依阑是来过十里画廊的,只是却早就不在十里画廊了荣沉安挠了挠头,虽然说朝廷从不干涉江湖事务。但是慕江远却下令各大山庄寻找过白依阑,只是白依阑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转眼已经过了五年,各大世家都找遍了,唯一的线索便指向十里画廊,但独孤家又证实白依阑自从离开便没有再回来过,白依阑就仿佛是从人间蒸发一样,黑道白道都没有她的线索。荣沉安挠着头,他想找白依阑,自然不是想将白依阑交给慕江远,白依阑这样躲着是好,只是却让人隐隐担心,生怕白依阑被其他的人抢先找到。

    他认不出来,荣沉安可记得清楚,就是鹿决明,害他在西湖边上站了半个时辰,还拿了他身上的全部钱财,这人居然还来锦瑟山庄,是嫌命长吗?

    “这位小道士,你好啊。”荣沉安脸上带着笑,额角上却青筋爆起,松动着手骨。

    鹿决明抬头,锦瑟山庄的庄纹是长生叶配上琴弦,衣服都是一样的,只是认不出脸来。“你好,不知……你怎么打人啊你!”

    荣沉安皮笑肉不笑地收回了拳头,“小道长记性差的很呢。昨日让我在西湖边上站了半天,现在就忘了吗?”

    “那不是你毁了我的药在先,谁叫你走路不长眼,一双招子这么亮,是用来喘气的吗?”鹿决明恶狠狠地看着他。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走路一向都看不见狗。”荣沉安说着,又一拳打了过来,鹿决明闪身避开,从袖子中飞出粉末来。

    荣沉安躲闪不及,还是被沾上了一点。便觉得身上仿佛有几十个跳蚤一起咬一样,骚痒难耐。荣沉安急忙跳开,抓着身上的痒。“你居然又下药,卑鄙无耻。”

    “哈哈,谁叫你要打我的。”鹿决明说道,“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你给我等着。”荣沉安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气急败坏地挠身上的痒处,跑了。

    看到他这样子,鹿决明更是哈哈大笑,他就是来锦瑟山庄寻个文书,这锦瑟山庄的门徒可有趣了。

    荣锦平正在会客,成为武林盟主之后,他要处理的事也多了许多,鹿决明请人通报,进了大堂之后,发现荣沉安已经换了衣服,正在告状,两人对视一眼,还真是冤家路窄。

    “你还有脸来?”荣沉安撸起了袖子。

    “沉安,不得无礼,这位是药谷神医。”荣锦平瞪了他一眼,“我都已经听说了,明明是你失礼在先,还不给神医赔礼道歉。”

    “就他?还是药谷神医,兄长你别开玩笑了好吗?”荣沉安一脸不可置信,打死他他都不相信这个人会是药谷神医。

    “不得无礼。”荣锦平说道,脸上带着愠色。“神医已经给我看了杏林隐鹿的牌子,你还不快给神医道歉。”

    荣沉安从来都是最怕他哥,既然他哥这么说,便不情不愿的对着鹿决明低下了头。

    “神医,我错了。”

    这个错认得鹿决明十分受用,点了点头。“既然你知错了,本神医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了吧。”

    荣沉安握紧了拳头,你给我等着。

    他虽然表面上是笑着的,但是心里却已经骂街了,荣锦平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将荣沉安略过,走到鹿决明面前。

    他比鹿决明要高上一头,鹿决明要抬头,才能对上他的目光。荣锦平对着鹿决明行了一个江湖礼。“神医一直隐居药谷,正巧神医出谷来了杭州,在下有一事相求。”

    “庄主客气了,我也是江湖中人,庄主有什么话只管开口便是,我武功不高,还要指望庄主庇佑。”鹿决明还了一礼。

    在一旁的荣沉安翻了个白眼。“感情你是武功不高,身上却都是奇怪的药,还用人保护?”

    他嘟囔什么荣锦平自然也听得见,瞪了他一眼,荣沉安便什么都不敢说了,鹿决明看着只偷笑,实在是畅快啊。

    “神医医术高明,我有一位客人,双眼有疾,还请神医一观。”荣锦平说道。

    “那是当然,我可是神医。”鹿决明拍着胸脯,“只不过是毒素积压,逼瞎了一双眼睛,只要把毒解了,治好眼睛不是什么难事。”

    “你说得到简单,我们都知道是毒,可是毒已经压下去了,要怎么逼出来。”荣沉安之前一直不敢说话,此时终于插上了嘴。

    鹿决明白了他一眼。“自然是将毒重新散到经脉里,逼出毒来。”

    “你这不是胡扯,你知不知道他中得是什么毒,这毒根本逼不出来。若是再打散到经脉里,你是不是要他的命。”

    白衣男人还没有说什么,荣沉安倒是先激动了起来,荣锦平拉他都拉不住。“我看你就是庸医。”

    “那好啊,我是庸医,要不然你行你来。”鹿决明没有好气。“反正这毒压不了三五载,就会复发,一点一点的渗入经脉,发作起来肝肠寸断。就算现在不将毒打出来,这毒早晚都会自己出来,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你不是神医,我是,这世间就没有我解不了的毒,你给我让开。”

    “你……”荣沉安堵着气,脸气得通红却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得在一旁生闷气。

    白衣男人看不见,但是却能猜到,脸上挂着浅笑。

    鹿决明不想再搭理荣沉安,回头看向男人。“你知道你中得什么毒吗?”

    “知道,相思灰。”

    寸寸相思,肝肠寸断。相思成灰,叫人怎么舍得遗忘。

    “既然你知道这是什么毒,那让这毒重新进入经脉的风险你也知道了吧。”鹿决明脸上一脸严肃,虽然面前的男人看不见。“你已经压制了这毒几年,如果放出来,定然十分凶险,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将毒放出来,以毒攻毒,将这倒霉玩意儿从你体内逼出来,虽然可以治吧,但是你很有可能现在就死了。二是等过几年,这倒霉玩意儿自己出来,到时候你好好调理,还能多活几年,虽然眼睛复明不太可能,但是我觉得你可以听声辩位,用不用眼睛都无所谓。你需要考虑一下吗?”

    “不用了,我选一。我还有想看的东西。”他说话的时候,闭上了眼睛,手摸上眼睛的位置,“就算是有一线生机,我也要试试。”

    “你真的要听这个庸医的?”荣沉安沉不住气。“你可要仔细想想啊。”

    “反正你不逼毒,早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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