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把荣锦王拉下去,脊杖二十!

    第七回 把荣锦王拉下去,脊杖二十! (第2/3页)

快起來.”不怒自威.

    对这个儿子.他堂堂大楚皇者、一国之君.还当真是一丁点儿奈何的办法都沒有.

    这句“快起來”分明将周匝紧张又尴尬的空气涣散的见了些许平和.但帛清并沒有如蒙大赦的那种庆幸.他依旧不动身子.只是应声低头:“父皇果然是來了皇后娘娘这里.”口吻不含什么感情.似是最单纯的陈述.又偏生像是含杂了太多故意不言明的欲盖弥彰.

    “清儿.”帛睿临着儿子的话尾喝叱了一句.他的脾气是有限的.即便急脾气的他在四皇子面前一向很能按捺.但并不是沒有底线.帛清此举.已经有了太多逾越.帛睿控制了这么久都沒有发作已委实不容易.此刻心浪被勾了起來.他还沒有溺爱帛清到可以令他沒大沒小、罔顾礼数与举止、无法无天的地步.

    帛清双肩在帛睿那一喝叱的当口沒控制住的抖了两下.他心知自己已经多有逾越.他一早赶到皇后这凤仪宫來原本当真是想告个罪的.但不知怎的.他就是控制不住这股莫名的性子:“儿臣知道父皇会在这儿.所以儿臣來了.”性子起來.人便更加横冲直撞沒个管顾.帛清抬目.

    这一句倒把已染怒气的帛睿给做弄糊涂:“什么.”下意识发问.

    穿堂风掠过大地.带起一阵离了枝头的无名花卉的叶片、花瓣.在这一瞬齐齐的呈落在帛清开阔的紫色衣领上.一眼过去犹如刻意装点一般的撩人心魄.俊颜配落花.加之跪身直背的姿态.又显一种别样凄美.这意境令人心碎.无法临摹.

    帛清敛笑.语气却沒了方才那些轻佻与讥诮.是正色了许多、又显微微的肃穆:“我不想跪她.我是跪给父皇看的.”他侧一仰首.登地又带起了有意无意的挑衅.“父皇不是叫我來告罪么.我來了.”

    “你.”帛睿登地抬手.掌心又在半空握成了拳.他被这个儿子讴的一口气哽在喉咙咽不下去又发作不出.这般情境极是做弄.

    帛清喉结动了动.这一瞬心里有一瞬的发毛.毕竟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父皇.他不可能一丁点儿都不怵怕父皇的威仪.但很快他又硬着头皮死磕到底:“父皇是想再给儿臣一个耳光么.”语气波澜不惊.即便心口抖了几抖.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跟父皇过不去.为什么但有牵扯澹台皇后他就会总也这么的不镇定……

    忽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伴随心口一个钝痛.帛清神智一恍.他被帛睿一脚掀翻在地上.

    “你就是这么跟父皇说话的.”双眼发黑时又听帛睿怒不可遏的一句.帛清抬手下意识捂住心口.侧首去看.见帛睿抬起的右臂正泛着细微的颤抖:“你这逆子.”这一句话声腔倒是压低了.但低且狠.

    又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复姓“澹台”的女人.帛清骋着意气在心里固执的这么想着.澹台皇后于他已不只是心头一根芒刺那样轻描淡写、隐隐不适.而是犹如利刃在喉不去则死.这种固执的任性也不知是因了什么缘由.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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