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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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叠,笑着说:我们住了人家酒店,不给人家随个礼显得我们不懂礼数。我在你房间里找到了红包,就自作主张装了点。

    温乔眉心一跳。

    将他拽到一边说:首先不是我们俩住酒店,礼我自己会随,把钱收回去。

    陆云铮态度也强势,蹙着眉头说:听我的。现在不给,到时候我就送到酒店去。

    ……

    温乔对他的土豪行为表示不能理解,但是钱是人家的想送就送。

    他就算去大街上随便拉一人发红包,她都管不着。

    她侧过身,指了指正在床边拍照的何蕊,那位就是新娘子,听说你昨晚见过?

    陆云铮目光朝房间里探了一眼,懒懒的收回:嗯,好像是,当时人太多,不记得。

    走吧,陪我过去打个招呼。他捉着温乔的手,往里走。

    温乔抽了两下,被他握得更紧,源源不断的热气从腕骨往身体里钻,短短几步路,她鼻尖热出一层薄汗。

    陆云铮等到何蕊拍完照,这才走过去,将红包递给她:新欢快乐,这是我们夫妻的一点心意。

    夫妻?温乔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别瞎说啊,我们什么时候是夫妻了。温乔快被他吓死了,心脏怦怦的乱跳,有种做了亏心事被逮到的感觉。

    不是吗?陆云铮眨了眨眼睛,贴在温乔耳边说:你迟早都得嫁给我啊,老婆。

    咦,温乔被这声老婆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往旁边缩了点,你别瞎叫。

    陆云铮不以为意,笑着说:早晚得叫,提前实习。

    何蕊细细的打量着陆云铮,表情难辨,出于礼貌还是抽走了红包,不动声色的叠了一个小角捏在手心里,回应道:谢谢,那也祝你和温乔早日喜结连理。

    陆云铮嘴角的笑意扩大。眉眼微扬,心情好极了。

    温乔被人叫走,他独自站在何蕊身边,抬了抬眼看何蕊,何小姐,我能找你傍个忙?

    何蕊愣了下,笑着问;我能帮你什么?

    陆云铮开门见山道:捧花,我要捧花。

    何蕊立马明白了,他这是在跟温乔要那束花,她笑着应了下来。

    酒店内,

    人生鼎沸。

    温乔找了一圈,拉着同事问:你们没看到时教授吗?

    突然有个人说:时教授今天来不了了。他说临时有事要回父母家一趟。已经让我帮他带了礼钱。

    哦温乔点头,拿出手机发微信给他。

    温: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吗?

    温:婚礼快开始了,你真不来?

    消息发出去,一直到婚礼结束都没回复,温乔隐隐有些担忧,他休息时间不回消息的次数太少了。

    宾客散尽,温乔和陆云铮一同往外走,陆云铮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她,关切道:你的脸色不太好,出什么事了?

    温乔抿着唇,将捧花塞他怀中,我出去一趟。

    不等陆云铮叫住她。她提着裙子跑了出去,好在是穿着平底鞋,跑起来不至于费劲。

    她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抱了时岸的家的地址。

    路上,他拨了几个电话,时岸那边都没接听,她的心就更慌,催着师父快一些。

    中午的江城堵成狗,车子隔几分钟挪一次,越是着急车速越是缓慢,像是在故意磨着人的耐心。

    温乔赶到他家楼下时,一眼就看到时岸的车停在停车位上。

    他都没开车,怎么回父母家?

    温乔越感觉不对劲,一一刻不歇的跑到他家门外,抬手哐哐砸门。

    屋内没人回应。

    时岸家她来过很多次了,轻车熟路,找到消防栓旁边的暗格,最下面的一层放着一把备用钥匙,那是时岸给她留着的。

    果然,她在黑暗中摸索了几秒,就摸到了钥匙。

    打开门,厚重的窗帘挡住了阳光,黑漆漆的一片。

    时岸。温乔喊了声,又喊:时教授。

    屋内传来低低的声响。

    温乔打开灯,就看见时岸歪在地上,头抵在沙发上睡的沉,在他脚边还倒着一堆空酒瓶。

    温乔愣了一下,一股火气冒了起来,阖上门,她大步走到床边,拉开窗帘,让阳光照亮整个屋子。

    时岸仰起头,抬手挡住不适,眯了会儿,才辨认出温乔。

    乔乔。宿醉后他的嗓子沙哑的厉害。

    温乔蹲下打量着时岸,白衬衫不知道在哪儿蹭了一堆泥。皱巴巴的看起来狼狈极了,垂着眼也挡不住眼尾的红,头发乱糟糟的,成宿买醉后,下巴上冒出了青色胡渣,浑身上下写着两个字颓废。

    他一向注意形象,心态也好,而且时教授从来不喝酒,温乔还是第一次见他喝了这么多酒,心里说不上来的难过。

    时教授,同事的婚礼不参加你躲家买醉呢?温乔没好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何蕊有啥想法呢。

    她本来是想打趣来着。可抬眸对象时岸的眼神,恨不得把这些话塞进嘴里,他眼睛里爬满了红血丝,眼尾泛红。

    温乔被吓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仰着头问他:你这是怎么啦?

    时岸摇头,收敛着自己的情绪,低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家?

    温乔说:他们说你回家了,我也是过来碰运气,谁知道看到你的车没开走啊。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跟我说啊。一个人喝什么闷酒。

    温乔没完没了的数落:你又不会喝酒,一下喝这么多,难受不难受啊?你就算想喝,叫上我陪你啊。

    时岸无奈的笑了笑,推开酒瓶子,单手支着沙发上揉太阳穴,最后见温乔小嘴巴巴没完,敲了下她的头,就你会说,昨晚是不是也喝醉了?

    温乔心虚的避开对视,望着一点笑着说:是喝醉了。

    那你呢,你总得告诉我,你为什么买醉吧?温乔不依不饶的问,还有你身上这身衣服怎么回事?

    时岸摆手说没事。温乔突然凑近,盯他的脸颊看了数秒,又用手指戳了戳,惊讶道:时教授,你的脸肿了?

    不光有点肿,要是不凑近看得话,几乎看不出伤痕。

    时岸下意识的摸了摸,没事,可能就是磕着了。他撑着沙发爬起来,温乔突然拽住他,盯着他的胳膊看。

    你的胳膊上怎么也有伤?温乔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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