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何处觅桃园

    第十八章 何处觅桃园 (第2/3页)

呼唤百倍。上仙狂闪,惨嚎声回荡未息,他已没了踪影。但是瞬间修士又飞了回来,迷糊凄惨,先前的嚎声仍在。修士双膝跪地,“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字未出,修士除了头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爹,娘,我们坏了你们的安宁。”道生歉然道。

    “孩子啊,不是你们的错,须知不在我们家就在其他人家啊,幸好在我们家,幸好有你们,以后多救救凡人吧!他们……我们可怜呐,其实我们只想凭自己的劳力平静的活着,安然的去死。”两位老人忽然间老了很多。如果这样呢……如果那样呢……,道生犯迷糊,生命没有如果啊!

    安抚两位老人之后,道生同林灵去了一趟极阳宗,带着修士的头,修士的头里面有修士的神识。自此以后,百里坡千里范围内成为无主之地,极阳宗承诺守护百里坡千年,修士及家族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管老少妇弱。我们如果……如果我们……生命真没有如果吗?“为什么祸及家人?”道生问道。“哼哼”回答道生的就是这个声音,冰寒刺骨,比昆阳山的冬天还冷。

    好久没摸凡笛,道生突然很想吹响那支凡笛,道生立于昆阳山的冬季,第一次吹响凡笛,笛声高扬直欲刺天,低沉如生命的挣扎呻吟,悠悠如百里坡飘飞的雪,渺渺间钻进生命的深处,茫茫然,朦胧幽远。林灵拢着双手站在道生身后,站在百里坡的冬天里凝视百里坡的冬天。

    玉叔玉婶情绪非常低落,玉婶整天埋头做针线,缝了又缝,补了又补,道生、林灵多了好几套不同季节、不同款式的衣服;玉叔吧嗒吧嗒抽旱烟看雪,淡淡的烟在百里坡的冬季里弥漫。玉婶的线穿过了百里坡的冬季,玉叔的旱烟驱散了百里坡的寒。

    绿树花飞半作泥,江南新燕已来齐。

    雨声不与幽人约,暗送春光出小溪。

    春天到了,顾璘兄可知百里坡有新燕几只?春色可美?

    道生整个冬天没有再吹响凡笛。寒冬过去,春天来了,一家人早已习惯,春天又到了吗?不知道树木长高了几分?花应该开得很漂亮。该忙农活了,他们眼里的春天是春耕,代表他们来年的希望,即使不缺粮食,也能用辛苦收获一份丰收的喜悦。

    玉田扬李杏花其实想得开,凡人生死由不得自个儿,那就由天!活一天做一天吃一天,既然没死活下去就行,祖祖辈辈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玉婶忙进忙出,饭菜更可口,屋里院内很整洁干净。玉叔起劲吧嗒旱烟。道生林灵忙忙碌碌,忘了神魂神识忘了神通,忘了玄,忘了道,田地山间偶尔唱起小调很动听:郎从高山打伞来哟,姐在房中绣花鞋,左手接住郎的伞啰,右手把郎抱在怀……活脱脱一个怀春青涩憧憬恋情的少女,哪里有半分道圣修士的矜持。道生扯着嗓子嚎叫:太阳过了河哇,我扯住太阳的脚,太阳你转来哟,我有句话儿说……唱着嚎着便笑,互相打趣,揪脸扯耳朵,甚至流着泪笑,流着泪唱,流着泪嚎……玉叔玉婶被笑声哭声歌声嚎叫声传染,老两口不时哼哼几句,居然如天籁,就是有点漏风。

    日子枯燥的过,活计反反复复的做,轻歌浅唱经不住光阴磨砺,于是,笑声小了浅了,打趣变成无趣,泪没了,歌没了,幻想没了,憧憬没了。该翻地了,该播种了,该施肥了,该除草了,该收割了,雨来了,要连夜抢收了……做不尽的家务,忙不完的农活。只为一口饭,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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