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校园怪谈 第七章,通宵教室女鬼杀人事件
第二卷 校园怪谈 第七章,通宵教室女鬼杀人事件 (第2/3页)
我平静地躺着,接下去的是无法自己的抽搐,我咬着牙,还不忘擦去口边的白沫——我不想死的太难看。喧嚣嘈杂的窗外的声音,忽远忽近,是不是午饭时间到了?天猛地黑了下来,看来深秋的季节,真的是风云多变……恍惚好像是一个人走,好黑好远的路,前方微光映照的地方,似乎是一座桥。
有人在喊我?我一激灵坐了起来,该死的冒牌安眠药,也就是让我做了一场死亡的梦罢了。床铺周围围着室友,门口还有隔壁寝室的人,还好没死,否则连辅导员也要被惊动。我自我解嘲地冲她们笑笑,翻身下床。
不对,很不对。
所有的人的视线,还是悲痛地落在床上那个女孩身上。我在她们后面,随她们看去,那是一个很美很安详的躯体,面孔我曾经无数次在镜子里见到过,但从未这么近这么生动地面对。原来别人日日见到的我,是这个样子,真的很有趣。
想起了过去看过的很多幽灵的片子,从来都不相信,但现在也不得不佩服人们有根有据的想象力,尤其是“人鬼情未了”。鬼的确是存在的,但是能影响人生活的实在是不多,刚离开人世的我即使一例。
室友把我的骨灰埋在了曦园的树林里,这个地方是我经常来的,来看书、写诗和发呆,那儿附近的教学楼也是我经常去的。她们烧了我所有的书,把灰烬和我的骨灰葬在一起。我默默地看着她们为我做的一切,每天午夜,我就在我的墓前到天明。
第七天的时候,一种巨大的仇恨在我体内爆发,没有理由,没有先兆,我恨他,以及和他一类的人,我要复仇,我一定要复仇。仇恨如地狱的烈火熊熊燃烧着我,我宁肯让天堂的大门从此不再向我敞开,因为里面的上帝和天使都太仁慈,而能对付得了这些薄情郎的,唯一有撒旦。
“小姐?这么晚了,要我陪你么?”此时我才领悟,仇恨膨胀的时候,鬼魅可以现形。我慢慢转过头去,此君看来又是学子中的一败类,我无声妩媚地微笑着,等他迫不及待地走近,我伸出我的手。他一声惨叫,余音回荡在树林上空。
他算是第一个牺牲品,对于他的失踪,学校和院系领导急得焦头烂额。
蠢人就是这样,一味的贪婪,走进诱惑的同时,也走近了毁灭。
我最后回了一次宿舍,逐个吻别了我的室友,她们睡得很熟,那个胆子小的女孩一直有蹬被子的习惯,我轻轻帮她掖好,心里默念:小妹妹,放心,我们宿舍的水房里从来都没有过鬼,因为这里是女孩聚集地,阴气太重,一般的鬼不敢来。如果有的话,欺负了你,我绝不会放过它。
令我送命的恋爱开始于通宵教室里他的巧舌如簧,我厌恶这个地方所有巧舌如簧的男人,他们无不该死,当然还有他,我更不会放过他。
我承认我变态了,女人的心里是很脆弱的。而且,变态的鬼比人更可怕。
我生前的名字叫曦露,就是清晨的露珠。我开始努力忘却这个名字,上帝原谅我,我必须这样。
这一天对我的意义非凡,是我决定复仇的日子。
我的死,曾一度让他如过街老鼠一般,他和她都很不好过,所有认识我的朋友都对他们敬而远之。葬礼上,我冷眼看着他和她被我的室友们拒之门外,“她已经要去了,你们就让她真正开心地走吧,算你们积一回德!”他还企图往里面进,因为这个时候走似乎是很丢面子的事情,看拉我不能再袖手旁观,于是我缓缓走上前去……
那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让很多人到现在都惊诧不已,因为那几日的天气不错,风和日丽,气温回升,但这一阵风就太诡异,仿佛是从沉睡万年的古墓里来的,假带着一种凝重的令人窒息的阴冷和苍凉。更奇特的是这风从倚门而立的那些女孩面前轻轻怫过,直冲那两个人而去,整个不过一分钟,很多人以为是自己做了场梦。后来为了避免他虚伪的“凭吊”我,我在墓前设置了屏障,让他一靠近就头晕不已,那是我的幕,不允许他玷污。
之后据说他俩同时生了场病,各自回家告假养病去了,那场风的确太冷。今天,他病愈返校。
我默默地在校园里徘徊等待夜晚的来临,人们都说鬼白天是不出门的,因为怕光,但好像我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已经不再是人,所以昼夜不再能影响我。周围来来往往很多男孩,我和他们擦肩而过,看着他们生动的面孔,我从心底里希望他们能都好自为之。
夜幕降临了,每到夜晚,无论是阳间还是阴间都会有故事发生,夜晚永远都是酝蜋故事的好背景。我走近他的寝室楼,并非是想守株待兔,他现在在哪里我很清楚,只不过想多让他逍遥一阵,等他尽兴回来后再动手。
夜深了,我再林荫道上徘徊,偶尔有一两个小妹妹从我身边匆匆走过,我庆幸没有现形,想必她们此时心里就担心这个。风轻轻吹动地上的落叶,落叶再有规律的跳着舞,我想我的存在,增添了某种萧杀的气氛。
“哗,哗!”我抬起头,不远处有个裹着黑色斗蓬的老人,背向着我正在扫地,背影在风中微微颤抖。我走近他,不由产生一种怜悯之情,这么晚了,难为他老人家还在操劳。这个世界真的是这样,有人求好死,如我;有人求赖活,如他。我挥了挥袖子,卷起一阵风,帮老人家把落叶集合成一堆。
“姑娘,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一个嘶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急忙环顾四周,除了我和那个老人,没有第三个人,老人依然背对着我在扫地。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开始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嘿嘿,姑娘,不必找了,我就在你面前。”这次我听清了,的确是那个老人在对我说话。
“你能看见我?”我冷冷开口道,“你不怕吗?”
“如果怕的话,就不会看到了。”老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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