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格不见了

    第十七章 人格不见了 (第2/3页)

寒衣右肩往后一转,随即抬臂横肘压住她脖颈往后一带,胸膛狠狠撞了下她后背。

    他意味不明地落下这两字,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猛然抬起一掌,重重朝顾寒衣拍了过去。

    顾寒衣瞬间失重,如被风浪推卷般往前栽倒而去。

    沈临川回过神来脸色一变,急急往前走了几步。

    却见顾寒衣摔出场地顺势滚了一圈,而后轻车熟路地就着这一缓之势从地上站了起来,狼狈之余偏偏又透出几分潇洒,仿佛早已经历过无数次般,简直熟练得让人心疼。

    沈临川顿在场上,默默看着她。

    顾寒衣伸出拇指往唇边一抹,漠不关心地将血迹蹭去腰侧,这才对上沈临川视线,露出一点带血的笑意:“行,还有三天!”

    她转身从黑甲手中取过自己的刀,不多纠缠,说完便径直离开。

    沈临川眸光微敛,浮起一丝异样:“你叫什么?还不肯说?”

    顾寒衣留给他一声冷笑:“不配!”

    沈临川一愣,竟脱口而出:“我不是说……”

    顾寒衣挥了挥手,人已行远。

    “这姑娘还挺硬气。”副将低低道了一句。

    “是啊……”远处传来一声骏马嘶鸣,有黑甲“啧啧”两声道:“被打成这样一声儿都没吭……”

    沈临川沉眉敛息不予置评,忽然一撩衣袍跃下校场,铁着脸震声一吼:“列队!”

    众将士:“……”

    列啥队刚操练完不吃饭呢吗?!

    虽然内心是惊涛骇浪,众人却还是条件反射的做出了反应,甲胄声顿时海浪一般簌簌作响,消失时,场中已是一片阵列军甲。

    顾寒衣离开军营去了府衙,得知韩丞被陈知叔接去了府邸,便又转身去了长吏府。

    “还没醒?”顾寒衣问。

    陈知叔瞧着她被霜雪覆盖的眉眼,近距离感受着她周身那汹涌的戾气,有些心惊肉跳。

    “……大夫已经来看过了,确是发了热。”他小心翼翼地陈述:“韩相近几日奔波劳累过甚,照大夫的意思是,也许会睡得时间长些。”

    “药喝了么?”

    “用细竹筒灌过。”

    顾寒衣深深吸了一口气,“啪”地一声将刀拍在案上往旁边一坐,一脸压抑。

    然而她只这么呆了一瞬,便又站起了身:“他若醒了立刻派人去通知我。”

    陈知叔忙应下,看了看她脸上的伤,不由又有些踟蹰地道:“顾大人你……”

    话没说完,眼角余光忽然瞥见韩丞手指动了动,他一阵激动,立马奔去了床头,一脸期盼地紧紧盯着。

    韩丞呛咳了一声,眼睛缓缓睁开了一条缝隙,须臾之后意识回笼,撑了撑身,陈知叔连忙伸手去扶着他坐了起来。

    顾寒衣脚步顿住,扭脸看着那人病恹恹的衰样儿,不禁拧眉问了句:“你现在脑子清醒么?”

    韩丞长眉一凛,如两簇被劲风摧折而又坚韧不屈的青竹,高雅地瞪了她一眼。

    顾寒衣便确定了,该是还没睡糊涂。

    她于是径直又走回去坐下,摆出了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泼皮样儿,道:“另想办法吧,我打不过沈临川!”

    自被沈临川从台上一掌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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