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读心者的心灵审判

    第一章:读心者的心灵审判 (第2/3页)

一杯温茶问。

    “谢谢老师,我全身都很轻松,自然舒服,就作了个梦。”我喝了一口暖茶,感觉非常通透。

    “什么梦。”

    “战场,心灵战场”。

    叶教授沉思了片刻说:“心脑中枢功能共振电磁流扫描仪你已经用了三次,本来只是很简单的治疗,但是第一次你梦见的是一个哭闹不休无法令其平复的孩儿,你说你在担忧他们,第二次梦见的是一个在荒野里遛狗的老人,你也在担忧他们,而这一次梦见了自己心灵战场,”叶教授沉疑片刻随即明白说:“嗯,难道你是在对自己做心灵审判,担心拥有了读心术的能力后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而提前审判自己,唉,心理大师弗洛伊德要是知道一个抑郁症患者竟然对他的读心术理解的这么深刻,这么有天赋,我想他不会抑郁得提前死掉!”

    “谢谢老师,我的疗程马上结束了,还有个问题请教。”我直起身子,毕恭毕敬地问。

    叶教授习惯地抬了一下眼镜,把视线对准我,微笑地说:“林肯啊,你一问题我就紧张,但是你要知道,我是为了你才紧张的哦。”

    “谢谢,”我鞠了一躬,很郑重的问:“许多人父母亲健在的时候没有尽到义务,去世了却时常缅怀感叹,花大量的金钱和时间证明自己是爱父母的,请问怎么解释这种心理现象。”

    叶教授心底叹了一口气,但微笑还在:“哦,说说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的视线飘向白色简约系列办公桌正中的相框,那上面是一对慈祥夫妇的黑白色照片,坚定地说:“这张相框每天都有抚摸擦拭的痕迹,而老师你是我们国家心理学领域的权威专家,意志坚定,心若磐石,而且办公室只有父母的照片,却没有妻子儿女的照片,想来老师对父母有极大的愧疚。”

    “是啊,你看出来了”。叶教授拿起相框仔细抚摸镜框下面的笑脸,说:“当年我在国外进修心理学博士,在一次学术进阶辩论中,我方观点本已经胜券在握,可对方一名同学突然提了一个和辩论无关的问题,问我是不是爱我的父母,是不是知道父母喜好,生活的状态,我想也没想,用英语流利肯定的回答说,是的,我知道。正当我陷入回忆父母的温和和亲切时,对方同学拿出来一封国内寄过来的特急信,我接过来发现信被打开了,信是三天前寄过来的,信件收发室的工作人员通知过我,我因为忙于学术辩论而忽略了,信是老家村干部通过县政府找到我的留学地址寄过来的,信里的内容对于我十分的悲惨,我的父母在一个星期之前赶集的途中遭遇山体滑坡,被拖拉机压住,失去了生命,村委会在家里找不到我的联系方式,所以通过县政府给我发了国际特急电报,而我没有第一时间收到,被同学代领了,成为了逆转的武器。”

    “当时的伤痛是毁灭性的,辩论的输赢早已没有意义,而那种刻骨铭心的懊悔绝望如同灰色的霾尘整整折磨了我三年,差一点学业都无法继续,后来是我的妻子拯救了我,她用爱情的力量治愈我,给了我温暖,解开了我的心结,也让我认清我们的使命,我们是我们国家第一批心理疾病研究的先驱者,我视之为人生的考验,求知奋斗的动力。唯一能流连的只是我出国求学之前,父母留下充满希翼满含深情的合影。”叶教授平静地叙述完,头发更显花白。

    我低下头,对着相片又鞠了一躬,说:“有些抱歉,老师,我在意的核心是当时的痛苦除了这场意外,关于辩论失败的痛苦比例大概是多少。”

    叶教授欣赏地抬起眼睛,说:“很好,这个问题很好,它已经深入到解决心理问题的最深层次,因果,心理疾病的病因才是最重要的点,大多数人都不会说去真正的心理原因,因为真正的原因有可能不会太体面,所以大多数人会找一个相似的,自己和外界都能接受的因,来代替原本的因,像我这种情况,单纯的父母意外,或者单纯的辩论失利都不会让我消迷颓废,耿耿无法介怀,但是它们联系在了一起互相纠缠,就成了死结,我为了辩论比赛没有及时收到信件,从而错过了第一时间改变行程的机会,而这个消息却在我志得意满的时候给了我致命一击,不但痛苦了父母的意外,而更加痛苦地确是人设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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