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章、圆房

    第一一八章、圆房 (第2/3页)

语,张翔暗觉有趣,没想到自己这个公主夫人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

    往(rì)里,她在府中都是严苛,肃穆的样子,出门在外,也是心若幽兰,静如止水,清新而高洁,似乎不为所有事物所惊扰。

    这一刻,她那小女儿发愁,纠结的姿态尽显无疑。

    过了片刻后,赵寒烟总算是整理好了所搬过来的衣物,然后疲惫的她轻轻擦了一下汗,坐在榻上休息起来,两只手轻轻揉着酸痛的肩膀。

    张翔站起来,把一杯刚刚泡好的清茶端给她,然后走到她侧(shēn)处,给她敲打了起来,突然道:“公主,这屋里就只有一张(chuáng)榻啊!”

    赵寒烟喝着清茶,轻声道:“这(chuáng)榻这么大,难道还不够高平与驸马共榻吗?”

    “够…够…”张翔连连点头。

    赵寒烟低着头,轻轻品茗着杯中清茶,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舒爽,这心(qíng)犹如这宁静的夜晚,很祥和。

    半个时辰后,终于受不住疲惫侵扰的赵寒烟脱掉了绣鞋,躺到了(chuáng)榻上,准备睡觉。

    张翔也躺了上去。

    她睡在最里面,张翔睡在最外面,两人的中间起码还隔了两个人的(shēn)位。

    赵寒烟不敢往外移,张翔也不敢往里移。

    两人此刻都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谁都不敢动,就跟木偶一样。

    “公主,明恒这边布衾多了些,公主能盖好吗?”

    “无碍,这布衾宽,能盖住的。”

    “脚能盖住吗?”

    “能的。”

    “公主,你有没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是有点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呢?”

    “明恒也不知,可能是太安静了吧!”

    “是很安静啊,可往(rì)里,高平在西房,也是很安静的,为什么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也许一个人的时候,不会想太多吧!”

    “驸马,高平今(rì)忙了一天,(tǐng)困的了,可怎么就睡不着呢?”

    “明恒也一样!”

    “驸马,从前你在书院做先生时,不是(tǐng)会说故事的吗!你说予高平听听吧,这样也许能睡得着。”

    “好啊……从前……”

    随着屋中的油灯渐渐干涸,屋中的光线也渐渐暗下来。

    那之前被赵寒烟摆在(chuáng)榻边上的夜明珠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青光。

    张翔讲故事的声音越来越小,在油灯烧尽后,他的声音也消失了。

    两人就像一对(qíng)窦初开的小(qíng)侣,在布衾中牵起了彼此的手,或许这样,才能把那怦怦直跳的小心脏掩埋起来。

    这一晚,是张翔与赵寒烟成亲后,第一次同(chuáng)共枕,只是两人都因为太累而失去了些许做好事的机会。

    三月十九的早上,张翔起了个大早,早早的练了一会儿功。

    他心(qíng)很不错。

    真的很不错,也许是觉得生活要重新开始了。

    回到屋内的时候,便一眼看见赵寒烟坐在铜镜前整束装容,往(rì)里,这种事(qíng)都有丫鬟陪伴伺候,可赵寒烟心(qíng)好的时候都喜欢自己动手。

    “早上好啊!”

    张翔笑着打了个招呼。

    这是他打招呼的方式,府中的人都早已习惯了。

    在铜镜中看到张翔的(shēn)影,赵寒烟放下手中的木梳,起(shēn)转了过来,对他行了个礼数。然后继续坐下去,梳那尚未梳完的长发。

    这个时代的女子对于妆容都特别的讲究,尤其是像赵寒烟这样的公主,从编发到选择头饰,画眉,胭脂,唇妆,一整(tào)下来,平(rì)里好几个丫鬟同时上手,都需要好些的时间。

    相比这个时代的女子,现代女人的化妆时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之前张翔还曾吐槽过,花这么长时间来化妆,又不出门,给谁看?尤其是(shēn)份尊贵的女子和大户人家的闺秀,整天待在家里都不带出门的,还花那么长的时间来化妆,简直就是吃饱没事干,妆(装)。

    当然,吐槽归吐槽,这也说明了古代礼仪和对形象重视的优良传统。

    张翔走到了她(shēn)后,从她手里接过了木梳,给她梳了起来。

    只是梳了几下后,并不知道把赵寒烟已经梳顺的一些又给梳乱了。

    “驸马会梳头吗?”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赵寒烟笑问道。

    “会啊,你看,不是很简单的嘛!”张翔犹自自信满满。

    赵寒烟轻轻一笑,却也不点破,任由他梳着。

    过了一会儿之后,小奴端着水走了进来。

    看到张翔给赵寒烟梳的头发时,小奴也是吃惊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张翔没好气看了她一眼:“你笑什么?”

    “奴婢开心。”小奴抿着嘴,走过来,强忍着笑意。

    又过一会儿之后,小奴终于忍不住了,给他要过木梳:“驸马,还是奴婢来吧!”

    然后,看了小奴梳了一会儿之后,张翔红着老脸咳嗽一声:“钱掌柜说让我今(rì)去店铺看看,我走了。”

    “驸马,您不吃早食吗?”小奴的声音传来。

    “不吃了。”

    狼狈跑出屋子,赵寒烟和小奴咯咯直笑的声音方才传来。

    这一天,驸马府的家丁和奴婢们同样在东房忙着,把所有从西房搬来的东西全部安置妥当,原本空旷冷清的东房在这些东西安置后,顿时焕然一新,有了生机勃勃的,家的气息。

    张翔原本一个人住在这里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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