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写作

    关于写作 (第2/3页)

命皆可抛弃,终生也不能达到自我追求的海明威,文字像水墨画一样朦胧神秘的石黑一雄,命运辗转反侧,悲惨凄凉,比无数故事还要更甚的寂寞多情,又悲情的萧红,艳丽精彩,独立自我的杜拉斯,等等。他们的文字,他们的故事,他们的爱恨,他们的桀骜不驯和不畏世俗,让妈妈看到,成为作家,需要内心的想法,笔下的思想,都深沉缜密,新奇独到,展开的画卷和表达的寓意都超越常人所能书写的水平。超出那么多,就好像神明把心中的话写了出来,拿给凡人去看一样。

    成为作家,就好像要成为一种从特定的神的角度去看透一切的人。

    而妈妈只要这样想,就会立刻羞愧起来。

    在妈妈意识到成为作家的极高的难度之后,依然发自内心的热爱着它。它也在妈妈最艰难的时刻,回赠了妈妈的热爱,仿佛保护神一样,维持了,甚至升华了妈妈思维上的秩序。

    小夏,成为作家,或者说,以妈妈这样的肤浅程度,仅仅只是成为一个写作员,也一样需要具备整理思路的能力,这是做出写作这个行动的启始根本。

    听起来似乎并不难,对吗。可一个人的思路,时常是繁杂和凌乱的。妈妈在最困难的那阵子,在和爸爸分手的那阵子,思路幻化莫测,每一个想法的碎片,都从最开始,仿佛是脑中漂浮的空气一样的幽灵,变成水泥一样的,实实在在的东西,它们沉重的交织在一起,让妈妈无法停止思考,也无法持续思考,甚至无法抬起头。妈妈在命运的重锤之下开始写作,把纠缠如发丝一样的恨和愁,用文字一点一点的梳开。深入沉重杂乱的情感漩涡,耐心的把细小的劫难打通,靠的就是写作。在眼泪中写作,在心绞痛中写作,是写作,让妈妈没有发疯。

    但自我救赎的写,并不代表就可以用救赎之书卖弄。那一页页伤感愤慨的文字,在妈妈的眼里没有文学价值。它们像妈妈褪去的皮一样,是生命奇迹的一部分,但同时也是废物,是排泄物,既不是身,也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