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玄国雷霆出手,小大夫立志学剑(3)

    大玄国雷霆出手,小大夫立志学剑(3) (第2/3页)

    老师父吃着庖厨做的一份美味家常菜,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也让老师父吃得津津有味,一个劲的夸赞徐二娘嫁了个好男人,有份好手艺。

    客栈男人也在旁发自内心的得意,这辈子就跟这些锅碗瓢盆打交道,每道菜的火候仿佛是刻在了男人的骨子里一般。

    这时客栈进来了一老一少,一位年近花甲的老妪背着背囊领着一位活泼好动的小姑娘来到客栈。

    小姑娘一蹦一跳来到老师父面前,展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对着老师父嬉笑着道了句:“爷爷,吃了您的药,我近来身子也不热了,伤寒的病症也没了,您的药可真神。”

    老先生宠溺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打趣道:“呵,小丫头还会拍马屁了?老实跟爷爷说,谁教你的啊?”

    小丫头一副惊讶的表情,仿佛在说老先生怎么知道的。对老先生赧然一笑,脸颊顿红。两颗灵动的眼珠子转了又转,对老先生无赖道:“那我下次来,不带奶奶来了,那样老师父就不知道是有人教我说的了。”

    此言一出,引得满堂大笑。

    那位老妪只是扬手作势要打小姑娘,笑骂道:“没出息的丫头,来时教你的全忘了,反倒还把我坦白了,你也不嫌害臊。”

    但看着如瓷娃娃的小丫头,无赖地吐了吐舌头。老妪扬着的手始终没有落下,最后无可奈何骂道:“就属你嘴笨。”

    随即将自己身上背着一背囊物件放在了老师父跟前,兴许是觉得自己送的物件太廉价,不好意思地说道:“老先生,前些日子多亏了你,咱家小丫头才能大病得愈,前几日连开口说话都成了奢望,现在倒是一不注意便跑没影了,精气神都回来了。”老妪又理了理背囊,笑容满怀道:“这是素平城的特产,也不值几个钱,希望老先生不要介意,这都是我们一家老小的心意。”

    老先生欣然收下,还不忘应道:“毕竟是四处游历的人,就稀罕你们这些土特产,还生怕你少给了呢。”

    老妪听后笑意更浓,赶忙回道:“老先生若是想要,招呼一声便是,自家回去再做些,到时候您和小大夫路上吃。”

    “足矣,我和徒儿吃不了多少,多了也是糟蹋了。”老先生抚须一笑,婉拒道。

    徐二娘见状,想去逗一逗这可爱的小丫头,小丫头也不搭理,自个儿一心一意拿着医术药理在那钻研,看了半天,颇有一份恪已治学的老成风范。

    徐二娘笑骂道:“大字不识的,还在那装呢?如今看得这么目不转睛的,倒是给二娘说说都看出什么来了啊?有没有研究出个灵丹妙药啊。到时候给你二娘我开一副容颜永驻的方子啊。”

    小丫头旋即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道:“二娘,你别拆我台啊,我正在这装老先生呢。”

    “你这小丫头,可把你得意的。”徐二娘掩嘴轻笑,风姿诱人,而后看了看老妪。笑着说:“如今已是午时了,要不就在客栈吃了午饭吧。”极通人情世故的徐二娘看着老妪难以启齿的模样,又补充道:“唉,今早我家男人做了百来份伙食,想慰劳慰劳兵爷,但兵爷看不上眼,又只得灰溜溜拿回来,如果两位不嫌弃就帮衬着一起吃了。余下的便拿去北城,送给父老乡亲们。”

    老妪急忙摇头道:“不嫌弃,不嫌弃,都是吃糟糠的贫民,如今能吃一吃厨子手艺,哪有嫌弃的道理。”

    “那我要吃两份。”一旁的小丫头听闻有吃的,放下药书,站在板凳上欢天喜地道。

    客栈男人笑道:“管饱!”

    此时城头一位早已秣兵历马的中郎将,射了一支冲天箭矢,在空中炸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城门便应声紧闭!

    少顷,整座城池像是一条蛰伏的巨龙初醒,大地晃动起来,山雨欲来风满楼。

    身披铁甲的骑兵一列排开,自城门处一冲而入。这些军旅好手,个个都是在南部杀人不眨眼的佼佼者。将屠刀挥向同族,受之军命,没有丝毫犹豫。

    城民开始还未知其所然,这些士卒在满城百姓面前割下一位弱不禁风的病患头颅时,百姓也仅是被吓得愣在原地,惊恐难动,不明所以。而后这些士卒没有丝毫停手的动作,仍旧如割草般踏马冲杀。直到血泊中一具具尸体倒地,不知谁人高呼。

    “快逃啊,士卒屠城了。”

    众人才大梦初醒,素平城随着这一声高呼,百姓们乱成了一锅粥,作鸟兽散。

    城中亦有江湖高手,但在已被占领制高点的陈家军面前不过是砧板鱼肉垂死挣扎,这些铁血士卒,一箭便洞穿这些顽抗疫民的要害。

    各处要道的连弓弩手,将要道团团围住,策应着冲城的骑兵手,并且解决漏网之鱼。

    满城哀嚎,这些疫民在训练有素的边境好手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陈家军以势如破竹地凌厉手段,将整个素平城掀得底朝天,其势摧枯拉朽。

    有躲在小巷隐秘地方的贫民,拿箩筐,柴木等杂物藏身地痞流氓试图逃过一劫,但也被如鬼魅前行的斥候袭杀殆尽。

    来福客栈内,小女孩正囫囵吞枣地吃着满桌烟火时,听到外面人声嘈杂,小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勾起了好奇心,客栈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满怀好奇的小丫头已倚在门边偷看。

    随后一铁骑踏马而来,手中大戟一挥,这位不经人事的小丫头便当场毙命。老妪见此情此景心如刀绞,霎时间眼眶红润,但还未来得及反应,几名步卒早已进入客栈,抽出腰间的柳叶刀将老妪一刀封喉,整个过程只在瞬息之间,步卒与骑兵的默契配合简直到了天衣无缝的境界。

    徐二娘早已不知所措,正失神惊愕时,一名步卒熟稔得挥刀近身,要取其性命。

    这些人接了死命令,城中百姓只有一位医者可暂时不杀,其余人不留活口。

    但不知何时,一位中年男子挡在了徐二娘身前,断气之前艰难地说了两字。

    “快逃!”

    徐二娘看着死在自己眼前的自家男人,绝望地看着面前杀人不眨眼的士卒。

    这一瞬,哀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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