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79章 (第2/3页)

    男人似乎也不觉意外。

    他脱下外套,穿着衬衣躺下来,从后面抱住她,双手搂在她腰间,脸埋在她脖颈上,如珍似宝的宝贝着,他喃喃自语着,“你看,你不让我找你,我便不打扰你,可是你走得时间太长了,路途又太远了,大小姐,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和以前一样呢。”

    除了静静的呼吸声,没有人的任何回答。

    白清灵背对着他,闭着眼,眼眶慢慢红了。

    颜楼叹了叹气,“罢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吧,你不回来便不回来,要做事业便做事业,可不许说些伤你我夫妻感情的话了。”

    说完,他将她翻了过来,亲吻下去。

    浓炽热烈,沉沦于最初的干涩,深眠于极致的润泽。

    只闭着眼,只无声激荡,似乎每一次回合,都是最后一次的不舍。

    第二天天色大亮时,白清灵闭着眼睛伸手摸了摸身侧。

    微凉的被里,似乎从没有过人来。

    睫毛颤动着睁开了眼,眼尾绯红着打量着卧房里。

    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那个男人存在过的痕迹。

    她掀开被,穿着黑色的棉质睡衣走到梳妆镜边,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睡衣掉落在地。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忽然笑了笑。

    到底是他在自欺欺人,还是她在逃避?

    白清灵摇了摇头。

    也许,不约而同的,两个人都无耻的选择了逃避吧。

    她深吸一口气,再缓缓舒出去,转身去了浴房。

    洗完澡,换了一身黑色旗袍,黑发长到了胸口处,许久没做过的头发,黑亮而顺直着。

    虽然穿着冷淡,但是白清灵的模样是无人能比的,即便是一句话也不说,也只能想到是冷艳这两个字,与别人着黑色的寡淡是完全不同的。

    当她毫无妆容的只素着一张脸下楼时,楼下无论是打扫的佣人还是隐在暗处的保卫员,都是惊艳以至惊叹的。

    而候在大厅门口处的陈文成,心脏就如一颗子弹不偏不歪的将他一击毙命了。

    呼吸都快要不顺畅了。

    他别过头,调整了一下呼吸,再看向白清灵时,已然恢复了往常模样。

    白清灵下楼便看到了他,见他那副模样,挑了挑眉。

    她下了楼梯径直走了过去,站在他身前不足一臂远的地方停住。

    这距离对于一个副官来说,是很近了。

    陈文成想向后退两步,奈何后背便是大门,他略有些紧张,想低头,可低头视线就不得不滞留在尴尬地方,于是与她直视,毕恭毕敬道,“夫人。”

    白清灵唇角勾笑,妩媚冷艳,“你怎么在这儿?”

    “大帅吩咐我来保护您。”

    “颜楼呢?”白清灵似乎没有感受到四周佣人和保卫员的视线,向前半步,将陈副官逼得不敢轻举妄动,“他还在海城么?”

    “夫人,”

    逼近的距离已然不足一臂,再往前便要贴在一处了。

    陈文成鼻尖沁了汗,他紧张到呼吸都不稳了,十分艰难说道,“夫人,大帅在海城。”

    “哦,”白清灵听到这里后退了一步,似乎有些失望的皱了皱眉,“我还以为他昨天来了呢,不是他,那是谁呢?”

    她似乎有些疑惑的耸了耸肩。

    人退后了一步,让陈文成松了口气,白清灵说的话他听到了,还没细想,她人就又上前了一步。

    他刚松下去的气就这么又提了起来。

    这一次,他紧抿着唇,耳朵也红了,脖颈也红了。

    太近了,身前不到一拳距离,他若松开这口气,他便会与她贴上。

    鼻息间是她身上的浅淡馨香,耳朵里,是她略带调笑的揶揄,“昨夜我房间里可进人了,你可得帮我查清楚了,你若是查不清楚,我可就赖上你了。”

    说完,她从怀里抽出一条锦帕,伸手贴在他鼻尖上,“怎么出汗了?很热么?”

    说完,就松了手,转身离去。

    陈文成手不自觉的接住掉落的锦帕,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脏不受控制的快要挑出嗓子眼了。

    他紧咬着牙关,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锦帕。

    这锦帕烫手,烫到他想要切掉手。

    是从她旗袍胸口处抽出来的。

    这个认知让他闭了闭眼。

    夫人这么做,是想逼大帅出来见她吧。

    陈副官甚至能猜到她此刻的冷脸。

    正如他猜想的一般,白清灵转过身,精致冷艳的小脸,就沉了下去。

    不是要藏么,躲么,那便藏着,躲着,可千万别出来。

    她红唇勾起一抹冷笑,走到餐厅时又换成了淡笑,坐下后,双腿交叠的坐好,胳膊搭在餐桌上,手拄着下巴,歪头看向透明厨房里,问佣人,“法兰西来的厨子呢,菜单拿出来我瞧瞧。”

    *

    颜楼接到电话时,俊颜铁青。

    电话是陈文成打的,他直接说了夫人的不对劲,甚至连锦帕的事情也没有瞒着颜楼。

    毕竟公馆里,不单是他,还有下人和其他保卫员,不说,那便只有自裁了。

    可是保护夫人的任务,他不想让给别人。

    “手帕呢。”颜楼嗓音冰寒。

    “还在属下这里。”陈文成低头看着手里紧攥着的锦帕,又松了松手,脸色通红着。

    “烧了。”男人眯了眯眼,“现在就烧。”

    “是。”陈文成闭了闭眼,拿起洋火擦燃,直接点燃了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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