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一词定情

    第四十一章 一词定情 (第3/3页)



    “姑娘说笑,我怕他作甚。”川秋雨言罢,举步朝窗行去。

    她见挽留不得,忙上了一步,先是细叹,再轻声道:“公子有事在身,那小女子也不敢耽搁。只不过...方才公子文采确是惊艳,公子既不留下过夜,不知公子可否再留句一首,小女子彻夜赏读,也好挨过这夜凉如水的光景。”

    “风吹柳,月高悬,春日一见秋不忘。 花送客,雪染河,梧桐零星一盏灯。”

    川秋雨跳窗而去,留下此词。

    借着月,踏空疾行,唯独这般才可平息心中躁动,楼三千道:“你小子,老夫真是看不懂你,既不从了她,又为何留下定情言?”

    川秋雨:“甚?”

    方才他有心与雨桐说清争玉席上妙语连珠其实并非是他所作,可回头一想,若是这般说,她定是不信,再要说上半天,干脆再从其中取出一篇,随手翻到‘一捧秋水’作的词,就留了下。

    川秋雨皱眉再细细一想词中所写,眨眼就是内息不稳,险些掉落在地,两眼昏花,心道:“一捧秋水是个什么玩意?净写这糟糠词。”唉声叹气,再回头解释?那岂不是越描越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窗不遮明月,人难掩心事。

    “风吹柳,月高悬,春日一见秋不忘。 花送客,雪染河,梧桐零星一盏灯。”她细细读了几遍,抬首瞧见红木桌上一盏灯,恍然大悟,心道:“这...”

    月入窗来,她凭窗凝息,含首咬唇,方才有心一试川秋雨可当真是个文人,叫他再作一首,谁料他是张口就来,留下这词,叫人羞呐。

    她掩好窗,手拿冰糖葫芦,眉梢叠笑,轻咬上一口,心道:“嗯,真酸甜。”

    她缩着玉脖儿咯咯笑,再不敢多吃一口,小心包好。

    川秋雨一路疾去,楼三千侃他:“长夜漫漫呐,方才盈盈十五的小可人儿作伴,你不肯,非往这外头跑,作的一手好贱哩。”

    川秋雨不搭理他,掠至江边,寻了处无人住的茅草屋,一头钻了进去。

    修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