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江湖之远 第七章 入狱

    第二卷 江湖之远 第七章 入狱 (第2/3页)

。”

    “此物乃是一卷书信,论及提拿人犯史子眇一事,末尾更有河南尹印,对否?”

    “不错。”

    刘辩见从事神色微动,心中底气愈盛,继而言道:“我问你,何为我家大人亲命?是要其人亲自过来提人呢?还是命人过来提人即可?”

    从事微一抬头,与刘辩四目相对,忙又躲闪开来言道:“公子若有袁公书印,小吏自当放人,可是若非如此,只怕……”

    “只怕何事?”刘辩打断问道。

    “只怕小吏不敢做主。”

    “哼。”刘辩正色怒道:“我方才与你说这三件事,可有半句之差?”

    “公子所言句句属实,不曾有丝毫偏差。”

    “既如此,你是不信我乃我家大人之子?”

    从事听闻,赶忙拜倒,惶恐言道:“小吏与公子身份从未有过怀疑。”

    “我是明白了。”刘辩长叹一口气,来回踱步,背手历声言道:“想来我家大人格外偏爱我那大兄,此番若是我那大兄来提人犯,你一个微末从事,还敢如此吗?”

    从事满头大汗,赶忙辩解:“下吏不敢!下吏断然不敢呐!”

    刘辩冷哼一声:“若是我那大兄在此,你倒是不敢的,可是到了我这儿,你便敢了吗?我袁尚到底不过庶子,却也由不得你这般微末小吏轻视。”

    说罢,抬起一脚,正中从事下巴,从事脸上吃痛,哎呦一声,向后跌倒在地上,见刘辩面露凶光,已然是惊惧万状,忙又爬到刘辩身前,一个劲儿的磕头道:“公子恕罪,下吏绝非这般意思!下吏这就着人向袁公禀明,与公子提人。”

    从事一边说话,一边朝着门口把守小吏使了个眼色,那把守小吏见状,竟是默契非常,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去,俨然是往司隶校尉府上去了。

    刘辩不及阻拦,心中又惊又怒,却因从事这般作法本有道理,不能发作,竟是莫名其妙笑出声来问道:“妙极!妙极!你叫什么名字,我可要好生记住你。”

    “下吏名唤张飞,贱字鹏举。”

    刘辩闻言,竟是愣了片刻,方才自语道:“张飞?鹏举?好英雄的名字。”

    “公子谬赞,区区贱名,不足公子挂齿。”

    “张飞,你且抬头看我。”

    张飞闻言,不敢不从,抬起头来与刘辩再一次四目相对,却不敢再有躲闪了。

    刘辩眯起双眼,轻声问道:“你怕我吗?”

    “下吏惶恐!”

    “莫要低头!”见张飞俯首便拜,刘辩猛然间一声断喝:“你且说来,可曾惧我分毫?”

    “下吏惶恐!实在是惶恐至极啊!”

    “如你这般的油嘴小吏,却是不见得怕我这区区小儿的,叫你惶恐之人怕是只有司隶校尉袁绍吧!”

    听闻刘辩直呼袁绍名讳,张飞已是惊的呆了,汉朝礼治,当着别人儿子之面直呼其父名讳已是极其失礼的表现,更不要说是儿子直呼自己父亲的名讳了,袁氏乃是天下世族之冠,眼前孩童若真是袁尚,又如何能有如此逾礼之言。

    可若其人不是袁尚,又偏偏这般年幼,身为后辈,论身份,论家室能有资格直呼袁绍名讳的又会是谁?又能是谁?

    可是万一这孩儿只是冒充呢?这样的想法却又实在荒唐,冒充这样的人物来救一个死囚?便是这孩子疯了,可其身后这些衣荣华贵之人如何会与一冒牌货这般行险?

    况且所救之人乃是史子眇,联想袁绍带来的书卷内容以及背后故事,张飞心中所想便不是真的也只能是当成真的了。

    想到此处,张飞已然惊惧难名,话到嘴边,却也只是徒自咽着口水,其人心中了然,眼前之人定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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