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August

    第二十六章.August (第3/3页)

朵后勾住,真该剪剪了,再这么长下去配上这张脸,穿女装别人还得过来搭讪。

    “去你的,就说今儿陪不陪?”

    “不陪,就不陪,你tm拿我怎么样?”肖寒脸还没抬起来,不知道被谁飞起来一脚给砸地上,眼疾手快左手撑住身体,这是要打架?来啊!别怂啊!

    “再横啊,我们是替被你害进局子的大哥报仇的。”地中海男把肖寒拉起来,扯到自己面前,肖寒脚下一用力,一脚踢到地中海男两腿中间,“你tm敢碰lz,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上上,这小子就是欠揍,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黑压压一片人头往肖寒边上挤,肖寒扭头看了一圈,勾起嘴角,一脸不屑,这一下苏夏灌得酒醒了一半,还有一半留着收拾完人再醒,撞开地中海,微微弯下身,伸手挑起一个塑料板凳,转身就往人群里抡。

    “tmd就事论事,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屁话,都来啊,过来,往这儿砸。”肖寒扯掉绑头发用的黑圈儿,咬着后槽牙眼睛在黑夜里亮的厉害,“不就一群社会垃圾,寒哥我今天就陪你们玩。”

    “哥,那小子挺nb啊。”

    “是啊,哥,我们这顶多一点皮毛功夫,他看起来练过的。”

    “你看那眼神,跟要吃人似得。”

    ……

    “一群废物,别跟我这儿碍眼。”地中海男缓了好久,那一脚差点断子绝孙,抓着刀死盯着肖寒,“肖寒是吧?我让你tmd也尝尝…”

    “尝尝什么?断子绝孙的感觉?”肖寒嗤了一声,“好可惜哦,我不需要传宗接代嗳。”

    肖寒铆足劲儿对着地中海男又是一脚,这一招也不知道是跟哪个小丫头学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哪有男的不用传宗接代?傻b。”

    肖寒扔掉塑料板凳,抓起说话的人的手,一只手的力气也很大,拽得说话的人的手腕生疼。

    “我说不用就不用,有意见?嗯?”

    “没没没,没意见,松…松手,要断了要断了。”

    “嗤,算你有眼力见。”肖寒猛地松手,低头对上明晃晃的刀,地中海男的眼睛很浑浊,眼屎还没弄干净,门牙旁边的牙齿掉了两颗。

    “怕了?怕了就服管。”

    “怕你?怕你我tm把名字倒着写。”肖寒刚横一会,被后面的人一脚往前踢得一个踉跄,刀在脖子上狠狠划了一道,血跟开了闸似得往下淌,自己都觉得好笑,笑出声别人还以为他不服。

    “刚挺nb啊?动手动脚的。”

    本来酒还没醒,眼前突然天旋地转,一头栽在路边树下围着的砖头上,下巴狠狠磕到上面,咬到了舌头,湿热湿热的液体瞬间涌出来,往手上吐了一口血。

    我操,这tm什么情况?

    “大哥,他碰瓷儿!”

    “办他,敢碰大哥瓷儿!”

    “还说什么多余的话,动手。”

    ……

    肖寒同学这会儿还醉醺醺的,挣扎着想站起身,嘴角溢出鲜血染红了地砖,脖颈那里很长一道刀伤,地中海男招呼了几个兄弟,手上拿着啤酒瓶,完整的没有动过一口,肖寒盯着那堆人,身体的沉重和伤口的疼痛交集在一起,眼神有点飘忽,左手撑着砖石,嘴角扯出一丝不堪,还没有意识到,脚踝就被一个人踩住,那啤酒瓶直接冲着额角砸过去,汩汩的渗血,顺着颧骨往下颌骨流下去,湿湿热热的液体挡住视线,肖寒被砸的直接后脑勺朝下摔在地上。

    “老大,这不关我们的事啊,赶紧走吧,一会儿又杀出个人报警,我们都得进局子。”

    “废物,我看他今天有没有人敢插手。”

    “人怎么办,会不会流血身亡,要不要送医院。”

    “嘁,怕死就不敢硬碰硬了。”

    .........

    硬碰硬?肖寒就是这样的个性,就算他在软弱一点也会和这些人拼个你死我亡,肖寒全靠着最后一点力气保持清醒,白衬衣被染红也不夸张,这真的像剧本写好的一样,安排的明明白白,戏剧性的一幕一次次发生在肖寒同学身上,这也算是三生有幸。

    地中海男带着他那几个跟班得意忘形的走了,那阵势就像是打了胜仗挂了彩,当然,身上的血是肖寒的,空气里透着一股粘腻的血腥。

    潜意识里肖寒还在担心这万一被苏夏看到怎么办,瞟了一眼窗口,阳台那盏灯没亮,呼吸很急促,血大股大股的往外涌,肖寒伸手压住伤口,左手能压住的面积不大,右手绑着的石膏绷带也染红了,这tm要是在拖一会儿可能就.....肖寒同学,卒。

    “哎,小孩,醒醒啊,这怎么回事啊,我操,来个人啊,这儿伤人了,快打120.....”大排档老板拎着一大桶垃圾往这儿走,看见肖寒躺在血泊中,后脖颈下淌着一摊血,充斥在空气里的味道很难闻,脸上也挂着血。

    “救护车马上来了,小孩,坚持一下,你这怎么回事啊。”老板一只手托着肖寒的脖颈,一只手垫在肖寒的后腰,救护车鸣着警示灯过来,老板脚一蹬横抱着肖寒上了车。

    “不....不用,我自己....自己去就行了....咳咳咳.....”肖寒被那一啤酒瓶砸得有点怀疑人生,一阵猛咳以后床单上留下大片血渍,右肩开始不要命的隐隐作痛。

    ........

    到了医院就是一顿操作,铁盘里堆满了猩红一团,酒精棉球上沾满了血,缝针的时候已经麻木了,像打了麻醉似得,双手攥着扶手,缝舌头的时候是真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叫苏夏可能苏夏也不会理,肖寒心里一万句我操划过,奈何出不了声。

    “不疼吧,啊?”老板一直坐在椅子上陪肖寒,每缝一针身体都会跟着抖一下,跟缝在自己身上似得,肖寒看着他,心里觉得好笑,这tm自己不是自作自受吗?这算是打了败仗。

    “谢谢,抱歉打扰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费用我自己缴。”肖寒摸了摸身上,脖颈上缝了很长一道伤口,包着厚厚的纱布,额角也盖了一片纱布,这玩意儿居然把舌头伸出来用手摸,让老板有点大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