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 宫变!

    章七 宫变! (第2/3页)

有了今日之逼宫!!

    “亚父,还是您先……”

    魏衍说至一半,却只听亚父骤然不悦,当即打断而道!

    “衍儿!莫要浪费时间,抓紧大事要紧!”

    魏衍顿然一滞,心中也知逼宫之事迫在眉睫,当即便不再作声,只是沉着脸当先踏步而出。

    “参见晋王殿下!”

    当晋王魏衍现身的那一刻,周围御林军无不纷纷跪地,目露激动般恭声而道!

    只因参与今夜之事者,尽皆为国相敖湃之心腹,更是知晓自今夜之后,这大骊的天便要正式变了!

    而他们这些参与逼宫之人,自然有那么一份从龙之功,日后必将前途无量啊!

    “参见国帅大人!”

    旋即,当国相敖湃的身影也出现在晋王魏衍的身侧之时,在场之人无不再次叩首,恭声而道!

    虽说敖湃大人已位列国相大位,但身在军伍之中的这些士卒,却更愿意尊称为国帅、大元帅,而非文绉绉的国相、首辅大人等等称谓。

    ‘紫微宫’

    抬头仰望着这恢弘浩大的紫微宫,国相敖湃的内心中罕见的泛起了几丝波澜。

    但不过转瞬之间,面上便又被坚毅果决之色重新替代。

    “衍儿,入宫吧……”

    魏衍默默颔首,当即率先而行,带领着上百名甲士径直闯入了天启圣皇的起居之所——紫微宫中!

    步入宫中,只见原本轻罗曼帐的重重纱帘,被一道道极为刺目的血色尽数侵染!

    原本常年不休的靡靡之音,此刻却成了此起彼伏的痛苦呻吟之声……

    借着这阵阵哀吟之声,晋王魏衍与国相敖湃面无表情般穿过一道道血色帷幕,对于赤果在地,断臂残腿的年轻躯体视若罔闻,仿似未曾看见一般。

    就这般一直行进,直至被一道血水横流的流水拱桥拦至眼前之时,魏衍与敖湃的眉头这才微微皱了起来。

    “殿下、大人请放心,圣皇一切安好,并未有何伤恙。”

    仿佛心知晋王殿下与国帅大人心忧之事一般,紧随在侧的一名尉官,当即便极为知机的开口而道。

    “呼~,父皇无恙便好。”

    魏衍闻言顿时长舒口气,轻轻颔首后便又面无表情般踏过这道血流拱桥。

    他今日虽行逼宫之事,却也万万不敢承担弑君、弑父之名。

    故而,在闻听父皇圣体无恙之后,心中这才顿时松了口气。

    于是一行人等毫不停歇,穿过偏殿之后,终于便步入了正殿之中。

    此刻的正殿之内,任何胆敢抵抗之人尽皆丧命,数十道尸体横陈在列,还正在被御林军紧张的搬运之中。

    踏入正殿的那一刻,似乎连空气中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魏衍骤然皱眉,旋即却又轻轻一笑。

    当整个正殿再也无任何人存在威胁之时,晋王魏衍终于一步一步,缓缓步至了唯一未曾被血色遍染的圣榻近前。

    只见抱病在身的父皇,此刻正有气无力的瘫倒在软榻之中,强自伸出一只臂膀来,指着自己的皇儿与老友,似乎依旧难以置信般失声而道。

    “尔等!尔等竟敢……如此!如此……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

    “父皇,您老了……也该退位了啊!”

    这一刻,魏衍望着那垂垂朽木的父皇,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敬畏终于荡然无存!

    他心跳骤然加快,面色涨红着,状若癫狂般失声笑道!

    “日后我与亚父,会令我大骊的荣光……照射至九州大地,四海无疆!”

    “你个……逆子!孽……孽畜!孽畜啊……”

    天启圣皇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魏衍怒骂而道,神情激动之间,竟险些一口气未曾缓和上来!

    对于这一切,与天启圣皇相伴数十载的知交老友,更是让自家女儿入宫为妃结为姻亲的国相敖湃!

    只是面无表情般漠然注视着眼前这一幕,嘴角紧抿,寂然无声……

    “还有你……雄奇!寡人以国相托……竟!竟换来今日谋逆篡位之举?!早知今日……早知今日……啊!啊啊!寡人悔矣!寡人悔矣啊!!”

    此时此刻,天启圣皇双眼通红般望着那异常冷漠的昔日老友,心中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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