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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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送画 (第1/3页)

    梆子敲了两声,兰姨娘总算是来了。

    她一来,蒋老爷一直紧皱的眉头才勉强舒展开来。

    只见兰姨娘一身荷色的云袖长衫,头发随意用簪子挽了起来,自打怀孕以后,她装扮素雅了不少,而手始终放在肚子上,俨然一副慈母的模样。

    只有挽月和蒋忠榕知道兰姨娘有多恶毒。

    这一个月,挽月着手许多事,笼络人心不止,还逼着蒋忠榕学习各种商道书,后来偶尔还能给蒋老爷说上两句,引的蒋老爷不住的夸赞。

    兰姨娘和薛婉看不下去,便心生歹念,在她和蒋忠榕出行的马儿坐手脚,导致马车途中忽然失控,要不是蒋忠榕带着她跳了下去,怕是要随着那最后撞在街旁的马车一起散架了。

    后来问马夫,才说看到了兰姨娘和大夫人的人来过。

    挽月差点当场去找她们对峙,转念一想,若是这样做了,怕是之前的都功亏一篑了。

    所以,才在心里默默地记下了一笔。

    彼时,旁边的蒋忠榕大抵想到她做了什么,忽而小声说道:“即便如此,孩子是无辜的。”

    挽月回神,跪在他身后的软垫上回嘴:“谁不无辜?大夫人和兰姨娘都不是省油的灯,你以为她们是不想杀我们,只不过没有找到一个可以不被怀疑的方法罢了。”

    蒋忠榕心知说不过,他不是觉得挽月心狠,只是不想拖她下水而已,一旦双手染了血,那就是再无回头路了。

    彼此交谈着,家宴也不算冷清,蒋老爷一共有三个姨太,另两个与挽月比不多大,她稍微试探过,不足为惧,就没怎么搭理了。

    后来蒋忠榕饿了,挽月这才想起从袖子里掏出银针,在每个碗里皆试了一遍,才敢让他吃。

    这一幕落入薛婉眼里,在蒋老爷面前她还是稍加收敛,装作不经意的开口:“小榕是怎么了?在家里吃东西不需要这么麻烦,都是自己人。”

    蒋老爷目光跟着看了过去,带了稍许不解。

    挽月连忙放下银针,走到中间作揖:“大夫人不要误会了,只不过是挽月在风花雪月地呆惯了,养成这样的习惯,不是对府上人起疑心。”

    说这话时,小厮正好端着香浓的黄金汤蛊上来,放在了蒋忠榕面前。

    他低头看了一眼,随手就拿了银针放进去,却在拿出来以后,震惊的把银针都丢开了。

    旁边的桃春上前看了一眼,倒吸口气:“少,少爷。”

    挽月眉头一皱,快步走过去拿起那银针,发现那银针顶端已经发黑。

    这还得了,蒋老爷连忙站起来,气冲冲的拍桌:“查,给我查怎么回事。”

    本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却被这根银针搅和了,蒋老爷一直黑沉着脸,直到家医来都是这样。

    家医望闻问切一番,摇了摇头:“虚惊一场,不过是两种相克的食物放在一起,产生了微弱的毒素,食者只会腹痛恶心,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不禁在座的送了一口气,尤其是蒋老爷,这要是传出去,谋害蒋家大少爷,也不好听。况且现在就一个儿子,出了事怎么行。

    于是严肃道:“多谢大夫,小榕,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交代的。”说罢手一挥:“来人,给我严查这汤蛊谁做的,厨子哪里招来的,这都不懂,给我查出来。”

    很快,小厮领着几个人退下了。

    蒋忠榕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下意识把目光放在了挽月身上,似乎这样才能安心一些。

    不是有人投毒害大少爷,而是食物相克。知道虚惊一场,蒋老爷心情转好,又让舞姬上来跳舞,转而和蒋忠榕聊了起来,无非是问一些最近的功课,和生活上的琐事。

    挽月兀自出神了会,忽然有人拉她的袖子。

    她侧头,看到是蒋忠榕,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他的后脑勺:“真没用,这样就吓到了。”

    蒋忠榕不甘示弱,闷声道:“谁知道里面真的有毒,会不会是薛婉害我?”

    挽月忍不住笑了下:“不是。”

    “你怎知不是?”

    “因为是我弄出来的毒。”

    蒋忠榕呆若木鸡的看着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别急,相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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