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推托

    第一百六十九章 推托 (第3/3页)

没什么干系,因为你并非行医之人,更因为你生性自私。可我不是你,研习医药是我生于天地间的意义,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我视他们的命为我自己的命,他们若是死了,那我的存在还有何意义呢?换而言之,如若我有能力救助他们,而我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那他们的伤亡同我造成的又有什么分别呢?”百里流深对其父百里渊的质问,再一次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百里流深!我卸任总堂主才不过一刻而已,你竟然就敢来指责我的不是啦!”一时间着实难以压制自己心中怒火的百里渊,厉声训斥其女百里流深道。

    而百里流深闻之,却依旧波澜不惊地向其父百里渊阐述道:“这并非一位现任总堂主的指定者在指责前任总堂主的不是,这只是一个女儿在控诉自己父亲的无情。”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的是在变相宣示我的权威,可你有过半次屈服于我的权威之下吗?就算我将你锁起来,你不是也顺利逃出去了吗?虽然当时的我并不清楚,你究竟是如何逃出去的;但现在看来,舒总堂主,当时应该是你将流深放走的吧?”百里渊先后责问百里流深与舒雁道。

    然而,正当舒雁尚未来得及给出回答,百里流深也压根儿就没想作答之际,百里濡突然站出来对百里渊说道:“不是雁儿,长兄,是我!”

    “老二,什么就是你呀?我就知道你会护着她。”百里渊瞥了一眼端坐于一旁正座上的舒雁,没好气地对百里濡说道。

    “长兄,不是我护着雁儿,那天晚上,真的是我将流深放出堡去的,郑忠与陈赤当时都在场。”百里濡言之凿凿地向百里渊承认事实道。

    “原来是你呀,老二,难怪转天当堡内上下都在尽力搜寻流深的时候,而你却在房内睡得正酣了。”百里渊恍然大悟地对百里濡说道。

    “二爷他当时才不是睡得正酣呢,他是哭昏过去了呀!”一直端坐于一旁正座上的舒雁,突然起身插话道。

    “哭昏了?你胡说什么呢?二弟妹,他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为何会哭昏过去了呢?”百里渊不明所以地质问舒雁道。

    “放走流深小姐后,二爷他一个人哭昏在了堡外的墙角,还是郑忠与陈赤将他抬回卧房的呢!个中情形,舒雁我看得可是清清楚楚的呀!”舒雁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回应百里渊道。

    “二弟妹,既然你看得那么清楚,那你告诉我,老二他当时究竟为何那般激动,以致于哭昏过去了呢?”百里渊将信将疑地追问舒雁道。

    未等舒雁作答,百里濡便抢先一步,亲自向其兄百里渊回答道:“因为那一夜,我接连痛哭了三次,哭到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索性就任由自己倒下了。”

    百里渊闻之,倍感诧异地向百里濡发问道:“哭了三次?你究竟为何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