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夹心饼

    第63章:夹心饼 (第3/3页)

身上,说:“可见傅三小姐的厉害,他都不敢跟你打招呼。”

    “这不是挺好,他跟我打招呼,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傅三小姐都不好。他们都是做大事儿的人,总不能光想着女人吧?”

    邹颜托着下巴,看她一眼,“善解人意的性子。”

    “我这叫旁观者的姿态。”

    “所以跟这些商人谈什么感情,只能谈利益。”

    “是呗。”

    袁鹿看着眼前的繁华,视野里盛骁单独坐着,与人隔空打招呼,没一会就有人过来与他寒暄交谈。

    她看到有人指了指她和邹颜,大概是在问她们的身份,盛骁面带微笑,说是妹妹。

    慈善宴开始,主持人上台讲话,简单介绍了一下发起人,随即就是第一个节目,节目完了以后就开始第一件物品拍卖。

    袁鹿就是纯粹的来打酱油见世面,好好看节目,认真吃菜喝酒,然后看人家叫价。

    获得者上台,说几句漂亮话。

    宴会进行到一半,盛骁坐过来,跟邹颜说:“一会有一幅山水画,我拍下来你上去领。”

    “为什么?”

    “我懒得去。”

    “好吧。”

    他说完,又坐回去。

    果然,第三件拍品是山水画,是一位现代比较有名的画家所画。

    价格抬到一千万获得。

    这种慈善宴,拍品是什么无所谓,主要是捐款,给企业塑造一个正面的好的形象。

    邹颜整了整衣服,上台去领东西,顺便说了两句。邹颜做旅游记者,这种场合自然也不惧,并且说话也是滴水不漏。这种稿子太好打。

    她说完以后就去后面登记。

    这时,一位穿着仙女裙,长相甜美的小姑娘过来,手里拿着酒杯,主动跟盛骁搭话。

    “嘿。”

    小姑娘笑的有几分腼腆,“刚你叫价我才知道你也来了。”

    这是之前袁美华给安排的周家小女儿周想想。

    盛骁礼貌的回以一笑。

    周想想在他边上的椅子坐下来,余光瞥见坐在对面的袁鹿,“她是?”

    盛骁没有介绍,因为周想想的表情太明显,袁鹿也看到了,她总不好当做没看到,想了一下,就自我介绍,“我是他表妹。”

    周想想:“哦哦,你好,我叫周想想。”

    “袁鹿。”

    她觉得这会她应该尿遁,不然坐在这里怪尴尬的。与对方相视一笑后,她起身,对盛骁说:“表哥,我去一下厕所。”

    盛骁看她一眼,点了下头。

    袁鹿赶紧走开,快速的离开了会场。

    人一走,周想想刚想开个话题,盛骁先一步开口,道:“我上次应该说的很清楚。”

    周想想顿了顿,面上有点挂不住,“我知道,但不能做个朋友么?我就是过来跟你打个招呼而已。”

    盛骁笑而不语。

    周想想尴尬的坐了一会,便自顾走了。

    邹颜处理完后续的事儿回到座位,袁鹿还没回来。

    “鹿鹿呢?”

    盛骁:“说是上厕所,可能在外面躲着。”

    “那我去瞧瞧。”

    盛骁拿起放在腿上的餐巾,说:“你坐着吧,我要走了。”

    “还没结束你就要走?”

    “谁规定一定要坐到结束,我的任务完成了,后续你在跟着捐一笔就行。”

    “哦。”

    他起身,跟来的几个前辈招呼了一声就先走了。

    袁鹿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她在或者不在都无所谓。

    上完厕所,她走到会场门口就不想进去了,专门找个地方等结束跟邹颜一会回去。

    她刚给邹颜发完信息,就看到盛骁朝她这边过来,她这会离会场还挺远,刚才问了工作人员,说这边有个酒吧,她准备去喝一杯打发一下时间。

    她站住,看着他走过来。

    “你怎么出来了?”

    今天的妆发掩盖了她的明艳,反倒有些古灵精怪,米白色的长裙,倒是挺衬她。

    盛骁没答,反问:“你去哪儿?”

    “刚问了人,这附近有个酒吧,准备去那边坐坐,估计结束还得好一会,我不想进去了。”

    “那就跟我走吧。”

    “你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

    “有什么问题?我钱都捐过了,还想怎么样?”

    “好吧,你有钱你有理。不过我不回去,我等邹颜结束,跟她一起回家。”

    盛骁默了一会,袁鹿心里打鼓,她不想夹在他们之间,所以总要疏离一边,二姑对她十分照顾,也是她的近亲,要疏离自然也只有盛骁这边。

    她挂着笑脸,迎着他的目光,“我跟邹颜说过了,我现在跟你回家的话,好像不太好。”

    “好。”他点了下头,随即转身就走。

    袁鹿瞧着他走开的身影,心里怪不舒服。

    哎,她都不知道怎么就掺和到人家家事里去了。

    她转过身,走了几步后,一下没忍住,还是转身追上了盛骁,“算了,你给我送回去吧,我明天就回海市了,抽点时间多陪陪二姑。”

    “她不用你陪,有的是人照顾着。”

    他口气略冲。

    袁鹿顿了顿,觉得他好似是生气了。

    她放慢了步子,与他逐渐拉开一点距离,她感觉自己现在是里外不是人。

    她自觉有些委屈,但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