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狼狈

    066 狼狈 (第3/3页)

个人来,报酬随便开,自己带工具。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的长眉拧了下,按住不安乱动的温乔,继续说了几句才匆匆挂了电话。

    不老实啊。男人笑着说。

    他捡过领带,直接套出温乔的双手,饶了几圈打上结。温乔挣扎了几下,细皮嫩肉的手腕很快被磨红。

    男人视若无睹一般,坐在床垫上抽烟。

    抽了几口偏头看温乔,抽吗?

    温乔没搭理他,他仰起头自嘲一笑,一个吃了药的女人他怎么就于心不忍。

    很快那头来了电话。

    男人需要的人找到了,他嗯了一声,掐灭烟头,捏着烟头扔回了车里的垃圾袋,打开车门,绕回来将温乔抱到了后坐。自己绕回驾驶室,戴上口罩,玩着手机。

    温乔从座椅上滑到了地毯上,憋屈的成一团,男人操作着游戏,余光瞥了一眼内视镜,假装没看到一半继续打游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旷的停车场响起了喇叭声,男人收起手机,跳下车,升起所有车车窗,站直了等。

    一辆骚包蓝色的车停下,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人冲那两人比划了两下,然后扫了码,把相机递给两人,录好了给我,快点。

    女人笑着说:衍,你这不是为难人。这种事,哪那么快。

    男人瞪了女人一眼说:我让你拍照录像,又不是真搞。

    女人又说:不搞真的,那还录什么。你直接和那女人录一下就行了。

    废话那么多,钱不要了。男人不耐烦道。

    女人笑眯眯道:要啊,不过我想要苦丁菊你帮我弄。

    苦丁菊是香水大师艾玛封关之作,成了孤品,全球拥有的苦丁菊的也不过五十位。

    男人点头:好。

    得到了应许,女人勾着和他一起来的男人往床边那边走去。

    几分钟后,里面传来怪声,尖锐难听,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

    男人听着烦,把车窗锁起来,再把音乐开到最大声。

    备受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女人拎着相机递给男人。

    衍,这女人什么身份。女人扫了一眼温乔,虽然被挡着脸,依稀能分辨好看的侧脸。

    是段衍身边不可多得绝品美人。

    美人的状态不太好,她们那个圈子里混的人一眼就看出怎么回事,她意味深长的推了下段衍:这么好的货都放了。

    段衍烦了,冷睨了女人一眼,别特么废话。

    女人悻悻然的收回了话,段衍说:送我回别墅。

    段衍忍着反胃看了一眼视频,拍摄的很专业,几乎看不见人脸,但很刺激。他快速的关闭,然后导出来,发给需要的那个人。

    很快那边回复:太棒了我太爱你了,我知道你最好了。

    段衍突然感觉对这句话有些麻痹了。

    好像每次他替她做完事情,她就这句话,翻来覆去。

    他回复了一个字嗯。

    那头的人没再回复,敷衍都懒得再敷衍一句,他拉开车门将温乔抱出来,上了女人的后坐,脱下外套挡住温乔的上半身,将她锁在怀中不得动弹。

    女人低声说:衍,你这是第一次带女人回家啊。

    段衍的面色凝重,冷得吓人,女人却不怕他,一个劲儿的打趣。

    段衍干脆闭上眼睛,不回应她。

    从十八岁起他就是一个人住,身边鲜少有女人,遇到了几个玩的脏的人遇到了女人他们这群人,他们这群人虽然混在社会底层没什么底线啊,但是对朋友是真好,两肋插刀。

    比起那些西装革履的虚伪派,他很喜欢和这样的人一起玩,真性情。

    他那栋冰冷的房子是父母留给他的,起初自己也不远回去住,渐渐地他好像接受了那个现实,隔三差五的回去住,他除了虚有其表的那栋房子,什么都没有。

    女人嘛,他就喜欢那么一个,爱而不得一颗真心都捧给了她,她只会在利用他的时候才会对他撒娇说好话。

    但谁让他喜欢呢,犯贱。明知道她就是利用她,仍旧死心塌地为她肝脑涂地。

    爱情真他妈不讲道理啊,不是你付出就给你同等回报。

    段衍闭着眼睛想。

    女人的车速很快,一路疾驰,车子驶入半山腰的别墅区,在门卫处段衍降下车窗,门卫立马打招呼:段少回来了。

    车辆放行,在别墅区绕了几圈后,停在了一栋欧式大别墅门口。

    段衍抱着温乔下了车,跟女人打了招呼后,进屋上楼。将温乔丢进浴缸里,拧开水冲着。

    段衍出了浴室,解开衬衫脱下扔在地上,解开腰带脱掉长裤,钻进了另一个卫生间。

    洗漱完,换了身居家服出来,温乔的身体泡在冰凉的水里,他关上水,低声说:本来也不想这样,不这样你没法冷静。我也不想碰你,你忍会儿。

    温乔仰起头。段衍替她抽出头发,用毛巾擦了擦,笑着说:我特么帮人做事,还砸自己手里了。

    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擦头发。

    泡了很久,温乔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额头变得冰凉,段衍才将她抱出来,用大浴巾裹住后艰难的脱掉她的衣服。

    从头到尾他都没看一眼,做完这些,他将她扔进被子里。

    自己出了房门。

    温乔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里陈设讲究,不像是酒店。

    脑子昏昏沉沉的疼,一抽一抽的。

    房门被推开,一个陌生的男人闯了进来。

    他端着一杯水,手里拿了个盒子,放到床头。

    男人长相俊美,有种不避锋芒的帅气,脸颊线条明朗硬气,浓眉大眼,套着一套家居服,显得无害。

    温乔下意识的躲,你是谁?

    男人什么都不说,开口道:你发烧了,自己吃药。

    发烧?

    温乔只记得昨晚打牌去洗手间,后面的记忆零零星星根本拼凑不起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放下水和药退了出去,几分钟后,卧室里传来温乔撕心裂肺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