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四章
第两百一十四章 (第2/3页)
若花色脸上残留着的一抹浅笑,以及远处石壁上那个孤零姑娘脸上的诧异,一切的一切,就好似因果循环般,命运的齿轮与轨迹却再次于无形中被更改。
但待万物虚空散尽,重新浮现与世间的,却赫然又是那片漫无天际的无妄之海,也同样是那一袭白裙委地的桑无时,同样是那倒地的黑衣少年。一切的一切,都似历史重演般,那方才的一幕幕都重新再次浮现。
子陌的身形已然几近透明,但他却像不知疲倦般,“还是不对。”
一次又一次,用毕身之力重塑这片梵天的命运之轨,即使,那重来的一次次,重演的一幕幕,都是一模一样。就像是即使千万次的重新轮回,那个白衣女子依然会义无反顾地救下那个少年,从最初的第一眼起,便像是既定好的生命之轨般,不曾更改分毫。
整个梵天都在重塑,山河失色,万籁无声,时光似乎都已静止了不知多久。隔天而望,历镜重演,山海交替,一切的一切都别无变化,只徒留山石一角的小姑娘满脸诧异与震惊,只徒留那不知何时出现在虚空一角的灰衣白发的身影,寂云。他不知何时出现的,也不知在此处看了多久,只是他清隽和煦的脸上却再也不见往日的恬淡风清,而是连眉梢都蕴上一层深思和沉重。他就这么隔空看着那方天地的少年,看着他似乎都已经在一寸一寸消失,看着他清淡至极的眉眼深处那股摄人的倔强和执着,突然间却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世道都言人生如棋,恍若在那来回厮杀相互博弈的棋盘中令人随意摆布,纵使厌倦了这勾心斗角的世事,也终究无法逃离。因为这世间每一个人,都是命运既定的棋子,各自有各自运行的轨迹和该有的位置。任他凡事轻浊,却都无法撼动一分。而他,那么个通透世事的少年,却不可能不明白这些。但他还是一如既往想要为她篡天改命。
若说她偏激执拗,如他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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