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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我一记榔头敲到这个女人的后脑勺时,仿佛只是在重复我人生中最喜欢的事情而已,温热的血点喷射出来,在空中飞舞。人的头盖骨是很结实的,但我没有用尽所有力气,因为我不想让她那么快死掉。她向前扑倒在地,还是有意识的,我上去把她翻了个身,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嘴唇颤抖,她想大喊,却只喊出微弱的声音,在这样空旷无人的公园一切都是徒劳的。不知什么时候,型男悄悄站在了我的身后,它仰头看着我,我蹲下身抚摸它的鬃毛,它的头友好得在我手上摩擦,难道它预感到面前这个女人将是食物?我用手在地上的血污里抹了一把,把手放在它的鼻子下,它嗅了嗅,瞳孔一瞬间放大了,那是喜悦。

    “怎么样?味道很好吧?比死猫死狗的味道更好吧?”我说。

    虽然这个女人怎么也反抗不了,但我还是本着万一的想法,用绳子把她的手绑了起来,并用早就准备好的麻布塞住了她的嘴,那是我和灵用来擦桌子的抹布,已经好几天没有洗了,上面的味道比大便好不了多少。型男在这个过程中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它大概也没有见过这么复杂的加工工序。

    “你呀,就是太古怪了。”我毫不费力把女人娇小的身子抬起来,让她的屁股坐在洗手台上,“我们人类活着可不光是为了填饱肚子,人呢,离不开*,你要是早找个老伴,性格也不会这么古怪,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女人嘴里呜呜的,天晓得她在说什么。

    我脱掉女人的裤子,没想到她的皮肤还真不错,只是赘肉很多,身上发出难闻的气味,不过那味道很带劲。我第一次看见老妇人的身体,是有些新鲜感,我脑子里出现了灵的身影,她到这个年纪会是这个样子吗?哈哈,应该不会,她是会保养的人,如果我拿不出钱来给她保养,我一定会像皮球一样被她踢出去。

    我用榔头轻轻在女人膝盖那里敲了敲,“呐呐,这里和头骨相比,孰硬?”

    女人眼里露出了恐惧的光芒,她挣扎着,从洗手台上滑了下去。

    我重新把她抬上去,为了防止她再次滚落,我又用绳子把她的手固定在了水龙头上面。我先是审视了她一下,突然抡圆了榔头,一下子敲碎了女人的膝盖骨,她的膝盖骨瞬间凹了下去。女人发出痛苦的哀嚎,不过全闷在臭臭的抹布里了。她的痛苦的叫声不过是本能的反应,钝器造成的剧痛通常要比那些锐器刺入人体的痛感传递稍慢一些,让我有时间放下榔头,两只手牢牢地按住了她。

    她开始剧烈地颤抖,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脑袋大幅度地摇晃,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脖子会折断,我不得不连接请她吃了十几个耳光,让她慢慢平静下来,她的目光里满是乞求,乞求我放过她。

    “求我?服软了?你不是很厉害吗?”我想起来她威胁我的话,又是一记耳光甩在她的脸上。臭抹布真是个好东西,让她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在剧痛的时候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扯着她的一捋头发,开始用力撕扯,慢慢地,她的头已经弯到了极限,我突然发力,头发连着一块头皮被撕扯了下来。

    女人嘴里依然发着“呜呜”的声音,我听在耳朵里,觉得爽快极了,这是无比悦耳的声音,比天籁之音还要美妙,这是一种复仇的快感。

    型男站立起来,后退了几步,嘴里发出“haha”的声音,像是排斥我这么做,但我更愿意相信它是对我的表演感兴趣,因为我不愿意承认其实我连个畜生都不如。

    有这么捧场的观众,我自然不能懈怠,我蹲下身,按了按女人已经坏掉的膝盖骨,手上传来质感,好像摸在了一包饼干上,那棱棱的骨茬就像饼干的边缘。她痛苦地扭动,这时她感觉的是最疼痛的时刻了,钝感的痛已经弥漫开来。正当我沉浸在虐待的快感中时,一股湿热的液体泚到了我的脸上,我抬头一看,哈!女人失禁了,那骚臭的浓黄液体、、、、、、女人小便的样子,连灵我都没有见识过。

