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雨霖铃

    第八章·雨霖铃 (第2/3页)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柳永的所有的词里他最爱的便是这首《雨霖铃·寒蝉凄切》了。

    你没完成的事情,我来帮你吧,柳三变的词,此世终将留在这科举之中。

    九天已过,交完试卷后便于众人一起出了夫子庙,外面已经等着了许多人,可姜云凡并未看到子夙和云屏,心情难免有些失落。

    正失落之时有人走来道:“公子要一起去喝一杯吗?”

    见来人他并不认识便问道:“敢问公子姓名?”

    “姓钱,明嫌良,你可以叫我受之”那人道。

    钱嫌凉?这什么名字,在一听这受之二字,便想起来一人,这名字却是适合,嫌凉,哈,一声冷笑,引得钱嫌良不悦,姜云凡见状无辜的道:“公子不是要请喝酒吗?”

    “这边走”钱嫌良以为自己看错,疑惑了一下便领着姜云凡去往酒馆,这酒馆姜云凡并未来过,就在夫子庙边上不远,叫明月楼,很是亲切。

    “公子哪里人?”坐下后钱嫌良问道。

    “山中之人。”

    “嗯?”钱嫌良一愣便又问道:“西山?”

    “不是,一无名之山,不知其名,师父起名逍遥山”姜云凡假意想了想道。

    “逍遥山?能得逍遥二字,看来此山是极美,极快乐的”

    “哈哈哈哈”姜云凡笑道:“就一秃山而已,不过师父说虽山以秃,可只要众人努力,此山便可从复繁华,公子觉着与否?”

    “此言有理”钱嫌良应道。

    姜云凡却是心中冷笑,有道理也抵不过你太凉。

    “公子,头皮可痒?”姜云凡突然问道。

    “啊?”正要倒酒的钱嫌良一愣,不明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愣愣的回道:“不痒”

    却又忍不住的问道:“公子为何如此发问?”

    “哦,没事,我头皮有点痒”姜云凡挠了挠头发道。

    搞不懂,钱嫌良暗自摇了摇头继续倒着酒,等酒倒好后与姜云凡一人举一杯道:“望姜公子高中”

    “你怎么知道,我姓姜?”姜云凡并未告诉过他的名字,眼神之中警惕意味越来越浓。

    “哦,自然是听人说过,要不然我怎么会独请公子喝酒”钱嫌良笑道,似是早有准备。

    “谁?”

    “王公子”

    “他啊”姜云凡警惕方了下来,与他碰了一下道:“我也望钱公子高中”

    “多谢姜公子”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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