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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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半夜地震了,整个房子都抖了一下,那感觉仿佛一头大型猫科动物从我的弹簧床上跳过。我以为是楼上邻居蹦迪,心想这房子质量着实不行。

    碰到期末周,又是考试,又要搬家,又有一些文件要搞,比较暴躁。相比之下写文确实是比较可爱的烦恼了。在当下,这种烦恼让我有种活着的感觉。

    隔一段时间就觉得自己写的东西毫无趣味可言。想和人说说,又觉得浪费别人注意力。所以我写一些关于写作的吐槽总轮换着各种小号发。不好意思让那么多人看见,又不想没有人看见。

    但是独自写作,它提供给我的养料实在太微薄了,以至于我时不时要探出头嚷嚷一声。我的快乐很难从具体的字句里面得到。“这个句子写得很优美!”--我太难因此感觉舒适了。我想要一个复杂的情境,很浓烈的感情,成功把这种感情表现出来。它们都不能凭空产生。写出来也不是很如人意。比如说,唉,我还是觉得寒松第一个三万字没写好。在我预设的剧情里,想要一场大屠杀,尸体堵塞街道,想要张缄亲手把韩芷的手臂砍下来,我是想制造那样的血腥场景的。但是剧情写到时似乎没有足够的张力那么做。外在的某种影响力把它强行压平了,让它呈现出来时更加温和。最终,我几乎是委婉地把死亡和伤害暗示出来。这让我每想起来便如鲠在喉。是逻辑不够支撑吗?还是我的胆怯?我不够愤怒?在那之前,我没有意识到,我们最终写出来的剧情是某些无形力量在头脑里形成的平衡。我担心我不能把这个故事写好,会是因为我太软弱了。真是奇怪,没有名字的人的生命显得更加可贵。我不敢写屠杀。我如果不能在这一次下手,我能在下一次下手吗?

    去年开始,我对人与人的关系有了很多新的理解。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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