    哈!太他妈带劲了!我开始对她那里狂踹、、、、、、

    在我的人生中,每次发生类似的暴力事件,周围人都将原因归结于“老实人的爆发”,老实人?不爱说话的就都是老实人?就算是吧,但老实人就都是懦弱好欺?真是无知!人呐,都是这样的自以为是,自认为睿智、洞悉一切,对强者卑躬屈膝,对弱者亮出獠牙。孰知,沉默寡言不代表就是弱者,更不代表可以任由你欺负,他们也许更有内涵,有普通人没有的认知,就因为内敛安静就把他们归为劣类,实在是肤浅又卑陋,人非得像菜市场那样咋咋呼呼就是好性格、就高人一等吗?有此想法的人必是可笑又无知的,而且自身素质绝对不怎么样,这些人给别人贴上“好欺负”的标签,试问,有谁会容忍别人的欺负?欺负别人不是作死吗?等这些人中的某一个真的死了,又来扯什么“老实人都是闷屁臭,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是对一个老实人最后的嘲讽,老实人和所为的“优质人”鱼死网破,明明是受害者,却成为被骂的一方,难道安静的性格就这么遭人唾弃和恶心吗?老实人还真是悲哀啊!

    我究竟是天生的恶魔,还是被那些人逼迫成这样,我也不明白了。

    我发泄完怒气,对女人笑着说:“阿姨,今天水喝多了?想尿尿说一声,怎么能把别人的脸当成尿壶呢?这是不文明的行为哦~”

    女人一直颤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剧痛,还是恐惧,大概是剧痛吧,毕竟我踢了她108脚。

    我想赋予她更多的绝望,越多的“佐料”才能烹调出最可口的美味。

    我猫下身子,从女人的脚趾开始敲打,就像给桌椅钉钉子那样,看似没怎么用力,其实力都集中到了一个点,一下下力道不一般,这就是“巧劲儿”。骨头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最后她的双腿变成一小节一小节,无力地从洗手台上垂下来,就像面条一样。

    她的嘴虽然被臭抹布塞着,但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依然很震撼,那闷闷的吼声是歇斯底里的。她的眼睛睁得好大,像乒乓球一样鼓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对她产生了恻隐之心。

    “你不是个老寡妇吗?在你临死前,再让你感受一下被男人征服的滋味吧。”我说。

    我剪掉了她的上衣。她的裸体实在是不堪入目,看她50多岁的样子,脸已经够丑了,身上的赘肉像沙皮狗的脸。

    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了松懈温和之色,唉!你很乐意吧?你是不是愿意用生命换取一次*体验?其实,*本来就比命重要,没有了*,生命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是死的了。

    她的额头又沁出细密的汗珠,痛苦与享受的神色交替着。最后她晕了过去,不知是因为腿部的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你去死吧。”

    我说着抡圆了榔头,一下一下砸她的头颅,她的头像西瓜一样爆裂开来,溅到我的脸上,溅到洗手台上的镜子上,我停下了手,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那不是我,是住在我身体里的恶魔。

    “型男上!”

    我打了一个响指。

    型男闻到血液的味道,兽性大发,也许它可怜这个女人,但在血腥气的刺激下,这个女人便成了食物。

    “人死如灯灭,人怎么死不是死?死后怎样又有什么值得在乎的?人就是动物嘛,动物可以被吃掉而亡,人又何不可呢?什么寿终正寝,不过是人类给自己立的一套规矩而已,突破了这套规矩就是境界了,高境界就是归于大自然,大自然里有杀戮,有血腥,看透了就不觉得胆怯和震撼,你就会平心静气躺下来,接受任何死亡的方式,最后像落叶一样,与大地融为一体。我想,天葬的存在缘由就是在这里吧?”

    在型男对女人的尸体大块朵颐的时候,我在一旁絮絮叨叨,嘴里还咀嚼着女人一块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胸脯肉。

    我和型男吃得很开心,剩下的尸体残渣我收走了,为了不让型男扒拉出来,我选择了公园外一片草甸子里掩埋,毕竟是人类文明社会之中,吃人是犯法的。

    老徐玉兰阿姨,再见了,我站在草甸子边沿,冲里面的她挥手告别,然后潇洒地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