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富贵游轮(一)
第九十四章 富贵游轮(一) (第2/3页)
的法眼的。因为我穿的是一件在新世纪百货买的风衣,至于是什么牌子,我也不记得了,其实价格对我来说不算便宜,花了我将近一千元人民币。
而唐振国,依旧穿的那件他钟爱的黑色夹克和那条深蓝色牛仔裤,其实在我看来,他的这身打扮是很不错了。当然,对于那些恨不得把黄金穿在身上的人来说,这显然是不值一提的。
端着香槟酒的绅士见到这个胖女人,微微的向她欠了欠身子,胖女人根本就没有看这位绅士。因为在这个胖女人的眼里,这位绅士只是一位低贱的侍者。
在这个胖女人走了以后,我将高脚杯放到了绅士的银盘上,笑了笑问道:“刚才走过去的那位贵妇人是谁?”
绅士用带着白手套的右手扶了扶银盘上的高脚杯,然后将右手又负在后背说道:“那位女士名叫陈春菱,是寰球油业集团董事长,陈之亚的千金。”
寰球油业集团我是知道的,这个企业在短短的五年时间就跻身到世界五百强企业,其公司遍布亚非欧三个大陆,主要以运营石油以及与其相关产业为主。据说该公司正在迪拜进行最大的海外分公司建设。
难怪这个胖女人会有如此高傲和目空一切的眼神,原来是有一个鼎好的爹。
因为游轮奢侈又宽敞,所以我饶有兴致的在夹板上多转了转。我发现游轮上的旅客,大多走路都是昂首挺胸,显出一副君临天下的样子。看来这些富豪谁都不愿输了气场。
只是我和唐振国的气场就略显不足了。当我们走到船头,迎着秋日和风,点上我们那只龙凤呈祥香烟的时候,站在旁边的几个人居然快步的,带着鄙夷神色的走开了。
难道我这香烟的味道是臭的?还是我的身上有什么异味?
我装模作样的闻了闻两边腋下,对唐振国露出一脸嬉笑。
而唐振国的脸上,却是表现出一脸的无奈。
“朋友,那些人都是些势利眼,别理他们。如果你们不嫌弃,抽我的烟如何?”此时一个身着白色西服套装,穿着白皮鞋,带着白色绅士帽的男子出现在我们的身旁。
这一身白让我想起了一句童谣:欧阳克,一身白,又耍扇子又耍蛇,走起路来像右客。可以说,这种一身白的形象,在小说和影视剧中,大多数是反派角色。
不过他唇边的那两片浓浓的小胡子却让我倍感亲切。我几乎要急切的询问他这胡须为何会如此的浓密而整洁。反观我这胡子,说好听点是放荡不羁,说难听点就是邋遢颓废。当然,我不是真的邋遢和颓废,我只是不善于管理而已。
而他接下来的举动让我和唐振国都对他产生了好感。
因为他分别递给了我和唐振国一根雪茄。我对雪茄是有一定研究的,主要是方便在案件中的侦破,当然也稍稍的受到了我的偶像,福尔摩斯先生的影响。
这位白衣男子给我们的雪茄名叫特立尼达,是古巴雪茄之一。特立尼达的来历至今仍是一个谜。传闻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在此品牌创立之后,将其替代科伊巴作为致赠各国首脑的独家礼物。但在1994年夏季《雪茄客》杂志对卡斯特罗的专访中,他否认了上述说法并说自己仍然非常乐意将科伊巴雪茄继续提供给那些酷爱雪茄的亲朋好友。1994年10月,在马文·沙尔肯的巴黎“世纪之宴”上,有164位嘉宾有幸品尝到此雪茄。此品牌的首创雪茄仅有一种尺寸:Laguito No.1。与科伊巴的Lancero尺寸相近。它比所有科伊巴雪茄采用的茄衣颜色都要深,口感丰富,带有土味。在场的嘉宾品尝后,一致认为它似乎更适合餐后享用。从1980年起,Trinidad是专门供给外交官使用的雪茄。直到1990年代的后期才推广于世界的市场。它是由El Laguito工厂所生产的,也就是生产Cohiba的工厂,这个品牌的特征是这款雪茄只有一种尺寸,也就是Trinidad Fundadores。结构均衡是这款雪茄备受赞赏的原因。
在接过雪茄的同时,站在旁边的侍者就恭敬的走到我们面前,娴熟的为我们的雪茄拆帽点火,服务细致周到。
的确是很不好意思,这只特立尼达雪茄到手后,我那只还未抽完的龙凤呈祥香烟只得被我无情的弹到了漫漫长江水中,消失无影。
我们三人满足且悠闲的趴在船舷上。感受着秋日的温暖与江风的舒爽,抽着浓醇的雪茄烟,听着长江的水浪拍打着船体的哗啦声响,那是一种惬意,也是一种享受。
“还未请教。”我转过身子,看着站在我们三人中央的白衣男子说道。
“牧秋白。”白衣男子吐出浓浓的烟雾说道。
这‘牧秋白’三个字怎么让我感觉像是武侠小说里的人名,我有一种感觉,这绝非是他的真实姓名。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演员也都有艺名,他们甚至连姓氏也都更换了,就是为了好听和更加符合中国传统姓名命相学。
这‘牧秋白’一看就是混迹在上流社会的倜傥人物,给自己取一个与众不同又朗朗上口的名字也没什么坏处。
“我叫欧阳揭,这位是唐振国,多谢你的雪茄,很不错。”才相识的人交换姓名是起码的礼貌与尊重。
“欧阳揭,是杰出的杰吗?”牧秋白右手两指钳着雪茄烟问道。
我弹了弹雪茄烟灰说道:“不是,是揭露的揭。”
我话音刚落,这位全身白的‘牧秋白’忽然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个揭字用普通话说出来可不怎么好听啊,‘欧阳揭’,好拗口的名字。”
的确,‘欧阳揭’这个名字用普通话说出来的确有点奇怪,‘欧阳揭’,‘欧阳街’!
我笑道:“我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万州人,这方言念出来的‘揭’字可是与‘杰’字没什么区别。”
“哈哈,说得很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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