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一点都不在乎
第一百四十章 一点都不在乎 (第3/3页)
宋叔叔。”
他满意点头,然后看了旁边的徐佩宁一眼,“女朋友?”
徐佩宁下意识看向盛放,不好随意作答,先跟着他喊了声宋叔叔。
盛放也没回答这个问题,问到,“听说宋叔叔久居国外,这次回来是……探家?”
宋峯年:“陪我夫人回来,探探亲顺便看看老朋友。”
盛放了然点头。
宋峯年低头看了眼时间,“那回头再见,我先走了。”
“宋叔叔慢走。”
盛放目送他离去,车子就停在不远处,宋峯年一开后座车门,他从那一截不大不小的空隙里看到后座靠里的位置已经坐了个人。
那人的身型一晃而过,让他有些莫名的熟悉感,那感觉十分强烈。
他探眸想再看的仔细一些时,人已经关上了车门,绝尘而去。
直到宋峯年的车子消失在马路尽头,他才缓缓收回了视线。
徐佩宁还好奇问了一句什么,盛放没听清楚,他拿出手机来给容盛打了个电话。
容盛那儿半天才接,语气不是很自然,“怎么了哥?”
盛放,“我看见宋峯年了。”
“宋峯年?他不是在国外吗?二十来年没回来过了,你是不是看错人了?”
“没有,他跟我打招呼了。”
“你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盛放沉吟了片刻,“说不好,但还是要有点防备,你找人查一下。”
容盛,“好。”
“先别告诉老盛。”
“知道了。”
容盛挂了电话,手机扔到一边,伸手拿过衬衣穿上,一颗一颗的扣着扣子。
眼睛盯在衣衫整齐坐床尾的金小哨身上。
差一根烟,就是个渣子了。
金小哨心里跟打鼓一样,慌的一批,面上还不敢漏什么表情,生怕任何一个小动作都能惹容盛生气。
容盛扣好了最后一粒扣子,往床头靠了靠,“出息了。”
金小哨赶忙摇头摆手。
“哪儿来的药?”
“说,说了能从轻发落吗?”
容盛:“你觉得呢?”
“……”
她觉得够呛,大佬现在一脸坐等杀哨的表情,这些不过是死前的常规询问。
金小哨一个激灵立了起来,两膝稳稳的跪坐在床上,双手合十,上下搓着:“错了,二哥哥……我这次真的错了。”
“还没到这个环节。”容盛清了清嗓子,“药哪儿来的?”
金小哨,“网,网购的……”
她话刚说完,容盛抬起手来,隔空就要揍人,“学习你不行,那点儿小聪明全用在这些歪门儿邪道上了!”
“没有没有,头一回!”
“怎么?还想有下回?”
“不敢不敢,就这一回,我发誓!”金小哨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头去。
容盛横她一眼,“你少来这一套,认错比谁都快,犯错比谁坏。”
金小哨:“诶?还挺押韵呢?”
“??”
“不是,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容盛看着她让折腾的也够呛,看样子是不敢再动这些东西的心思,他缓了缓,“你说本来这是要给索宁喝的?”
“啊,可不咋的。”金小哨说着往他身边儿爬了两步,“我不寻思干柴烈火给他俩支上,生米一做熟饭哪还有解不开的千千结啊。”
谁他妈成想,瓜落自己头上了!?
容盛冷道,“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这件事产生的后果很恶劣,如果他没在场,她喝了那玩意儿怎么办?拉个人解决还是暴毙当场?
他这样一说,小金不乐意了,“是,偷鸡是不成,那不偷你个大活人了吗。”她小心看着他,一晚的种种记忆就在眼前,她干咳了声:“二哥,你挺野的呢……”
容盛咬牙道:“你给我闭嘴!”
金小哨赶紧抿唇。
容盛:“你撮合他俩,就不应该再喊我来,否则也不会出那个插曲,回来弄出这种乌龙。”
金小哨心里委屈,她不能光舍己为人吧?那喊他来,还不是想一举两得,多看几眼吗!
容盛见她这样子,再说什么也不太落忍。
干咳两声,有些不自在的问了句,“身上还疼不疼?”
“疼啊,浑身跟让人打散架了重组了一回似的。”
“活该。”
“是是是我活该。”说完又往他那儿靠近一点,被一眼瞪住,没敢再妄动。
容盛:“我去弄吃的。”
他说着就要起身,让金小哨一把给摁了回去,“哪有让你再忙活的道理,我去我去,你等着。”
容盛:……
没等人起身,他直接拿毯子就把她给裹上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男人该干的别老跟着抢,知道吗?”
“哦,哦……”金小哨眨巴眨巴大眼睛,脸红脖子粗的,心跳还贼快,“二,二哥,我怎么觉得药劲儿又反上来了呢?”
容盛:“……”
他把人裹严实了,然后起身下了床,俯视着她。
“以后别再撮合他们了。”
金小哨还挺犟:“那不行。”
容盛没好气的捏她鼻子,“昨晚上的话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什么话?”
容盛抱臂看她,“哥他已经有了准备结婚的对象。”
金小哨:“啥???”
“那个女孩子人不错,经常去公司看我哥,我觉得挺好。”
金小哨闻言,实在没法从这句话里找出什么突破点来说点什么反驳的话。她不是不盼着盛放好,她是盼着他跟索宁两个人都好。
陶妄说他们俩不是那么轻易能分开,只是需要一个时机。
可要是大哥有了准备结婚的对象,也就意味着俩人真就只能到这一步了。
“太可惜了。”
她突然的伤感让容盛跟着心软了些,安抚道:“谈不上什么可惜。本来也门不当户不对,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
金小哨仰眸看他:“你我也门不当户不对,所以也注定不会有结果?”
容盛:……
“金小哨……”
“害,逗你的,那么严肃干嘛!”她看他,似乎有了那么一点模糊的觉悟,咧了咧嘴,挤出个笑来,“我一点儿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