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暗芳称王(13)

    第九十八章 暗芳称王(13) (第2/3页)

不想错过。

    南芩像是明白云笙的想法,哄着说道:“只要你乖乖进屋,日后天气好了我再带你放烟花好不好?”

    云笙点头:“好!”

    南芩再按耐不住心中的痒,将云笙公主抱起来。

    云笙那双眼眸中一直都是醉意绵绵,此时倒也不会拒绝,反而更舒服的往南芩怀里钻。

    南芩几步便进了屋,将门用脚带上抱着云笙去了内室。

    即便身上有足够厚的衣物也阻挡不住云笙的好身材,南芩感觉自己身子发烫,看来这次的屠苏酒确实醉人。

    跌跌撞撞的到了床榻,南芩将云笙压下身下,呼吸急促。

    云笙似丝毫没察觉出眼前的情况,反而更是娇气的咯咯笑,眉眼弯弯如那勾人心魂的妖精。

    南芩的手放在云笙头上,将云笙头上的簪子取下随手放在一旁,墨色的发落在床上,南芩控制不住的顺着云笙的鬓边缓缓像下划去。

    落在云笙的面纱之上,南芩眼中的欲望已经快要淹没理智,声音嘶哑的不像话:“笙儿,我想要你。”

    这面纱南芩曾不止一次的想将其摘下,可云笙从来没给过他机会,他也曾私下问过雅娴。

    雅娴的回答是姑娘曾说面纱下掩藏的是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过去!所以她用面纱将其全部遮掩。

    今日的云笙也许是为了应景,露在外面的额间绘着一朵盛开的梅花,是当下最流行的梅花妆。

    即便知道她面纱下掩藏的是道道伤疤,也抵挡不住她的美貌,面纱将那一切掩盖,留下的是含情美眸,遇上冷艳的梅花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南芩从第一眼看见云笙时就知道,她有绝对的资本能将世间男子拜倒在石榴裙下。

    可越是只是那些伤疤是云笙再不想提起的过去,南芩就越是想看看它们,他想真正走近云笙的心,这层薄薄的面纱就像是一道厚厚的围墙将他与云笙隔断。

    如今

    就是个好机会,南芩将手慢慢落在云笙挂着面纱的耳后,眼睛一寸不离的盯着云笙,心中默念,只要她有一丝抗拒,他便停下,即便有多期盼能离她的心更近一些,可最不舍的还是她有一丝丝的难过。

    云笙也许是真的喝多了,眼神一直都是迷蒙的,半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隔着面纱都能闻到她带着酒香的呼吸。

    南芩终是将耳后的结打开,云笙的面纱随着手动被揭落。

    他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全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再无颠龙倒凤的心思。

    云笙脸上的疤痕确实骇人,也足够深,尤其在那么一张花容月貌的脸蛋上更是明显,难看的疤痕与旁边完好无损的脸蛋放在一起对比更是强烈。

    可南芩却不是因为这疤痕有多骇人才觉得浑身如坠冰窖,而是心口越发剧烈的疼痛在清晰的告诉自己,那么一个骄傲又漂亮的小姑娘,当初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

    从云笙完好无损的皮肤来看,便能清楚知道云笙有多爱惜自己的一切,一张漂亮的脸在这靠脸吃饭的寻芳阁有多重要他比谁都清楚,更别提一个姑娘家,就算是普通女子也是看重容貌的。

    可她为了那个男人,不惜用这么决断的方式惩罚自己!雅娴曾说她明明有机会躲开的,只因为那个男人在那女人的身后,所以她的心死了,连躲都不躲,生生受了这几刀。

    这般深的伤口她该有多疼,南芩想都不敢去想。

    国破之后自己也曾见过不少暗处的腌臜事,再恐怖残忍的伤口他也见过,但从未有像看到云笙的伤疤时让自己心慌的快要喘不过气。

    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能提着剑将那个负心的男人一剑封喉!他根本不配云笙为他付出一切!

    南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只知道等他再回过神的时候腿已经被积雪埋到膝盖,膝盖以下好像已经被冻得没了知觉。

    他又在冰天雪地中站了一夜,这次有鹅毛大雪陪伴着,天边朝霞升起,雪停了,可他的心却越发冷了。

    就算不照镜子他也能猜到现在的脸色绝对没有上次的好看。

    脸上是剧烈的刺痛,伸出快要被冻僵的手一碰,含着冰碴的感觉,他哭了?

    云笙再次睁眼时窗外的阳光已经照进了房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宿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没想到原主的酒量这么差,在清溪院倒也从未想过碰酒。

    这一摸倒是让云笙突的惊醒,脸上面纱不见了!

    环视一圈,她倒是还能记得自己昨日是歇在南芩的院子了,再仔细回忆,昨晚好像她喝醉之后对着南芩撒酒疯来着,再往后就真的想不起来了。

    不过记得撒酒疯那阵子也不过是女子撒娇耍赖,想来后面的记不清也不会出什么事。

    只是这面纱到底是自己不小心蹭掉的还是被人摘掉的她就想不起来了。

    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应该与南芩没发生什么,云笙眼睛开始扫向地面,想要看看面纱去哪了,唯一让云笙放心的便是幸好她早有准备,就算是除夕她也不曾懈怠,脸上一直都带着那伪装。

    南芩回了另一间屋子将被雪花浸湿的衣物换下,草草活动了下筋骨便去给云笙准备洗脸水了,这个时候她应该起了。

    端着洗脸水进来,果然云笙已经坐在床边,轻皱眉头揉着脑袋。

    南芩垂着眉眼将水放下。

    云笙见南芩一副平淡的模样,见到自己的脸还毫无反应,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定是他将面纱摘下的。

    “我的面纱呢?”

    南芩从怀中取出一块新的递给云笙:“这是新的,但是在戴上之前先洗漱吧。”

    云笙眼睛一眯看向南芩,声音冷肃:“是你将面纱摘掉的?”

    南芩点头,丝毫没有辩解。

    云笙怒极反笑:“呵!怎么?我这副样子将你吓到了?竟是连看都不愿再看我一眼!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呢!”

    南芩慌乱抬头看向云笙:“没有,我从未觉得你可怕!笙儿,我只是......”

    这一抬头云笙才看清,南芩的脸色青白,比上次在清溪院站了一夜还要难看,而且眼睛红肿,想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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