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移分朝世子险获罪,辽东军首战败

    第二十回:移分朝世子险获罪,辽东军首战败 (第2/3页)

人汇报。

    关于光海君移动分朝,动员百姓之事,金贵人向李昖进言:“虽然殿下令光海君暂为世子代殿下动员军民,但身负历代先王社稷宗牌,竟在敌寇横行的地域内穿行,实在是轻率之举。”李昖正与金贵人在讨论,便听到都承旨金应南奏报分朝已离开宁边,于江原道伊川设立。李昖听罢立即召集朝臣共议。

    李昖向众臣说道:“事先曾言,重大国事需由寡人决定,世子竟事先未与寡人相商便擅自将分朝移动至敌占区域,如此跟抗命不尊有何分别?”伊斗寿奏答:“殿下设立分朝之时,令世子代替殿下动员官民克服国难,便是给予便宜从事之权。因此世子才将分朝从边境移动至即便带有风险也可四处疏通的江原道去,这也是在遵照殿下的王令行事。”

    郑澈赞同道:“左议政所言极是,分朝的行为与其说是抗命不遵倒不如说是深刻体恤殿下克服战乱的大志,乃勇猛抗战之举,殿下应对世子邸下及分朝予以嘉奖。”

    李昖怒道:“寡人之意是此等大事世子为何不事先请示,便宜从事?寡人没在辽东,尚在义州,咫尺之间都未曾禀报。分明是无视寡人滥用权力,寡人也无法对此视而不见。”

    兵曹判书金应南劝言:“若事先请示再等回信极有可能错失良机而难以移动,还殿下不要误会世子邸下所为。”大司宪李德馨也劝道:“世子之意是无论如何都必将抵抗倭敌,侍奉殿下之意,请殿下体谅世子苦心。”

    群臣再请体谅世子,李昖见群臣一致为光海君美言,心中愤怒更难忍耐,立时大怒:“供奉王室牌位的分朝应当自重自爱!若王室牌位落入敌手便与宗庙社稷灭亡无异!因此分朝擅自行动绝非便宜从事而是逾越王权之举!”

    伊斗寿劝谏李昖不可因此轻易处罚世子,否则必将引起军民反感,利于倭寇进犯。李昖认为伊斗寿在指责其为克服国难之障碍,群臣欲行辩解,李昖转而故作哀伤:“寡人无能,应当放你们去追随贤明的世子,寡人则留在此地为世子助威即可。”

    群臣再三请罪,但李昖仍心有不甘,思考片刻再对众臣说道:“也罢,寡人就当是世子是忠诚可嘉但却鲁莽行事,世子之罪可免,辅佐分朝之臣之罪必究。都承旨即刻传命,罢免所有分朝大臣官职!”群臣愕然不已。

    王令传至伊川分朝,光海君痛心疾首道:“群臣有何过错?倒不如废掉我世子之位,诸臣免职,独我一人又如何能成事?”分朝大臣苦请世子坚守,为黎民百姓考虑,不可被此事连累,光海君希望寻求分朝明确支持:“若我无视王上之命,诸位是否依然愿随我前行。民心在分朝,背负民心方能光复社稷?”分朝群臣默然无语。

    左赞成郑琢谏道:“邸下,万万不可,若如此行事再怎么背负民心也是在分裂社稷,沦为叛贼,府院君已送来书信,请与众臣一起席篙请罪,归功于主上殿下,则可平息主上之怒,继续引领臣民与倭寇抗战。”光海君见郑琢再三坚持,只得应允。于是光海君率众向北连连叩首谢罪并呈交陈情状向大王请罪。李昖因此对此事不再追究。

    自辽东军过江,辽东副总兵祖承训所部一直在平安道官衙驻扎休息,平安道观察使李元翼再次劝进:“将军您渡过鸭绿江来到朝鲜已经许久了,是不是应向平壤进军了?”祖承训却反问平壤倭寇是否撤退,见倭寇未撤,祖承训说道:“本将已给足台阶,倭寇却不领情,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既然如此,那本将只好去平壤收割首级。”辽东军开始进军平壤。

    平壤城内小西行长正召开应对明军的会议,宗义智言:“明国援军虽然不足三千,但听闻其火炮威力令人生畏,我军铁炮恐怕难以与明国正面抗衡。”景辙玄苏亦有忧虑:“如今我军多有水土不服者,战力下降,眼下我军除了人数占优,其他几乎便是处于劣势。”

    小西行长定计:“当我军处于劣势之时,更需激发对手的斗志。这是明国进入朝鲜的首战,必定急于立功,向敌示弱,传递虚情,令其骄狂轻敌,在平壤城内设伏聚歼。”

    祖承训及李元翼行军途中忽闻探马来报,平壤日军大部已离开平壤急往汉阳而去,平壤城中仅有小股驻军仍在。祖承训听后大喜道:“见我大军即将逼近才终于坚守不住望风而窜,早知如此我当速逼平壤,斩杀敌将建立功勋。”李元翼说道:“将军,举报平壤驻军本就不多,现在大部调离,看来平壤城中应只剩千余人左右的兵力,正是战机已至。”

    随后祖承训欲传令全军疾行进兵之际却被柳成龙赶至阻止,柳成龙说道:“将军,我也听闻了倭寇只剩部分驻守平壤的传闻,但还请将军务必谨慎小心,此或许也为倭寇的诱敌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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