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深算不如不算
45、深算不如不算 (第2/3页)
也不是天痕子,天痕子无论如何驾驭不了剩余护法。但想必应该是没死的独孤玲珑。也只有独孤玲珑方有如此的才华?”。
路长风这边却是稳扎稳打,路长风的武功境界比之前却是又高了一筹,此刻看骆冰的剑法到能看出些许的破绽。
几个月前三个人还是不分胜负,只是四个人这般车轮战,体力有些受不了。
路长风体力也是极不好受。迎面一棒击来,他待要跳跃躲避,忽然下肢竟有血脉不通之感,竟然僵闭住了,大惊道:“不好,再动手下去,我又要瘫痪!”
眼前那条哭丧棒急攻过来,带起呜呜风声,路长风盘腿而坐,只能硬着头皮举剑抵挡。
骆冰见路长风盘腿而坐知道不妙,无奈之下,只能将手中长剑朝那使棒的胸口飞掷而去。
西门丁随手一揽,北齐斜掌推动,立刻将这一剑拦下,反倒骆冰分了心,背上被中化环按了一掌,登时嗓子眼发腥,眼前发黑。
脚步向前踉跄了几步,正待扑倒在地,不料一声轻微的女声“着”似有一阵微风传来,骆冰只觉如沐春风,极为舒服。
五岳却被震退了一步,面上尽是不可置信之色。而冲着路长风去的那一棒,竟也被那股微风卷起。
路长风得脱大难,长舒了一口气,盘腿而坐以剑驻地,看了看骆冰,心道:“莫非我老父亲铁摩勒不愿见后代无人,显灵救我?”
那用哭丧棒的魔教的护法却是冷哼道:“什么人,吃大爷一棒?”
树林中缓步走出个身穿黑衣头披面纱的娇小女子,骆冰看了他,心中登时大喜道:“大师叔!”。
五岳面色古怪,其余人则是大吃一惊。魔教众人向来为非作歹,嘴上也素来不干不净,但人家武功显露,此刻却只低声询问道:“阁下何人?”
路长风看这女子心中更是大惊失色,这不正是在房中击杀七巧童子的那个扶桑女郎么?怎得却来助我?
这手武功一露,五岳当即退开,深知双方的差距。
用哭丧棒魔教护法阴笑着,四个人慢慢逼了过来。
一个刀疤从眼睛斜斜切过来的护法大喝道:“来者正好,吃吃大爷的一剑。”
他话音有点生硬,又有点蹩脚,想见中原来的不是很多,只是他的人比他的话还是要快的多。
话音未落,他左掌已出,单掌开碑,声势力道都极惊人。
这一掌击出,招沉力猛,不愧是魔教护法,铁掌无敌。
楚秋雨却是身子斜斜一穿,肋下短剑斜刺,一招“笑指天南”,却是嫡传的龙虎派剑法。
这一次却是没用扶桑刀法。
不过龙虎剑术专走偏锋,较之扶桑刀法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又瘦又小,恰巧将龙虎剑术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只听“嗤,嗤,嗤”三声响,一声惨呼,三尺长的短剑自铁掌无敌左肋刺入,右背穿出,一股鲜血箭一般标了出来,化做了满天血雨。
要知道当年春日永信可是左护法,想必他们都是同袍之谊,转眼之间兄弟的亡妻把兄弟的哥们宰了,可也够讽刺的。
不知为何,楚秋雨这几天出手辛辣至极,毫不留情,似乎对魔教痛恨至极。
骆冰笑道:“好剑法。可惜我再练三十年也不成大师叔你这样”。
路长风虽不知道她是楚秋雨,却知道这黑衣女人的功夫之高,魔教这几个护法在她手下走不了几招很正常。
楚秋雨却看着骆冰笑道:“这只不过是龙虎十三式中简单的三招,算不了什么好剑法。你只是心思太杂,悟性不高却又不专心”,这句话说完,居然叹了口气。
龙虎剑法被她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路长风却又吃了一惊。
龙虎门一百多年前声势浩瀚,可惜近代人才凋落,聊近于无。龙虎十三式本是龙虎派镇山剑法,可惜五十年前就已绝传,连仅存的龙虎重孙子也只练成其中两式,楚秋雨却随随便便就使出了三招,将魔教护法立毙于剑下。
那高瘦精悍的使用哭丧棒的显然也认出了他的剑法,正吃惊的看着他,目中充满恐惧。
楚秋雨笑道:“甘护法的‘哭丧飞云纵’和一着‘哭丧去来’,纵横天下,杀人无数,我也久仰得很了,却不知甘护法是否也和我试试?”
这魔教护法竟是震惊大漠以北的甘谷云斐,此人以棒法成名,一招“哭丧去来”,不知让多少人变成哭丧。
他现在估计已经猜出了楚秋雨是春日永信的亡妻,心里一股恐惧却是从脚底板升起。
他眼睛看着楚秋雨,脚下却在往后退,突然转身掠起,身法巧妙,姿势优美,就算一击不中,也可以全身而退。
西方魔教创教五十余年,甘护法大概是第一个跑的。
西方魔教、多么风光,多么辉煌,多么令人恐惧的魔教。
要说魔教的人也会跑,你也不信的,据说魔教的人都不怕死。
曾几何时,西方魔教已成了人们遗忘的记忆?已成了岁月的战胜品?己成了尘埃的停息之处?
据说当年魔教也没那么可怕和嗜杀,只是一个受人信仰的教而已,现在却成了助纣为虐的教。
看着甘护法远去的身影,连盘腿而坐的路长风都发出了一声叹息。
这也正是江湖人的悲剧,可以死,可以躲,却不能跑,你只要跑一次江湖就没有你好混的了。
想必这甘护法只在楚秋雨三招间也想通了,不如回家好好过日子。
江湖中的辉煌历史,就正是无数个像这样的悲剧累积成的。
幡已在手,布已在弦。
用招魂幡的却是满脸悲壮,看着死去的哭丧棒,却没有畏缩一步一步走向楚秋雨。
路长风本来并不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这招魂幡的不该死:“为什么大家都想这么替天魔拼命,是不是全部都活得不耐烦了,都想躺进棺材里去!你们究竟受了多大的诱惑亦或受了多大的威胁?”
双手紧紧握着招魂幡的人的瞳孔收缩,手握得更紧,那幡布已经被内劲扯的笔直。
现在他已确定这个女子就是春日永信的妻子。
他忽然大声喊道:“春日夫人。”
楚秋雨忽然露出来可怜的神色,只不过瞬间又恢复了平静,静静的看着他,既没有回复他的问话,也没有说话。
招魂幡冷笑道:“以你的身份,我本该尊你一声,我还没有忘记江湖中的规矩,你最好也莫要忘记自尊自重。”
楚秋雨道:“好,说得好。我想问问你春日永信是怎么死的?”
招魂幡干瘪的脸上长满了一块块铜钱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