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葬红叶·第一卷·刀剑江湖莫孤行 第二章 飞雪遥寄落庐安
飞雪葬红叶·第一卷·刀剑江湖莫孤行 第二章 飞雪遥寄落庐安 (第2/3页)
右手按在胸口,看来吃劲不少,只靠在一旁喘气:“老鬼,你竟使出此招,断我刀刃,只怕你也不会好受!”原来刚才那招,不止断了刀刃,一缕内力亦随着刀身进入青狻猊体内。
高大者左手已被鲜血染红,亦退出几步,一口鲜血喷出,沿着那蒙面黑纱滴下。忙锁住自己穴道,才稍止吐血。见青狻猊暂时无追击之力,遂扯住那男孩,夹在腰间,夺出密道,飞身逃了出去。
青狻猊忙坐下运功,也不去追赶。良久,才将那股相对的内力排出,自己也折损不少。青狻猊看了看打斗之中掷在一旁的赤玉龙环佩,玉瓶和玉佛像,小心收好,系在身边。“老鬼,纵你与客雪山庄有旧,如今埋下如此祸根,日后必为大患!你我众人,恐在劫难逃矣!”青狻猊望着那两人远去方向,喃喃自语。
高大者自山庄内救出男孩,已然负伤在身,又妄自催动内力,动用轻功,虽暂时封住大穴,无性命之虞,却也损耗极深。行至半山腰,也再难坚持。遂放下男孩,于一旁打坐运功疗伤。
男孩站在一边,双拳紧握:“你们杀了我爹娘,杀了那么多师兄弟,我长大了要找你们报仇!”高大者并不回应,良久,只是回了一句:“你得练好武功。”
“放了他!”二人闻言望去,原是那被老樵夫所救的白衣少女,少女身上绷带未解,双手持两柄短杆银枪,摆开架势,却还在暗自喘气。“柳师姐!”男孩擦了一把眼泪跑向少女,被少女挡在身后。
原来那老媪细心照料,又服了些许汤药,竟已然可以活动,虽还未康复,但也顾不得那么许多。老媪经不得少女软磨硬泡,遂陪着那少女一同上山。少女走得快些,老媪拄着拐杖走在后面。“怎不见我家那老头子?”老媪气喘吁吁爬上山来。高大者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已然成碎肉矣。”“啊?”老媪惊吓所致,跌坐在一旁,捶胸顿足而泣。
调息良久,少女的银枪亦摆开许久,只是伤势未愈,不敢轻动。“姑娘何人,报个姓名。”高大者起身抱拳道。“客雪山庄二弟子,柳缘君!”少女剑眉上挑,已然箭在弦上。“银龙破飞雪,白衣护寒山”黑衣者缓缓说道,“原是才十六岁便在江湖已留下名号的飞雪银枪柳缘君。未想到,是个女子。”原来上山匆忙,原本衣物满是血污,柳缘君已换回女装。“你伤势未愈,非我对手,还是带着这孩子速速离去为好。
在下告辞了!”言罢飞身而去,柳缘君深知此时非报仇之时,亦不追赶,遂与老媪男孩共同上山,为那老翁收尸,妥善安葬,余事不提。
丧事已毕,三人祭拜。柳缘君拜伏在地,三叩首于老翁之坟,已谢救命之恩。又对老媪三叩首,礼毕,起身拱手道:“若非大娘夫妻二人倾心所救,缘君早已丧命。
更难保全这客雪山庄唯一的血脉。如今幸得捡回一命,又蒙大恩救下我家少主,连累您一家,实属惭愧痛心。如今黑衣人虽去,可此地已不可久留,缘君已寻得去处。
我二人愿奉您为生母,望您与我等一同前去,余生必好生侍候,以报大恩大德!”说罢又叩首。老媪在坟前伫立半晌,这一日变故突然,但自知已是命中安排。盖是对自己夫妇二人丢下父母家业,逃离至此,擅定终生的惩罚。
丧烛摇曳,白纸翩飞。老媪叹了一口气道:“世间万般,皆早已注定。你我相逢,必是有缘。救你之恩我也不图回报。你二人往后妥善营生已是对我夫妻二人的报答。
如今老头子已经离我而去,我已年迈,只想守此孤坟,度过余生。你二人去吧。”柳缘君亦不过多推辞,只留下些许银两和一块古玉,供老媪往后用度。诸事皆毕,遂领着男孩,往那千里之外的庐安府而去。
那庐安府乃南方重城,素有“飞絮湿灯火,庐安醉春风”的美称。距客雪山庄所在的遥叶府乃千里之遥。庐安城环境优美,民风淳朴,经济发达,甚为繁华。二人驱车数十日终于赶到。“师姐,我们为何要来庐安府?”男孩的手紧紧攥着柳缘君的衣角,此时的柳缘君为了便宜行事,已然换为男装。
“来庐安,寻一位师父的故人。”“我们为何要寻他?”“只有他,才能帮助我们,重振客雪山庄。还有,在外,要叫我兄长或是师兄。”柳缘君眉头紧锁,不再多说。男孩深知师姐虽仅仅长他四岁,却向来严格,故而也不多问,低下头去不再说话。柳缘君紧握男孩之手,将双枪藏在衣内,两人进入城中。
这庐安府果是繁华所在,正所谓青石街道宽而阔,路满行人步匆匆。琼浆佳肴飘千里,古乐吆喝醉梦中。春风徘徊寄连情,飞絮红染锦花重。最是庐安复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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