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四章 前因

    第二卷 第四章 前因 (第2/3页)

什么证据确凿,究竟又是什么证据?何人提供的证据?”刘辩茫然不解。

    “殿下不知?”

    “要你说,你便说,如何有这许多疑问。”

    小黄门忙扣首称了声“诺”,继而言道:“乃是流民祸首为袁司隶捉捕,午间便已斩首,悬尸南城门以示众了。”

    “这事我听闻了,如此与史常侍有何干系?”

    “若只此事,自然与史常侍并无干系。”小黄门顿了顿,说道:“只是事后袁司隶命麾下徒隶跟随被遣散的流民进一步查探,发现流民多往太平道处走动,甚至多有流民已在洛阳郊外的太平道处屯驻下了。”

    刘辩心中一凛:“继续说下去。”

    “袁司隶着人拿了几个流民,悉心盘问,乃知这义舍之事实为史常侍与太平道勾连,用以聚集流民,欲行悖逆之事。”

    “此言荒唐!”刘辩闻言亦怒亦惊:“这义舍乃是我着史子眇去建的!如何成了勾连太平道所用?至于行什么悖逆之事,更是信口雌黄!”

    “臣自然知道。可是阳球便是这般与臣说的。”

    “你可与他说了此事乃是我一人所为?”刘辩问道。

    “臣没有说。”

    “为何不说?”刘辩勃然大怒,言道:“若告知阳球此事乃是皇子所为,难道还能叫其关连这什么狗屁太平道,还能有什么悖逆之辞一说?”

    小黄门闻言大惊,忙扣首称罪,复而言道:“如此污名,臣如何敢加诸于殿下身上啊!而且这等关系,乃是袁司隶之言,阳球转述而已。”

    刘辩自知这其中关窍,长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不怪你,不怪你,是我心中急迫,失了计较。”

    小黄门扣首谢恩:“袁司隶既得罪状,自是公诸与前朝公卿,于是有言,禁中阉宦勾连太平道,欲行悖逆之事……”

    “由是自有了诛宦一说,我那舅舅想来也是知道这事了,却不曾与我明言而已。”刘辩打断道:“想来你方才这般惊恐,也是因阳球以此事威胁与你吧。”

    “正如殿下所言”小黄门见机,又是跪着往前两步,继续言道:“阳球这厮确实与臣有威胁恐吓之言。”

    刘辩微一抬头,双目冷峻,目光肃杀:“说来。”

    “他说史常侍从前乃是清白忠厚之人,不过投错了官,站错了队,如今虽行了恶事,但他阳球非薄情寡义之人,今日又受殿下所托,一旦起事,自当尽其所能,留史常侍全尸,事后年逢史常侍祭日,更当于坟前祭上几杯薄酒,可是如臣这般,就大不相同了。”

    “如何不同?”

    “如臣这般,今日是看在殿下曾经执刀豪言份上,方可免受其辱,可如今诛宦之事,反掌可成,若殿下不能依言践行,他阳球自会持三尺长剑,屠尽我等阉臣,戮我残躯,与野狗食之啊!殿下,这般无君无主之人,臣不能手刃此贼,以报殿下恩德,乃臣之无能,臣之过也……”说到后来,小黄门又是泣不能言,痛哭不止。

    刘辩方才想起事前给予小黄门的那柄诛杀王甫用的环首刀,竟不顾小黄门悲伤痛哭,坦然问道:“刀呢?”

    小黄门哭声立止,抬起头茫茫然看着刘辩,竟不知如何应答。

    “我问你刀呢?”

    “刀?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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