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往事如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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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尘也消失不见。

    风剑清晕了过去,隐约听到巷口有人争执,但听不真切,随即火光耀眼,他一惊,痛楚又将他唤回了现实。

    一个白衣少女右手持剑,左手拿一个火折,她五官尚未长开,显得有点稚嫩,但显然清丽绝俗,尤其一双明如秋水的星眸,眼角微微上翘,显得又狡黠又可爱。

    她身后一个少女,擦脂抹粉显得成熟而娇媚,年龄虽稚,已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但是······说不出来有什么地方一定不对劲······大家闺秀的眼中不该有那种卑鄙下流的光芒。

    白衣少女走了过来,他厌恶地皱紧了眉: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遇见这种人?我这么不死不活她······她却······我不想她看到我这样······

    想到这,风剑清一手托住冰笛笛身,让冰笛在指尖上滴溜溜打转,她以为的她“第一次”见到我,会不会也是这样想的呢?

    那瓶伤药······是他叶家之物······他后来当然打听出了她的身世,葱苒,一个蒙在鼓里的小牺牲品,他重重叹了口气,他后来多方设法暗中保护她,照看他,仅仅是因为她救过他,还是仅仅因为是父亲让她成了一个祭品,一个代替大姐去死的替死鬼?他也不止一次制止自己,时不时找些借口往京城跑,以他教主之尊,不必要也不应该这么去前线刺探,只不过是想悄悄去看看她罢了。

    为什么?

    他想到那双带笑的明眸,那两片温暖柔软的樱唇,她伏在他怀里无力的挣扎,他心下微微一荡。

    “咕咕咕”窗外信鸽不耐烦的叫着。

    ······我想什么呢?风剑清摇了摇头,推开窗户,从信鸽腿上取下一卷纸,“明日午时,天香楼,无甚急事,盼来”字迹甚为潦草,也没有署名,只在下角画了一朵云的形状。纸边缘不平,似是仓促撕下来的。

    风剑清皱眉笑了:这家伙弄什么玄虚,后天就大喜了,明天还非得见我一面?不过正好可以找他借剑。

    他提笔在反面欲写,心念一动,另换一张新纸,写:“谨遵台命。”也不署名,卷好缚在信鸽腿上,信鸽啄了啄他的手指,展翅没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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